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依半個身子鑽進他懷裏,劃拉着兩隻手笑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混蛋不要摸那裏唔~不行啦,別碰我尾巴~~~”
蕭君琰皺着眉一手按着她兩隻手,一手拿着毛巾裹在她尾巴上,但他已經儘量小心了可還是總是能碰到她敏感的地方。
最後蕭君琰終於明白了,這丫頭尾巴溼着的時候整條尾巴都很敏感。
“蕭君琰住手住手~唔~”夜凝依躺在他懷裏,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兩隻手拉着他腰間的衣服,整個小臉紅彤彤的,眸子浸着水霧就連兩隻耳朵都耷拉下來。
那樣子特別犯規。
蕭君琰眼色暗了些,臉色有些難看。
不知爲何,自從遇到這丫頭之後,自己腦中時不時總會蹦出一些不堪入目的鏡頭。
但可惜的是
蕭君琰看看懷裏那還顫着耳朵的一小隻,暗自嘆口氣。
她要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行了,差不多幹了。”蕭君琰將毛巾扔在一邊桌子上,將人從懷裏拎起來坐好。
夜凝依至始至終都沒發覺他的異樣,汪一樣甩甩腦袋撇嘴:“看來以後洗澡都不安全了,要是有個看班的就好了。”
她說着話撓撓頭,突然打了個響指:“對啊,以後讓頂針在旁邊看着就行了。”
我真聰明
“不行。”蕭君琰冷聲,狠狠蹙眉。
“爲啥”
蕭君琰沉着臉沒有說話,但那臉色卻難看的很。
夜凝依眨眨眼,懷疑的看着他,好一會才明白他這面無表情的意思你說呢
好吧,好吧,姑且頂針那貨也算是雄性,聽它的聲音若是能變化成人的話應該是個中年大叔沒錯了。
“哎呀,你放心,就是讓它在外面站崗而已。”夜凝依隨意的揮揮手,猛地想起個事來:“對了,怎麼今天沒看見頂針按照平時它早該在我眼前晃悠的啊”
與此同時,某人曾經被關禁閉的屋子中。
頂針兩隻翅膀扒着窗戶邊緣,頭上綠色的毛已經被電焦了,它一直爪子縮着淚眼婆娑的看着外面,撕心裂肺:“夜丫頭,本座要離家出走”
嗚嗚嗚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夜凝依就在各種訓練中結束了在王府的悠閒時光。
禁靈院禁地開啓的時間到了,這也讓夜凝依暫時忘記了曾經在洗澡的時候被偷窺並且差點被暗殺的事情。
“這樣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夜凝依坐在旅店二樓的陽臺前,對着鏡子照了又照:“你說我現在這樣別人應該認不出來吧”
頂針:“”
她拉拉自己改裝過的帽子和衣服,在鏡子前轉了個圈嘆口氣視線落在頭髮上:“雖然這樣改裝一下看着是普通小孩子的模樣,只是這頭髮的顏色有些太顯眼了。”
頂針:“” “蕭君琰說去拿牌子怎麼還不回來”夜凝依皺皺眉有些煩躁,她扒着窗戶隱隱約約看見外面三道熟悉的身影,眼睛猛地瞪大:“那三人怎麼也跟着過來了頂針你看
”
夜凝依驚詫了一下叫某隻鳥。
禁靈院的禁地是很危險的,所以學院禁止一年級的學生進入,爲何而這三人會到這裏來
身後頂針沒有回答。
夜凝依微微蹙眉回頭。
那邊某隻鳥抱着一個蘋果坐在盤子裏面背對着她,頭上的綠毛雖然已經恢復但還是炸着的,看起來就好像是三毛燙了梨花燙一樣。
夜凝依:“”
這傢伙從頭兩天她因爲被偷窺的事情突然想起來將它遺忘在那屋子裏,並在第二天下午才帶它出來之後,它就一直保持這種離我遠點,我不跟你說話的態度中。
“我說,你最起碼也活了有一百多年了,至於這麼小氣麼”夜凝依攤攤手有些無奈的走過去,伸手捅捅它後背:“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只不過是潛意識的將它遺忘了而已。
頂針:“”
雖然還是沒說話,但夜凝依似乎聽見它哼了一聲。
夜凝依再嘆口氣,語氣更無奈了些:“那你說,怎樣你才能原諒我這次的過失”
頂針提高了這話唰的跳起來,擡着一隻爪子指指自己的頭頂:“說什麼過失,這根本不是過失的問題,本座好心好意的去看你,最後你竟然將本座給忘了”
“本座告訴你,本座也不是好惹的,因爲你的關係你看看本座華麗高貴的毛都變成什麼樣了這樣的損失你賠得起嗎啊賠得起嗎你”
夜凝依揚眉:“所以呢”
“所以本座要精神損失費,還要毛髮修理費和良心譴責費”
夜凝依眨眨眼,這個精神損失費和毛髮修理費她還可以理解,但是良心譴責費是什麼東西
“你要是不給,本座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頂針炸着全身的毛大叫。
“得得得,給你就是了。”夜凝依撇撇嘴,哭笑不得:“但問題是我給你你也沒地方放啊”
頂針:“”
它決定了,還是離家出走吧。
“行了,你不就是想要錢麼這就算是我欠了你的。”夜凝依雖然不知道這傢伙什麼時候添了一個愛錢的毛病,但也由着它。
畢竟這貨雖然沒什麼大用處但也是自己的寵物不是它的就是自己的,都一樣。
“你不是能在玉笛裏面休息麼等你什麼時候找到進去的辦法,我再把錢給你,你再往裏面搬如何”夜凝依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這也算是激勵它自己去想辦法進入玉笛當中去,雖然白澤之前說過這件事,但後來她也試了很多次,頂針根本沒辦法進去,可能是他們用錯方法了吧
爲了這件事她還特地問過蕭君琰,如果頂針能進去那說明玉笛裏面是有空間的,平常的空間攜帶裏面沒有空氣不能住人,那玉笛裏面是不是就能住人了
言外之意就是說她能不能自己也進去玉笛裏面
但在後來收到蕭君琰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之後,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這也讓夜凝依明白了一個道理,果然童話裏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