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肖雨桐手下已經有頂不住的了,一個兩個受傷便會有更多的人受傷。
“該死”肖雨桐用權杖打開一匹血狼暗罵一句:“這畜生爲何總盯着我們”
血狼是很有靈性的獸類,若是夜凝依他們惹了這些傢伙它們就算將自己這些人當做夜凝依那一夥的也不可能只對着自己的隊員來吧
“隊長,會不會是因爲那隻鳥”旁邊隊員提醒。
“鳥”肖雨桐皺眉擡頭。
不知什麼時候從她懷裏被扔出去的類似鸚鵡的鳥此時不停的飛繞在它們上空,雖然是飛但卻飛不高,距離他們頭頂就只有兩米的距離。
恰巧的是它飛到哪裏,血狼便會集中攻擊哪裏。
“快,把那該死的肥鳥給我打下來”
怪不得夜凝依剛過來的時候便將這鳥扔給自己,原來是想要利用她
“是”聽到命令一時間在於血狼決鬥的人分出一部分來全力抓頂針,雖然頂針動作比較靈活,但也經不起他們這樣的抓捕。
那邊夜凝依幾人好歹恢復了體力。
“把這個吃了。”夜凝依一人扔了一枚紅色丹藥過去:“解毒的。”
接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以防萬一。 莫昕靈摸着下巴看外面亂成一團的樣子,看戲的語氣絲毫不加掩飾:“隊長你看,你看那個人竟然想繞到血狼後面去攻擊,哈哈哈被血狼一腳踢到旁邊糞堆上去了
,好好笑啊~~”
“你看你看,那個人更好玩竟然拿肉腿往血狼身邊湊,他是向着血狼喫飽了就不會喫他了嗎好傻啊,啊哈哈”
“還有那幾個傻瓜,竟然想拿權杖去把頂針打下來,難道不知道鳥不怕那個嗎乾脆拿個網子算了,哈哈”
夜凝依暗自翻個白眼沒有理會她。
這丫頭怕是忘了自己剛剛被追着跑的糗態了吧。
“不是讓你吃了麼,怎麼不喫”夜凝依瞄了一眼那邊的情況,回過頭來看季月清微微蹙眉。
這邊季月清拿着手上的藥丸,雖然面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那眼底明顯透漏着爲難兩個字。
他擡頭看向夜凝依那聲音怎麼聽怎麼覺得有些委屈:“苦~”
“”夜凝依抽抽嘴角,忍住想暴揍他的想法:“你特麼一大老爺們跟我說怕苦”
季月清緊緊抿了脣,轉身別過眼去,無視。
“”
夜凝依危險的眯眼:“喫不喫”
他們時間很緊,她沒時間跟這傢伙在這裏廢話。
他不乖乖吃藥難道要讓自己抱着他跟哄孩子一樣哄他嗎
這要是讓某人知道了,那他這解毒藥也用不着吃了,早晚都會死。
季月清眉頭似乎動了動,別過眼來狠狠瞪着她,然後揚手把藥給扔了。 “喂,你這傢伙”莫俊飛下手太慢沒能攔住他,轉過頭來咬牙切齒:“混蛋啊,這可是白老師給咱們準備的,你知道這丹藥多珍貴嗎別的隊伍想要還沒有呢,你竟然
給扔了”
這傢伙太特麼氣人了。
季月清動了動嘴脣,轉頭看向另外一邊,繼續無視。
莫俊飛:“
”
莫昕靈:“”
夜凝依:“#”
“季月清。”夜凝依叫了他一聲。
季面癱還是冷着臉,好一會才轉過視線來看她,待見她手上熟悉的巧克力時眼睛唰的亮了,伸手就要過去拿。
夜凝依卻及時的收回手,勾脣笑看着他:“乖,張嘴,我餵你。”
季面癱皺皺眉,有些提防的搖了搖頭,然後上下晃了晃攤開的爪。
那意思,你給我,我自己來。
“你要是不喫我就給俊飛了”夜凝依笑的一臉友好繼續誘惑。
季面癱眼底閃過一抹糾結心不甘情不願的張嘴:“唔~”
嘴裏猛地被彈進來什麼圓圓的東西,而後那苦味瞬間在嘴裏散發開來。
季月清第一次露出痛苦的表情,眼底溼潤的都快流出淚來了,但下一秒嘴裏又被塞進一塊黑色的東西。
絲絲滑滑的,很柔和並且帶着純粹的香甜和稍微苦澀的稠融感。
某人臉上的痛苦表示瞬間被塞了回去,滿眼歡喜的嚼着嘴裏的巧克力。
莫俊飛坐在一邊看着動作利落的夜凝依,抽抽嘴角豎起大拇指:“隊長,你好樣的。”
這樣的方法真虧她想的出來。
“沒什麼,習慣了。”夜凝依揉揉手腕。
幽幽之前養了一條二哈,平時那狗生病的時候她就是這樣騙它吃藥的。
莫俊飛:“”
習慣了是什麼意思
莫昕靈還在那邊偷看情況:“隊長,你說他們能將血狼幹掉麼”
“血狼能不能被幹掉都無所謂了,狼跟蛇不一樣,它們是團隊合作,那三匹狼現在已經有受傷的了,它們早晚會退去,到時候咱們就得走了。”夜凝依嘆了口氣。
總覺得她真是養了一個大麻煩。
“這是爲什麼”
夜凝依擴擴胸起身站起來,看也沒看外面:“因爲某隻肥鳥現在快要頂不住了。”
莫昕靈聽她這麼一說才下意識的往外看頂針的情況,但在看過去本在空中飛的頂針已經沒了蹤影。
她睜大眼睛驚呼一聲:“隊長,頂針”
“還是夜丫頭瞭解本座啊~”頂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夜凝依的肩膀上,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喘着氣:“還有你,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怎麼會以爲本座會死了嗎”
莫昕靈眼底的擔心很快退下去,心口不一的哼了一聲:“算了吧,我巴不得你死了呢,省的給我們惹麻煩。”
頂針一聽這話立刻炸毛:“你說什麼”
莫昕靈仰頭:“難道不是麼,雖然這血狼被趕走了,可沒準一會再出什麼東西逼得咱們繼續逃命也說不定。”
這話一出,不僅是頂針,另外幾人也變了臉。
莫昕靈手指一顫,也覺得這話還是不要隨便說的好,立刻呸呸兩聲封嘴:“哈哈那啥,我是說着玩的,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
夜凝依眼皮跳了跳,這次真的是感覺到崩潰了:“昕靈,你後面”
莫昕靈:“” 求求你們,不要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