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凝依一手握着玉笛,負手立在大殿中央,周圍倒了不少的近侍,其他人相互看看圍繞在她身邊,眼底皆帶着些許懼意。
“怪不得如此張狂,原來是有些能力啊。”魏軒成勾脣呵笑一聲,對眼前的局面並不擔心:“夜凝依,朕本不想殺你,這可是你自找的。”
夜凝依眼色暗了下去。
他便伸手啪啪啪拍了三下,而後突然有五個人從天而降,分別落在夜凝依周圍。
上座,魏軒成勾脣拿起桌上的茶飲着:“真有實力的話便打敗他們吧。”
他手下若沒幾個人,他當年也便不會坐上這個位子了。
這五人一出來,那些近侍便立刻退出去將場子讓出來。
夜凝依看着他們,攥着玉笛的手緊了緊,明顯感覺到從他們身上釋放出來的巨大壓力。
她竟然看不出他們的實力階段。
那五人根本沒有動手,只是繞着她站着而後統一的伸出右手做了一個往下壓的動作。
“唔~”夜凝依頓時悶哼一聲,只感覺全身的骨頭順便被撕裂一般,吭的一聲單膝跪在地上。
“噗~”她猛地吐出一口血,臉色瞬間蒼白。
該死
夜凝依在心中暗罵一聲,忍住巨大的壓迫力妄圖讓自己重新站起來。
“不錯啊,真是個有骨氣的人。”魏軒成冷笑一聲,向着那五人的其中一個使了眼色:“朕便要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話剛落,那人便突然上前一步向着夜凝依做了一個掐的動作。
“啊~”夜凝依剛從地上擡起的膝蓋瞬間砸了回去,她臉上的冷汗瞬間落下來頭髮已經被浸溼。
身體好像被彈簧緊緊困住,或者是被石磨狠狠擠壓的感覺,那種擠壓感覺清晰的很,她甚至能感覺到皮肉都在緊縮,縮到骨髓裏面去。
魏軒成從上座下來,眼底的陰冷不加掩飾。
他走到夜凝依身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一把握住她的下巴緊緊掐着。
夜凝依想要掙脫,但整個身體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了,那玉笛也因爲無法拿住而落在地上。
“仔細看看你長得確實不錯,難道你是憑着這張臉得到那男人青睞的嗎”魏軒成笑的陰冷之極,完全一副令人噁心的嘴臉:“若真的如此那可不能辜負了這張臉啊~”
夜凝依身子猛地一僵,瞳孔縮了縮,因爲疼痛嘴脣都變成白色:“你想做什麼”
“自然是想讓你嚐嚐除了蕭君琰之外其他男人的味道了。”魏軒成呵笑一聲,臉上帶着報復的快感,一把撕扯下夜凝依外衣。
“那個男人如此自負,若是他看上的人被別人碰了他肯定會氣到發瘋吧”他大笑着捏着她下巴的手改成掐住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
“唔~”夜凝依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涼,眼底的冷光和懼意以及氣惱瞬間混合一體,用盡所有的力氣一把推過去。
“朕現在就讓這整個皇宮的男人來”他的話說到一半便見她揮手反抗,下意識的鬆了對她的鉗制。
而夜凝
依也因此被重重摔在地上,這下不只是呼吸困難,就連心臟都開始感覺到疼了。
她知道這是因爲那五個人用靈力一直壓制她的原因。
若是再過一段時間恐怕她的身子會被攆碎也說不定。
“賤人”魏軒成因爲她的反抗更惱怒了,直接一腳踩在她的手背上:“你竟還敢反抗”
“唔~”夜凝依痛苦悶哼一聲,半趴在地上已經完全沒了反抗能力。
這樣的動作便讓她藏在身上的匕首露出來。
魏軒成突然陰冷一笑,一把抽出匕首按在她的手腕上:“朕現在就挑了你的手筋腳筋,讓你再也無法反抗”
“你敢”夜凝依張了張嘴,有些無力的吐出這兩個字,就算被壓制成這樣,但那眼底伸出依舊隱藏着冷寂和桀驁。
她攥緊拳頭瞪着他,只是如今那怒視完全沒有半分威脅力度。
“魏軒成早晚我定會殺了你”
“還敢說大話”魏軒成高高擡起匕首向着她的手腕狠狠刺下去。
匕首的冷光過夜凝依下意識的閉上眼。
下一秒,碰的一聲門被巨大的力量打開,轟的一聲竟然直接炸成碎片。
蕭君琰踏着金色磷光進來,身上的殺意是從未有過的冷凝和巨大。
他一步步進來待看見大殿中的情況瞳孔猛地睜大,而後身上的怒火化爲碾壓的勢力狠狠的爆破開來。
轟
“啊~~”
那五人還未等反應便直接被那強大的力量掀翻在地直接吐血而死。
因爲魏軒成離着夜凝依最近所以受到的威力施壓並不比那五人大,卻也被無形的爆破氣流撞開碰的撞在窗戶框上,七竅流血只剩了大口吐血。
嘩啦
與此同時殿中的玉器花瓶甚至連桌椅板凳全部碎裂,就連窗戶亦是猶如被炸彈爆炸後的巨大能量爆開。
“蕭君琰”地上的夜凝依感覺身上的威壓瞬間消失不見,空氣亦是迴歸,但全身卻依舊痛的很,力氣也恢復不了。
因爲蕭君琰突然進來雖然魏軒成沒有成功,但那匕首一滑卻將她的手臂劃開一道口子。 此時夜凝依臉色蒼白的半趴在地上,衣服也被扯開一大半露出一半的肩膀來,蒼白的臉色映着無力的眸子,再加上手臂上的傷口和被血浸染的衣服如同一易碎被傷的
木偶娃娃。
蕭君琰一步步過去,每一下腳步都沉重的很,每進一步臉色便黑一分身上的蕭冷也越重一分。
他冷着眸子不說話,走到她身邊將人從地上拉起來整個抱在懷中,待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眼底的殺意便再也無法控制肆意爆發。
這不是夜凝依第一次見他生氣,但卻是一次見他如此的暴戾。
這男人身上散發的如同暗黑殺神一般的氣息讓人恐懼更讓人戰慄。
甚至就連他懷中的夜凝依因爲他的表情心底亦是騰起一抹懼意。 她張了張嘴,狠狠壓下心底的恐懼,勉強扯出一抹笑來:“結鈴並未響,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