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媚珠知道錯了,求你放了我吧,媚珠真的沒有騙你,你真的會國破家亡,啊啊”
“可惡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女孩的話似是激怒了楚歌,楚歌原本還想着她只要承認自己胡說八道自己便放了她,可越聽她說下去她便只想掐死她算了。
“小姐姐,媚珠好疼,小姐姐你放了我吧,嗚嗚嗚,媚珠的手臂好痛”
女孩最後實在痛的受不了了便向楚歌求饒道,不過就是沒有承認自己在胡說八道。
“死到臨頭還不改,看來是下手太輕了”
見她還不承認自己胡說八道,楚歌這次下手明顯比先前更重了些,她就不相信她還敢不承認自己胡說八道。
女孩被她弄的瞬間便滿臉淚痕,但因手臂還被楚歌擒住着,她只得邊哭着邊求饒道:
“姐姐,媚珠好疼,你放了媚珠吧,媚珠真的沒有騙你,媚珠都是從天眼裏看見的,嗚嗚嗚”
女孩越往後面說着,淚水就越發往她臉頰兩旁滑落下來,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好似楚歌欺負了她一般。
如果不是怕她把沈府所有人吸引過來,楚歌可能還不會放開她。
“行了,別哭了,以後最好別讓我再聽見剛纔那話,不止在我面前不要說,在別人面前更不要,當心招來殺身之禍。”
楚歌放開她後好心的提醒道,她說的可是事實,在天楚國這個國泰民安的地方若讓自己父王與官兵聽見她這話不得被打入大牢那就怪了。
雖然放開了她,楚歌還是冷着一張臉的,她纔不會相信自己泱泱大國會國破家亡,就算真的有人想毀了天楚國她也不會讓天楚國破家亡
女孩因爲之前喫的苦頭,聽見楚歌的話後嚇得連連朝她點頭,不敢再開口說話了,反而一被放開她馬上跑到了離楚歌有些距離的地方去。
待她揉了揉自己發疼的手臂後纔想起來她的任務,便小聲弱弱地開口道:“清言哥哥在後院,我帶你去。”
言罷,楚歌就見她像怕邪神惡鬼般的模樣離楚歌幾米外領着她往後院前去。
等媚珠將楚歌帶到後院時,楚歌一踏進後院入鼻便立即聞到了一股淡而清雅的梨花香,遠遠就見北宮清言背對着自己站在梨花樹下。
他一身血紅色半張開往外露的衣領尤爲顯眼,修長的身影安靜地屹立在梨花樹下,遠看人如美畫,人比花嬌。
他的身側草地上鋪了一襲的地毯,地毯上面擺放着酒杯與各種水果,看的出來是早準備好的。
聽見腳步聲後北宮清言人並未回頭而是他的聲音略帶清冷的傳來道:“既然來了便過來吧。”
“你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裏,風雪之嘟不需要您了”楚歌走上前後看着他望着梨樹專注的樣子藉機嘲諷他道。
楚歌話裏嘲諷的意思,北宮清言自然是聽出來了他微沉默了會,而後纔回頭看着她,沉吟道:“心中有牽掛,自當追隨本心而來。”
言罷,他又道:“坐下喫點東西吧。”說着他已然席地而坐,端起茶杯淺抿了抿,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你邀我來就是爲了坐這陪着你喝茶”見他坐下後楚歌也跟着坐了下去,眸子微涼的注視着北宮清言道。
“當然不是,本城主就是再怎麼無聊也不會找你閒聊,今日邀你前來不過就是有兩個目的。”北宮清言說着席地再次端起茶杯淺嘗一口,而後放下繼續。
“這第一呢無過是一場無關風月的想念罷了,第二就是關於你二皇姐楚韻的,你可想知道”
北宮清言說着勾了勾脣角明知楚歌肯定想知道偏偏明知故問着,想吊她的胃口。
“無關風月的想念”
楚歌低低喃喃了幾句,她自是知曉北宮清言口中話裏的意思,就是楚韻
一想到她母后與父王,還有大皇姐楚柔都想知道楚韻的下落,她也就只好邃了北宮清言的目的,看着他佯裝一臉焦急道:“我二皇姐她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她的下落。”
“行了你別裝了,看你那樣子也不想知道她的下落吧,算了算了本城主就大發善心告訴你好了。”
看着楚歌佯裝出來的那副關心與焦急的樣子,北宮清言實在無語,他在天楚隱藏那麼多年自然知道楚歌和楚韻的關係,他剛纔那麼說只是想她給自己服個軟讓自己好告訴她。
可她按自己的要求做了後他好像又見不得她佯裝出來的那個樣子便只好自討沒趣的告訴她了。
“她怎麼樣了本城主也不知道,不過能確定的是被先前攻擊你們的那個惡鬼帶走了,前天我的手下在城外偶然間看見了一隻死屍,可能最近城中會不太平,你自己小心點吧。”
北宮清言說到最後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想着提醒一下楚歌,待他轉念一想此事又與自己有何干系時便又覺得多管閒事。
可他話已出口,自然沒有收回來的道理,便只得在後面加上了幾句。
“本城主這可不是關心你,不過就是怕你死得太快了,以後本城主連無關風月想念的人都沒有了罷了。”
言畢,北宮清言便拎起一顆紫晶葡萄放進了嘴裏吃了起來,坐姿也從之前的謙謙公子模樣變成了一副慵懶的紈絝子弟的坐姿。
看着他這樣,楚歌絲毫沒有感到任何意外,反而覺得意料之中,畢竟北宮清言本就不是什麼謙謙公子,現在這樣纔是最真實的他。
他這樣楚歌也是比較習慣和隨意多了。
此時梨樹上迎風滑落下來幾片梨花花瓣,掉進了楚歌面前的茶杯裏,清茶浮水上面瑩瑩花瓣嬌豔欲滴,還有北宮清言的肩膀上順着他半張開的衣領滑進了他的肌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