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琰聽她這見解先是一愣,然後差點笑出聲,儘量保持嚴肅道:“你說的確實沒錯,但本王記得狼或者獅子一類都是喫生肉的,不然本王也給你換了這口味”
夜凝依:“”
“你這解釋是不是有點不講理了啊”她抽抽嘴角,頭頂上的耳朵抖了抖:“你這歪理都跟誰學的”
蕭君琰淡然的看着她:“你說呢”
“”
當我沒問。
這兩天蕭君琰大多數在書房待着似乎在處理什麼事情。
夜凝依倒是很好奇,魏軒成已經死了,他幹嘛還這麼忙。
人家君上就一句話忙着選新的皇帝。
好吧,原諒她頭腦簡單。
雖然一直在王府裏面住着,但是之前好像總有事所以夜凝依並不曾好好的逛逛這地方。
王府後花園有一個很大的湖,裏面的魚都活躍的很,夜凝依一大早拿了自制魚竿去釣魚,卻不知道這魚釣上來了也不能喫。
頭上的帽子是重新做的,從外面看沒什麼,但是裏面的空間很大,能很好的將她的耳朵掩藏住,最主要的是這帽子夠緊,輕易不會掉。
“呦呵~又一條,之前我怎麼沒發現原來我還有釣魚的天分啊。”夜凝依看着魚筒裏面的魚眼睛晶亮晶亮的。
她甩甩藏在衣服裏面的尾巴,高興的很。
如今這樣穿衣服時間長了也習慣了,並不覺得尾巴很礙事,相反的在某些情況下它還很能表現出她的喜悅之情。
“哎~好玩是好玩,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恢復本來面貌啊。”她再次將魚竿扔下湖去,翹着二郎腿躺在草叢中,嘴裏叼着的草晃來晃去,小流氓一樣。
她的情況蕭君琰那男人已經講過了,雖然很清楚明白只要能拿到那什麼五行蓮子她就能恢復人形,但她清楚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小姐,白澤公子過來了。”這邊冷風出現在她身邊。
“白澤來了”夜凝依眨眼快速站起來,撒丫子就往書房跑,邊跑還不忘了自己一上午的成果:“別忘了把魚給我帶過來。”
頂針那傢伙在白澤那邊待了也有些日子了,雖然那傢伙很會闖禍而且還是一個事媽,但許久不見還怪擔心它的。
碰
“哎呦~”夜凝依剛轉彎不小心撞上什麼東西,下意識的擡頭便見一藍衣女子亦是後退兩步。
“你是誰啊”夜凝依愣了下,疑惑出聲。
她在王府也不是呆了一日兩日了,除了做飯收拾房間的幾個老媽子,這裏連狗都是公的,這女人又哪裏來的
“這話該本郡主問你,你是何人”魏萬燕皺眉看着她,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冷意:“王府中哪裏來的孩子”
夜凝依皺眉,更疑惑了。
郡主
明明不久前那男人剛把皇宮給平了,這些皇家子弟們該是躲着這男人走的,怎麼突然冒出一
個郡主來
“本郡主在問你話,你沒聽見嗎”魏萬燕仰了仰頭,確實很有郡主的派頭,比之前的趙欣月看起來更狂。
“我啊~我是跟我孃親過來的。”夜凝依轉了轉眼珠,突然歪頭一笑,一副完全小孩子的模樣。
“你孃親”魏萬燕愣了一下,隨機緊了拳頭:“你孃親是誰不會是夜凝依吧”
她早聽說君琰表哥爲了夜凝依那女人把皇宮滅了大半,據說死了不少人,這次因爲自己在外遊歷所以昨天回來纔剛知道這事。
該死,都說夜家那個女人是個災星剛有點名氣便脫離了家族,還把族裏的活水用陰險招式搶到手裏,如今看來不只是災星更是狐狸精
夜凝依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眼底快速閃過一抹了然。
果然啊,能在這種時刻還不顧生命危險來王府的恐怕也只有那男人的蝶或者蜂了吧
她兩手拉着自己的衣角,歪着頭眨眨眼,就差沒喫手指頭了:“這個大嬸你怎麼知道啊你認識我孃親嗎”
魏萬燕先是一怔,然後怒了眸色:“大嬸”
“不就是大嬸嘛,你看着比我孃親應該大個十幾歲,我叫大嬸也沒毛病啊。”夜凝依嘟嘟嘴,聳肩攤手一臉無辜。
“小兔崽子,你找死”魏萬燕咬牙,捏拳就要打過去,下一秒猛地想起一件事來:“你說你孃親是夜凝依,那你爹是誰”
外界不是傳言君琰表哥對那女人有感情嗎
但她並沒聽說君琰表哥什麼時候有個孩子了難道這丫頭是夜凝依那賤女人跟別人生的
“爹爹”夜凝依揚眉,笑的比蜜罐還甜:“我爹不就是這個王府的主人嘛,君琰爹爹”
魏萬燕當時愣住,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中一般。
夜凝依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眨眨琉璃的眸子:“大嬸你怎麼了怎麼這個反應啊哦,我知道了,你是爹爹的朋友是不是你要是不認識爹爹的書房我可以帶你去哦~”
“不過爹爹現在可能不太方便呢~”她配撇嘴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爹爹說今天有客人過來,但我想他一定是跟孃親在做羞羞的事情不讓我看所以才故意騙我的。”
轟的一聲
有一更大的雷炸在魏萬燕頭頂,劈的她外焦裏內。
在書房做羞羞的事
夜凝依正玩的歡,完全沒注意到她口中某個正在羞羞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不遠處。
“嘖,她似乎在你這學了不少東西啊。”白澤揚眉,有些玩味的看了旁邊的人一眼:“看來你們的生活很滋潤~不過你最好悠着點,畢竟這丫頭年紀還小,當心傷了她。”
蕭君琰臉已經完全黑了,尤其是聽見白澤的話之後,簡直黑的能滴出水來,說出的話帶着一絲危險的味道:“是,本王確實應該好好教教她”
這邊夜凝依猛地打了個冷戰,感覺背後一股涼意,下意識的抖抖藏在衣服裏面的尾巴,小心翼翼的四下看看。 奇怪了,怎麼感覺有點冷不會是感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