第334章 海上第一夜
那男人已經被利益衝昏了頭腦,見夜凝依搶了自己的東西,順手拿起旁邊的棍子向着她的頭打下去:“該死的女人,將東西還給我”
夜凝依狠狠擰眉,沒有回頭直接回手打出去,沒有任何殺意的勁風便直接將這男人席捲進海中餵了魚。
“大傢伙,你的孩子還給你”夜凝依重新站在船板上跟那章魚對峙,爲了以防萬一,她還特地將那甕砸碎,見裏面確實是小章魚才放心。
“嗤~”不過那硬殼章魚似乎因爲被夜凝依攻擊受傷而有些發狂,根本不管她手中自己的孩子,以觸手從上到下狠狠打下去。
這一下過來,毫無疑問的船定然會被折斷
這一次夜凝依是無法抵抗的了:“君琰”
與此同時蕭君琰縮地成寸從遠處躍過來一步到夜凝依身邊,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拿了小型的漩渦靈力團。
“不要殺死它。”夜凝依沉聲。
這次是他們不對誤抓了它的孩子,最主要的是現在是在海上,這怪物的身形如此巨大,殺了它血腥味一定會瀰漫開來,到時候再引來其他的東西就不好了。
蕭君琰暗沉了眸色,手中的靈力明顯撤回了一些,再打出去的時候頗有威震力的將這章魚怪打翻,震傷了它的內力,甚至外皮一點沒破。
“嘶~”硬殼章魚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明顯對船上的男人有些牴觸和忌憚,並不跟受了夜凝依傷害時那樣再行攻擊,而是將身子向着水中更深處藏下,好像是想等待時機再行攻擊。
就憑它這反應夜凝依便知道它定然是有靈識的,快速上前一步道:“讓我跟它談。”
蕭君琰點點頭,後退一步將戰場讓出來。
夜凝依一手緊緊握着那小章魚半威脅道:“現在跟你兩個選擇,我將它放了,你滾開不許擋路,若不然我就掐死它”
剛剛君琰露了那麼一手,這東西該是明白它不是君琰對手的,如果它真的勇往直前想硬來的話,她也沒有辦法只能以暴制暴了。
頂針拍着翅膀也落在船幫上提高聲音道:“大傢伙你都傷了這麼多人了,也該夠了。”
它說話的時候頭頂上的綠毛顫了顫,似乎有什麼只有獸類才懂的威壓散發出來。
雖然一個是水中的霸主一個是森林之主,但這硬殼章魚明顯對頂針有些忌憚,它看看頂針再將目光轉向蕭君琰,最後落在夜凝依身上:“唔~”
這次的叫聲明顯緩和了些。
“唔唔~”夜凝依手上的小章魚便也跟着叫幾聲,不斷的抖着身子。
夜凝依擰眉反手從流雲鐲中拿出一顆藥丸來扔過去:“吃了它。”
章魚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大概聽懂了夜凝依的話,因爲知道自己打不過船上的人,再加上孩子被她威脅着便順從的將這丹藥喫下去。
那卻並不是什麼毒藥,而是治療內傷的。
夜凝依是怕她隨後再報復。
“唔~”章魚長長嗚鳴一聲,感覺身上的力量突然全回來了,它知道這是夜凝依丹藥的作用氣勢便比剛剛更軟了下去,然後很緩慢的伸出一隻觸手到她面前。
夜凝依將那小章魚放在它觸手上。
後者便緩慢的收回觸手慢慢的沉到水中去了。
海面歸於平靜的那一刻,夜凝依呼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在伸展臂膀的同時立刻苦了臉倒吸一口冷氣。
“夜丫頭你怎麼了受傷了嗎”頂針站在船幫上很嘚瑟的對着沉下去的章魚大罵幾聲,回過頭來看夜凝依齜牙咧嘴的樣子擔心問道。
夜凝依無奈的搖搖頭:“沒事,還好。”
剛纔從半空中掉下來的時候摔的~
“夜姑娘。”秦憐見事情解決從那邊過來,其餘人還在拼命的不就船上的漏洞:“這船上早就準備了工具,也有專業的人應該很快就能將漏洞補好,放心吧。”
“那就好。”夜凝依點點頭。
她可不想今晚在泡在海水中過夜。
秦憐眯了眯眼,目光從她身上掠過去,語氣帶着些許試探:“原來夜姑娘是靈宗啊,實力竟然如此高。”
夜凝依稍稍揚眉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不過也沒有解釋。
秦憐便將目光轉向蕭君琰,話中有話:“蕭公子的實力似乎也超乎想象啊。”
本來她只是見這男人長得不錯又有氣勢所以才盯上他的,卻不想他的實力竟然如此高超,既然如此看來她是非得到這男人不可了
只不過“
秦憐暗冷了眸色將目光轉向夜凝依,眼底深處快速劃過一道什麼。
蕭君琰並不看她,完全無視的態度轉身向着船艙裏面去:“依依。”
“哦,來了來了。”夜凝依哈哈笑着,有些彆扭的打斷這個話題:“看來這船一時半會是修不好的了,秦小姐多費心,我們就先回去了。”
頂針拍拍翅膀也跟着夜凝依離開。
秦憐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緊緊盯着她的背影眼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只是個跟班嗎她覺得可不像。
“夜丫頭,你覺得那個女人會不會找你麻煩啊”頂針站在她肩膀上詢問:“依本座看,那女人因爲今天的事似乎對蕭家那位更上心了。”
要怪就怪那些貪婪的人類不好,剛剛一個個都快沒命了,竟然還不將那東西交出來
“說不好,但總覺得”夜凝依皺眉,有種身爲女人的第六感:“總覺得那女人在街上遇到我們的那次是早有預謀的,似乎她並不緊緊是看上君琰那麼簡單。”
“這話怎麼說”
“不知道。”夜凝依搖搖頭:“只是有那麼種感覺而已。”
“你們人類啊,總是喜歡用感覺來說話。”頂針看着快要到房間了,撲騰了翅膀飛下去:“算了,都已經這麼晚了,本座也該睡了。”
頂針進入骨笛中的瞬間,夜凝依推門而進。
蕭君琰坐在牀邊,手上拿着一小瓶藥:“依依過來。”
“那是什麼”夜凝依走過去,坐在牀上。
蕭君琰伸手將那小瓷瓶打開,伸進手指蘸了一些:“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