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深深嘆氣。
一路上氣氛低迷,也沒有一開始的有說有笑。
孟離不知道劇情裏面他們遭到打劫的沒有,這一次出門的時間跟劇情裏面晚了兩天。
郭柳君走在最後面,把孟離看了又看,實在忍不住問道:
“你到底怎麼出來的。”
孟離:“祕密。”
郭柳君:......
幾個人到了縣城,一起去報案,然後備了案,告訴他們:
“事情的經過我們已經知道了,改日就去剿匪,你們呢,想要拿回自己的財物,就得在這裏等着。”
幾人面面相覷,等着
章奇問能不能抓緊去剿匪啊。
看着這些人覺得真不靠譜。
人從上往下打量了下章奇,說道:
“現在人手不夠。”
郭柳君瞪着別人,對着章奇說道:
“行了,我們走。”
郭柳君是知道這些人有多腐敗,多可惡,多說無益。
心裏對這些人不抱有任何希望。
這就是腐敗的國人,讓人痛心疾首的國情,革命的意義就在這裏,改變一切。
章奇嘆了口氣,看着對方不耐煩,又高高在上的眼神,轉身率先走了。
大家出去,在大街上晃盪着。
看到客棧,大家也沒有人提出去住,聞到飯香,雖然餓了,但也沒提出去喫。
孟離用精神力掃了一遍大家,鮑興發,紀宏義,還有郭柳君身上都被搜過身,現在身無分文。
只有章奇,大概一開始想着是防備她的,把錢縫在了衣服裏面。
一般人不會這樣做,畢竟這樣顯得有那麼點窮酸,誰見過有錢人還把錢縫在衣服裏,小心翼翼的藏着。
郭柳君嘆氣道:
“今天晚上該住哪裏呀”
章奇心頭一酸,說道:
“其實我,我身上還有點錢。”
郭柳君眼神一亮,看着天黑了,說道:
“那我們找個地方住吧。”
章奇看着大家期翼的眼神,點了點頭,說道:
“不過不多,大家一起到海城還是比較困難的。”
郭柳君:
“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商議。”
大家一起找客棧,開房的時候,只開了兩間,章奇安排道:
“春蓉和柳君一間。”
“我們三個男的一間。”
又對着郭柳君道:
“委屈你了。”
郭柳君看了一眼孟離,表情很是勉爲其難的點了點頭。
又買了些餅,大家一人拿了一個餅,坐在房間裏,紀宏義對着鮑興發道:
“家裏還有錢嗎”
他的意思是再返回去拿點。
鮑興發搖了搖頭,表情難看地說道:
“沒有,家裏已經沒錢了。”
紀宏義沉默了下:
“我家也是。”
他們看着章奇。
章奇無奈攤手:
“我家房子都賣了,更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回去拿的了。”
郭柳君想說自己可以發電報去海城,但是家裏不一定願意給她這麼多人的路費錢。
家裏本來就很追求安穩,不願意她在外面結交志同道合的人。
但是自己獨自走掉,顯得又不夠義氣。
挺爲難的。
郭柳君選擇沉默着沒說話。
幾個男人也沒指望郭柳君。
“那現在怎麼辦還去嗎”紀宏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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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章奇咬了咬牙道:
“去,怎麼不去。”
“難道就要因爲這點磨難而退縮”
現在回去一無所有,也是丟人,還不如把心一橫,直接出去闖蕩呢。
他看着默默喫着餅的孟離,心頭就來氣。
喫喫喫,就知道喫。
不過當着朋友面,不好發作,只能說道:
“現在也沒有路費了,要不你明天早上回去吧。”
孟離:“你給我多少錢租房子”
章奇:.......
他哪有錢給。
郭柳君看着章奇臉色爲難,心裏也是不忿,到這個時候了,都不理解一下章奇的困難,是和章奇一家人嘛
她含沙射影地說道:
“現在新時代的女性就是要自強,自立。”
孟離看了一眼郭柳君,道:
“你這麼自立自強,你倒是別喫我家男人給你買的餅呀。”
郭柳君瞬間尷尬又惱怒地看着孟離,一氣之下就把餅放在了桌上,氣呼呼地說:
“不喫就不喫。”
她起身就走了。
章奇瞪着孟離:
“你會不會說話啊。”
其餘兩個男人都用譴責的眼神看着孟離,怪罪孟離不該那樣說話把人給氣走了。
孟離挑眉:
“咋得了。”
章奇說道:“錢沒有,你回去就住在孃家一段時間。”
孟離:
“不怕我們被打劫呀。”
“走大路。”
孟離:“嫁給你了,你讓我回孃家混飯喫,你讓大家怎麼看你,只會說你無用。”
章奇氣惱道:
“你現在真是牙尖嘴利。”
鮑興發無奈道:
“行了,就讓弟妹跟着吧。”
章奇沒說話了,孟離站起身轉身走了,到了郭柳君的房間,郭柳君正在把兩張椅子拼在一起,看着孟離說道:
“咱兩誰睡牀”
孟離道:
“都可以。”
郭柳君擰着眉頭:
“能不能做個選擇,如果我說我睡牀,別人該說我欺負你了。”
孟離說道:
“那我睡牀,當然,你要跟我一起睡,我也不介意。”
郭柳君有些嫌棄地打量了下孟離,也不高興孟離說睡牀,總覺得自己喫虧了。
她爲了尋找平衡,把牀上的被子抱到椅子上,道:
“那你睡牀,被子歸我。”
沒有被子,光是睡在牀上,也是很不舒服的。
孟離點頭:
“可以。”
郭柳君見孟離神色不變,不急不惱的樣子,彷彿一拳打到了棉花上,她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躺在椅子上,背對着孟離,要睡覺。
孟離放下孩子,逗弄了下孩子,給孩子餵了點水,等孩子睡了,孟離把包袱裏面的衣服給孩子蓋在身上,熄滅了燈,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老實說,章奇這一天都沒問過孩子喫東西的情況。
搞得跟不是自己孩子似的。
半夜的時候,郭柳君翻身,迷迷糊糊藉着昏暗的光線,看着一個黑乎乎的影子坐在牀上,嚇得一激靈,清醒了,纔想起這是誰。
問道:
“你半夜不睡坐着盯着我幹嘛嚇人。”
孟離淡淡地說:
“你想多了。我並沒有看你。”
她修煉不對着房間裏面,難道對着牆壁
郭柳君無語,心裏小聲罵了一句神經病,索性轉過身去,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