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琰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閃,語氣帶着故意冷漠的意思:“本王不喜歡。”
包紮是因爲心疼她,但是這個吹吹的要求,怎麼說呢
直說了吧,直男君上覺得跌份
在蕭君琰看來,他寵這個丫頭,怎麼寵都不過分,他願意。
可是有些事,他就感覺拉不下臉做不出來,君上是一個很有原則性的人。
“蕭君琰你丫的死直男”夜凝依咬牙切齒,唰的跳過去直接撞在他懷裏,舉着爪子往他臉上拍:“姑奶奶今天就非得讓你吹了,必須要吹,你不吹我就不起來”
蕭君琰狠狠皺眉,感覺懷裏人的身子軟的很,她一直往他懷裏擠。
他狠狠暗了下眸子,感覺胸膛被她完好且柔軟無骨的手掌不停的碰觸到,嘴脣也因爲她的胡鬧而有意無意搔弄了脣瓣,頓時小腹便起了一股無名邪火。
“在本王生氣之前,你給我乖乖坐好”這話暗含了隱忍。
可夜凝依沒能聽出來,她這時候興頭很足,爪子還是一個勁往上:“我就不就不就不就啊~”
下一秒兩手腕便被蕭君琰拷在頭頂上。
蕭君琰邪魅勾脣,語氣極度危險:“吹吹才能好可以,本王今天讓你好個夠”
他說着話一手伸向她腰間然後快速拉開她腰間的繫帶。
夜凝依身子猛地一僵,立刻繃直了身子睜大眼睛慌張了語氣:“你幹嘛”
蕭君琰眼底的玩味深了一些,慢條斯理:“本王怕你身上還有其他地方也受了傷,打算好好的檢查一下,然後再慢慢的吹一下。”
其實吹這個字本來是很正常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從這禁慾系男人的嘴裏說出來,夜凝依突然無法直視這個字了,就感覺丫的特、別、流、氓
“我我我不疼了,不用你吹了,真的,一點都不疼了”夜凝依被他壓制着立刻縮了身子水潤了眸子。
蕭君琰魅惑了眸色,低頭看着她:“小傢伙,現在才說這話你不覺得有點晚了麼”
夜凝依感覺到他手指挑了她的衣服,看着他英俊的臉和眼底的那抹玩味,不知爲何猛地就想起之前自己想歪的那次了。
在她心裏,這男人是十足禁慾並且可以說是絕對不會對男女之情有任何慾望的。
可是
她就發現兩人偶爾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這男人好像有點發那啥。
夜凝依眨眨眼,獨自走着神。
難道又是她想歪了
蕭君琰見身下這隻滿眼的疑惑糾結,及不可查的抽抽嘴角。
小東西不知道又想啥了,這內心活動也着實太豐富了些。
“依依”蕭君琰的聲音有些不悅。
夜凝依一愣,被他這一叫喊回神來,她眨眨眼發傻:“咋了”
蕭君琰:“”
突然就不想逗弄她了。
夜凝依看看兩人現在的姿勢,立刻回了理智,訕笑着討好:“好嘛好嘛,我錯了還不行~剛剛就開個玩笑嘛~”
“我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做這麼幼稚的事呢,你說是不是”她擠眉弄眼的試探着
想抽出自己的手,假咳一聲表示認真嚴肅:“你快起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呢。”
先不管臺下那些人怎麼想這場戰鬥,她現在比較擔心頂針。
她能感覺到那貨是在骨笛中又睡着了,但問題是既然如今骨笛禁制已經被解開,這貨應該不會再陷入昏睡了啊
蕭君琰知道她在想什麼,卻也不想這麼輕易繞過她,得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如今自己是念着她身體不敢亂動,結果這小傢伙非要拿着自己的容忍當令牌可勁鬧騰,他忍個一兩次的沒關係,若長此以往他精神能忍身體也忍不住了。
“確實,本王是該好好辦辦正事了。”蕭君琰勾脣笑的有些許的邪惡,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夜凝依當時僵了身子,見鬼一樣的表情瞪大了眼。
這男人,剛剛,做了什麼
靠靠靠,完了完了,她出現幻象了,她出現幻想了
夜凝依啊夜凝依,你怎麼能做這樣的夢呢,英勇無敵的蕭君琰怎麼會做這樣的事呢他明明就應該負手而立站在制高點讓所有人頂禮叩拜的存在好不好
抱着女人說情話什麼的,這壓根不符合這男人的設定啊
她不接受,絕對不接受不得不說,半年來的相處蕭君琰在某狐狸心裏已經被放在一個只能仰望的地位了,也許這樣的形容不是很貼切,但如今她確實潛意識裏將他當做一高不可攀不食人間煙火
的冷漠天神了。
於是她忘記了一個很簡單並且真實的事實。
蕭君琰不是神,他是一個人,並且是一個有着正常慾望以及會衝動的正常男人。
顯然的,蕭君琰似乎也大概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但因爲他語言表達能力本就差,再加上又怕自己表現的太過會嚇到這丫頭,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讓她明白自己心意纔好。
“哎~”他嘆了口氣,附身趴在她身上,將她抱在胸前無奈了眸色,突然有種挫敗感。
小東西根本不明白他的感情這該如何是好啊~
或許等她長大了就能明白了
蕭君琰不自覺的這樣想。
“好了,以後不許再鬧騰了知道麼”蕭君琰起身半壓着她,伸手發泄般捏捏她的臉,趁着這個時候給她立規矩,有些威脅性道:“下次再胡鬧本王可對你不客氣了”
夜凝依眨眨眼,愣愣的想這個不客氣到底是怎麼不客氣法,後感覺脖頸上一涼,立刻瞪大眼在他打算下口之前大聲道:“知道了,我知道了”
蕭君琰搖搖頭,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寵溺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
希望她下次能長點記性吧,只是
他眼角的餘光瞥見牀上還有些迷糊的那隻,更無奈的暗自嘆口氣。
估計這記性也長不了幾天也就是了。
不得不說君上真的很瞭解自家的小狐狸,夜凝依絕對屬於那種記喫不記打的。
於是在這次吹與不吹的事件之後,她又挑起了新的戰事,並且是與君上鬥智鬥勇的那一種。
學院的放假時間有些長,其實說是放假,夜凝依入學這半個學期基本上也在這裏沒呆幾天也就是了。她在離校前特地去問了白澤有關頂針沉睡的問題,得到了一個讓她十分抓狂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