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蕭君琰單音節出聲。 這隻見有人搭理她演戲立刻重重的點頭,一副被人欺負的很慘的樣子,兩手快速抱住他的脖子,蹭啊蹭,無限委屈:“你不知道,剛剛那女人不僅罵我,還想要打我呢
~”
“我這麼小的個子她竟然還欺負我,你說是不是她不對我現在又沒多少實力跟她打,你又不在我只好用這個法子讓她知難而退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她噘着嘴,淚眼汪汪的邱着他,滿眼的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蕭君琰眯了眯眼,沒有說話。
就連旁邊的白澤亦是挑挑眉。
這丫頭撒謊別說不打草稿了,就是眼都不眨一下啊,要不是剛纔躲在暗處看的一清二楚,他差點都信了她的邪。
“你們還不信我嗎”夜凝依咬着下嘴脣,嚶嚶的指控:“好啊,你們寧可相信一個無緣無故闖進來的女人,都不相信我”
白澤跟蕭君琰使了個眼色,眼底的笑更深了一些,勾脣:“我不是已經說過了麼我信。”
夜凝依抖抖藏在帽子下的耳朵:“”
你確定
蕭君琰突然笑了,雖然那笑看着有那麼一絲絲的陰森。
他拎着夜凝依的領子將人半扔在地上,然後轉身就走。
夜凝依正不知所以着,便聽見從前方傳來的某人的冷笑聲。
“從今天開始的以後半月內,斷絕你的肉食。”
夜凝依:“”
買麻痹,你騙人,明明是你們自己說相信我的
白澤似乎看出她內心的想法,勾脣笑的好不快活:“就是因爲相信你纔會做這樣的決定,乖,如果我們不信的話,你現在已經在冰窖裏面了。”
“”
好,你們夠狠
今天王府的氣氛似乎有些怪,來來回回的人見到某三人都要不自覺停下來,滿眼疑惑一下子。
這邊兩個大人在前面,一頂多八五的小傢伙,滿眼委委屈屈亦步亦趨的跟在他們後面。
啥你問爲啥她要委委屈屈的跟在後面。
夜凝依:其實我是想委委屈屈的被抱着的,但奈何特麼那兩個沒良心的一個想抱她的都沒有
特奶奶的,自己現在可是孩子,他們竟然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尤其是蕭君琰,多大點事啊,竟然連肉食都給她免了,明顯的虐待未成年兒童
“哎呦~”夜凝依一邊吐槽着,滿腦子都是該如何跟蕭君琰作對的辦法,便也沒仔細看路,剛上大廳臺階便一腳扳過去。
咣嘰撞在柱子上。
某隻狐狸內心的小狐狸,哇~的一聲就哭了。
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嗚嗚
前面那兩大人聽到異動轉身回頭。
這邊某隻死要面子的唰的站起來,哼的一聲轉移視線,一臉別看我,我不想跟你們說話的表情。
當然了,如果忽略她額頭
上那塊青痕的話,她這眼神還是挺有殺傷力的。
蕭君琰嘆了口氣,實在無奈。
白澤搖了搖頭,比他更無奈。
收了這麼一個時而聰敏時而迷糊,有事沒事還轉換形態的徒弟,誰能理解他的苦啊~
“夜丫頭,夜丫頭呢夜丫頭”屋內有什麼綠色的東西唰的飛了出來。
夜凝依下意識的避開,便見頂針啪嘰摔在不遠處的地方,爪子上抓着的葡萄全都摔的稀巴爛。 這貨甩甩自己被摔扁了的腦袋,快速將其恢復原狀,回過鳥頭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念叨:“夜丫頭,本尊離開你這麼長時間,你竟然如此冷漠的對待本尊,就不知道接本
座一下的嗎”
頂針劈頭蓋臉的抱怨,下一秒楞在原地,翅膀狠狠的往回縮了縮,看見妖怪一樣的:“夜夜丫頭你”
夜凝依環着胸,額頭上還頂着一塊青:“幹嘛”
“不是白澤那小子雖然告訴本座你現在的樣子跟之前有些不一樣了,但是但是”頂針縮縮爪子,鳥嘴都變了形:“好像有點”
夜凝依眉毛狠狠跳了跳,嘖了一聲:“所以說,怎麼了” 頂針顫顫眼皮,拍拍翅膀飛到她身邊,繞着她上上下下的飛了一圈之後,然後對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再看看她已經變白的頭髮最後將視線落在那不倫不類的帽子
上。
夜凝依很討厭這樣被展覽的樣子,額頭上青筋即將暴起:“喂,我說你這傢伙”
突然的,頂針猛地竄到她腦袋頂上,兩爪子快速抓住她的帽子,唰的將其扯下來。
夜凝依兩隻耳朵立刻彈了出來:“”
“夜丫頭你”頂針瞪大眼睛愣在空中,下一秒啾的飛到她腦袋頂上,站在兩隻獸耳中間,一隻翅膀攔着一隻耳朵,笑的前仰後合的,那叫一個痛快。
“哈哈哈讓你這丫頭以後再笑話本座是鸚鵡,你現在這樣子不就是個半獸人嗎啊哈哈哈這什麼啊,還有兩隻耳朵,本座猜是不是還有尾巴啊”
“哈哈哈太好笑了,竟然還變得這麼小,你現在有一米高嗎有嗎哈哈哈讓你丫說我,現在有報應了吧,哈哈報應啊”
夜凝依嘴角狠狠的一抽:“#”
頂針,你這傢伙
她恨恨的咬牙,一把將頭上的某肥鳥抓在手中,滿眼惱怒的捏着它爪子在空中拎了好多圈,然後唰的扔了出去:“你特麼給我死在外面,別回來了”
她攥着拳頭,咬牙最後還不解恨的隨手拾起地上的一塊石頭也跟着扔出去,咬牙切齒:“你再敢回來,我扒了你的皮煮湯補身高”
白澤:“”
蕭君琰:“”
夜凝依恨恨的跺腳,然後撿起帽子蓋在頭上轉身回了大殿,待進門看見大殿中央桌子上凌亂的瓜果和滿地瓜果皮之後:“”
頂針,你這個欠抽的肥鳥
“你這人不大,氣性還不小呢。”白澤跟進來,笑着搖搖頭:“關於那隻你不允許回來的鸚鵡的事情,現在你可要聽白澤叔叔講一講” 夜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