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也給夏珉弄過咖啡,但是被助理給喝了,想起那時助理的臉色,她就想笑,至於現在,她非常想知道夏珉的反應。
夏珉坐在那兒,被張聰聰笑眯眯的盯得發毛,沒辦法,只好硬着頭皮問到:“你還有事兒嗎”言意之下的意思就是:你沒事兒的話可以離開了。
但是注意力都在咖啡上面的張聰聰,根本沒聽出來夏珉的言後之意,下意識的說:“有我想知道這咖啡好喝嗎”
張聰聰話音一落,夏珉就無語了,合着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是想知道咖啡味道怎麼樣,夏珉的心裏說不出來有一股失落。
爲了不讓張聰聰失望,夏珉端着熱氣騰騰的咖啡,抿了一口。
燙夏珉只有一個感受,過了一會兒,咖啡不燙了,夏珉的嘴裏好像有一股生豆子的味道,夏珉知道張聰聰肯定是沒把咖啡豆給煮熟,所以纔有這種味道的。
“你去幫我買一份泡麪。”夏珉沒有直接說咖啡怎麼樣,而是吩咐張聰聰去給他買泡麪。
“味道怎麼樣”張聰聰現在整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咖啡上面,根本就沒注意夏珉說了什麼。
“還行吧”看着張聰聰期待的眼神,夏珉怎麼也說不出打擊她的話來。
“真的嗎”張聰聰一聽咖啡味道不錯,眼神怪異的看着夏珉,他確定嗎
“嗯你去幫我買一份泡麪。”夏珉面色牽強的說到,他嘴裏現在還是一股怪味兒。
“啊泡麪我去買”張聰聰一臉的莫名其妙,喝過咖啡,喫泡麪,這是什麼鬼,而且,她爲什麼要去買“不是,爲什麼啊我來又不是給你跑腿的。”
張聰聰不明所以的問道,心裏一萬個不願意。她感覺夏珉完全就是把她當成保姆使喚了。
“買個泡麪怎麼了”夏珉不明白,不就是買個泡麪嗎至於那麼大反應嗎
“怎麼了你”張聰聰剛想跟夏珉說道說道,突然想起這是公司,沒辦法,只好憋住不說。
“怎麼了”夏珉實在不明白張聰聰這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難道她喜歡煮咖啡不喜歡買泡麪
“沒怎麼。”張聰聰嘴上說着沒什麼,但是心裏已經認定夏珉就是在報復,他就是故意這麼做來刁難她的。
“去吧。”見張聰聰沒有什麼問題了,夏珉就放心的讓她去買泡麪回來了。
“不去,你肯定故意整我的。”張聰聰認定夏珉就是在整她,說不定等她買回來,他就會說她上班時間亂跑,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買泡麪,張聰聰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憋屈,不就是跟邱樊一起喝了一杯咖啡,至於嗎
張聰聰越想越不舒服,直接一甩門,就離開辦公室,也不去買泡麪。
夏珉愣了,沒想到這說了半天,張聰聰還是不去買泡麪,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誤會什麼了。
夏珉實在是越來越搞不懂女人了。
張聰聰出了總裁辦公室,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心裏感覺備受委屈。爲什麼沒有一個人能站在她的角度替她想想。
就在張聰聰趴在桌子上難過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拿出一看,是她的“避港灣”打過來的電話。
“喂。”看到來電顯示,張聰聰感覺心裏暖暖的,每一次在她難過,在她需要安慰的時候,都是她陪在她身邊。
“死丫頭,你怎麼也想不起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沉浸在愛情海里了”電話那頭傳來惠君咋咋呼呼的聲音。
張聰聰笑了,這個時候的張聰聰沒有了平時張牙舞爪的模樣,反而是很文靜:“愛情海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啊”
作爲張聰聰二十多年的鐵閨蜜,惠君敏銳的差距到張聰聰的情緒不對勁兒。
“你怎麼了”因爲不能確定張聰聰是爲什麼心情不好,惠君只好小心翼翼的問道,免得又傷了張聰聰幼小的心靈。
“沒怎麼啊”張聰聰既佩服她的敏銳,又害怕她的敏銳,她在她面前真的是一點兒隱私都沒有。
“得了吧,你騙得了別人你騙的了我嗎快說,到底怎麼了”惠君怎麼可能放心,別看張聰聰平時也是咋咋呼呼的,但如果真的遇到什麼事兒的話,她沉默到一句話都不說,作爲她唯一的親人了,惠君覺得她有必要爲她負責。
“你這會兒忙嗎”張聰聰一這麼問,惠君就知道肯定是有事兒,至於什麼事兒,就不清楚了。
“不忙,一會兒你們公司樓下咖啡廳見。”知道張聰聰情緒不對勁兒,惠君不管多忙,都要抽出時間來安慰安慰她的。
“好。”掛了電話,張聰聰來帶部門經理的辦公室。
“經理,我想請個假。”張聰聰敲門進去,規規矩矩的說道。
“聰聰啊。”她們的部長經理是個女人,三十多歲,很精明能幹。
她打量一下張聰聰,問到:“怎麼了”她是知道今天早上辦公室裏發生的事情的,大家都認爲是張聰聰的錯,但經理到認爲她不是那種人。
她平時跟張聰聰接觸不是很多,但是對於張聰聰是個什麼人,她心裏還是有譜的,畢竟,再怎麼說,也是總裁喜歡的人不是,至於今天早上的事情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爲之,她根本不在意,對張聰聰的態度還和以前一樣。
“經理,我想請個假。”張聰聰內心現在是比較忐忑的,雖然跟經理共事也有一段時間,但她還是摸不準這位部長的脾性。
“請假行。”她只是問了一句,二話沒說就批准了張聰聰的請假條。
張聰聰愣了一下,心裏很是感激,她以爲有了早上的事情,這請假條是批不下來了,沒想到她二話沒說就批了:“謝謝經理。”
離開辦公室,張聰聰趕緊收拾了一下包,急匆匆的往公司樓下走去,跑的太快,走到電梯門口的時候來不及剎車,還跟一位同事撞了一個滿懷。
“這兒。”張聰聰剛進咖啡廳,就看到惠君坐在角落裏跟她招手。
“你
怎麼做這麼偏僻”張聰聰一坐下就問到,她看外面位子都是空着的。
“爲了方便你哭鼻涕。”惠君故作正經的說着,招手示意服務員上咖啡。
“胡說什麼,姐怎麼可能會哭鼻涕”張聰聰一副大姐大的模樣,很有霸氣範。
“行了行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惠君可沒功夫跟她在這兒貧,她今天請個假,經理快把她給罵死了。
“唉,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今天早上跟白蓮花過了過招。”張聰聰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有力無氣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