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竟回來的時候夜凝依正在一邊端茶倒水滿臉討好,而蕭君琰滿眼帶着冷意似乎非常不高興的樣子。
他環視了四周並未發現其他人。
夜凝依見他進門揚眉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勾脣道:“你跟若影的事情自己去解決,我可不背這個參合別人家事的鍋。”
那傢伙本也過來非要聽這段故事,但現在已經被自己趕走了。
藍竟眯了眯眼,有些異樣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是感謝還是疑惑。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這藍家是一定要變天的,那麼他就必須要做準備。
夜凝依轉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去,環胸翹着二郎腿一副小流氓的樣子:“說吧,你們要找的那東西到底有什麼用”
如今想來那次在禁靈院攻擊自己的男人或許並不是要殺自己,而也是想要從自己身上拿到勾玉吧
藍竟看了她一眼,沉眸:“不知道。”
夜凝依一怔,眼色有意無意的暗了些,聲音帶了些威脅:“你該知道的,騙我你沒有好處。” “呵~那件事你已經知道了,老夫的把柄在你手中,老夫也沒有騙你的必要了。”藍竟嗤笑一聲,是笑自己:“我從開始到現在只見過她一面,知道那個女人好像一直在
尋找什麼,但卻並不清楚裏面的事。”
其實他一直知道自己只是那女人手中的棋子,但是既然當初選擇了這條路他就不後悔。
藍竟眼底閃過一抹狠厲也沒有等夜凝依問直接道:“影村的事你大概知道一半了,其實另外的一半也沒什麼要緊。”
“你應該見了益蟲,那是特地訓練出來吸收男子身上精氣的東西,而且越是實力高強的男子,身上的精氣越是勝。”
“精氣”夜凝依皺眉疑惑:“這東西有什麼用”
藍竟搖搖頭:“也沒什麼大用處,只不過是可以煥發容顏而已。”
他的語氣有些嘲弄,好像就連自己也想不明白因爲這樣的原因就傷了這麼多條人命到底是對是錯。
夜凝依狠狠的擰眉,眼底閃過一抹厭惡:“所以呢你到底是因爲什麼要幫那個只見過一面的人”
“因爲她幫我得了這個位子。”藍竟說道這話的時候突然擡起頭,眼底冒着對權利的慾望。
夜凝依抿脣不語,只是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厭惡。
因爲自己的利益所以害了這麼多人
“呵,我跟那個男人明明是同生子,但是白虎竟然偏偏在他的身上,他也一出生就被選作藍家未來的繼承人,而我呢”
藍竟攥緊拳,蒼老的面孔上帶了陰寒:“明明一樣的出身一樣的長相,他處處出盡風頭我卻處處受到限制,憑什麼”
“呵~”他說道這話,語氣冷了些:“反正那白虎只會在主人受到生命威脅的時候纔會出現,不如我便下手爲強殺了那男人,然後將這位子搶過來”
只是那白虎實在太厲害,他只能尋求那女人的幫助,若不然現在也就不會一直被威脅了。
夜凝依手
指一顫,恨恨蹙眉:“所以連帶着也傷了你的孩子藍若冰就是那個人的孩子吧。”
之前她還有些奇怪,現在想來藍若冰也該是知道當年的事的,不然也不會單單對若影和藍若臨下手了。
呵,藉助幕後之人的任務,暗中順便幫自己的父親報仇麼這還真是有胸懷
夜凝依嗤笑一聲:“你這父親做的還真是合格啊。”
“隨你怎麼說,既然當初選擇了老夫就不後悔。”藍竟從始至終都是站在書房中的,他看着對面坐着的男人卻沒有被審問的自覺。
“後來也不知爲何藍若冰會被那女人選做弟子,她下令尋找可以美顏的辦法,我們試了很多法子最終在毀了整個影村之後纔得到這益蟲的正確用法。”
藍竟說完這話,有些異樣的看她一眼:“對於你們之間的恩怨還有勾玉的事情我並不清楚。”
一直以來都是藍若冰傳遞消息他來實施罷了。
夜凝依眯了眯眼,知道他沒有說謊,只是這男人知道的東西太少對自己有用的消息更是不多,看來要想得到更多的東西還得從藍若冰身上下手。
那邊一直沒有說話忍耐着性子的蕭君琰這時候才轉頭看向她,冷冷扔出兩個字:“好了。” 夜凝依暗自嘆口氣揉揉太陽穴,知道這男人向來沒什麼耐心,點頭起身跟着他往外走,不過在門口的時候頓了下回頭道:“有些話我不該說,但是作爲她的朋友我有必
要提醒你,有些事是躲不掉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同時打開書房的門,露出外面的藍若影來。
自己早知道她在外面等着,卻沒想到她會正面面對,看來她也是想要正對此事來解決。
夜凝依動了動嘴,並不很擅長安慰人,只是下意識的拍拍她的肩膀,回頭叫到:“君琰”
蕭君琰抿脣一言不發的過去,直接霸道的伸手拉了她的手腕往外走。
外人的事情解決了,現在也該解決一下他們的事了。
藍若影雖然平時看起來有些不靠譜但還是有分寸的,夜凝依相信她處理好家事,相比起藍若影此時她更擔心自己。
“哈哈~”夜凝依嚥了口唾沫,看着對面椅子上的男人揹着手看着他。
蕭君琰不耐煩的點點桌子:“交出來。”
夜凝依可愛的眨眨眼,慣會裝無辜:“什麼東西啊”
“交出來。”依舊的三個字,某君上表示自己確實沒什麼耐心:“別讓本王說第三遍。”
夜凝依見他冷臉的樣子,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揹着的手捏的緊了下,可憐兮兮的出聲想要伴可憐:“君琰~”
蕭君琰眉毛一跳,危險的眯眸:“一,二”
“三。”夜凝依接口道,與此同時快速的將手中的東西送出去,手掌攤開向上上面放着一包什麼東西。 蕭君琰隨意的揮揮手,那東西便捲到自己手上,他微微蹙眉一眼便看出那是什麼東西來,眼色越發的冷了些,嗤笑一聲:“小東西,你如今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這種
東西也敢隨身帶着” 那不是別的,而是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