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裏呈現出一絲無奈:“我以爲他們會就此罷休,誰知昨天傍晚來了一大幫混混,他們一人霸佔一張桌子,只要一個白飯不要菜,還有人聚在前門後門吸菸閒聊,有客人靠近就凶神惡煞。”
“他們這是最卑鄙無恥的行爲,車子被砸了,有本事找肇事者去呀,狗屁本事沒有,就嚷嚷着要對我們動手”
“搞到我們昨晚一單生意都沒做成。”
在韓鋒眼裏掠過一抹光芒時,武娟又苦笑一聲:“我們想報警又不受理,畢竟對方沒做什麼,玉姐也沒什麼辦法,只能讓我們早早關門休息,還叮囑早上也不要開門,免得生出不必要麻煩。”
她忽然變得憤怒起來:“今天早上,昨天那一幫人渣還打來電話,說玉姐想要在京都混下去,要麼給他們五百萬,要麼玉姐洗乾淨身子,今晚趴在沙發等他幹,否則後果非常嚴重。”
“當時我在旁邊,氣得差點把電話捶了。”什麼玩意,還等着你幹,老子倒是要看看,你們怎麼幹玉姐
她無比遺憾低喝一聲:“虧我不是太子黨不是官二代,我要是的話,我抽死那幫孫子。”她紅彤彤的臉頰呈現義氣,拳頭也無形攢緊:“我不僅抽死那幫孫子,還把他們爹媽也撂了。”
韓鋒微眯眼眸,抿入一口紅牛:“玉姐呢,這幫二筆,真是不長眼,昨天我沒有在酒樓動手,是擔心損害酒樓設施,沒有想到他們給臉不要臉,還他媽來找茬”
武娟呼出一口長氣,全力平緩自己的憤怒情緒:“大哥說的對,弄死他們,玉姐早上接完電話就出去了,還叮囑我們中午正常營業,她會想辦法擺平那幫人,玉姐的態度,好像有點屈服,她還問了人家晚上幾點在。”
武娟爲玉姐當時的卑微表現深感不忿,同時擔心玉姐爲了酒樓委屈自己,她可不想一向敬重的主子,爲了能夠正常營業屈身那幫人渣:“或許早上我該勸告玉姐,相比她自己,酒樓不算啥。”
“大不了不開,離開京都!”
武娟只是昨天剛來到酒樓,看到玉姐有難,心裏很是難過,看來玉姐對這丫頭還真的不錯
“韓大哥,你一定要爲玉姐出頭,他們就是一幫畜生,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弄死他們,難道華國就沒有法律嗎,沒有王法嗎”
此時,廚房恰好把韓鋒要的羊排送上來,韓鋒丟出一千塊錢笑道:“給我一張玉姐的名片!”
接着他意味深長的補充:“酒樓還是要開下去的,不然我以後哪裏喫極品羊排,至於那幫人渣、”
“不足爲慮、、、”
韓鋒手指在半空一揮,向武娟悠悠一笑: “我是太子黨,我抽死他們,武娟,你放心,大哥不能讓你剛來到酒樓,就失業,一幫土鱉而已,大哥會處理的”
武娟從韓鋒進去酒樓,眼神都不一樣了,這是一個受過傷害的女孩,武兆忌個畜生差一點傷害了她
沒有想到來華國只是感激一下幫助自己報仇的人,認識韓鋒,還加入龍騰,在她的心裏,有一種感覺在蠢蠢欲動,大家稱它爲愛
在武娟癡癡望着韓鋒的時候,韓鋒回頭突然問道,“武娟,你在南韓的時候,有沒有聽說過,南韓有什麼厲害人物沒有,比如,大集團的老闆了,還有什麼一手遮天的大幫會了”
武娟沒有想到韓鋒突然會問她這些,詫異道“韓大哥,你問這些幹什麼”
韓鋒輕笑道“也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以後去南韓說不定還能認識幾位大佬,你說對不”
武娟上前坐下道,“要說南韓吧,阮小玉瞭解的比較多,我也是經常聽她說起一些事情,樂天派算得上是南韓大佬了,雖然武兆忌……”
說到武兆忌的時候,武娟臉色難看,不過隨後平靜下來道“金文秀死後,對他們應該沒有多大影響,因爲還有一個金智秀也就是金文秀弟弟,還有一個人,張哲楚,以前老是追我,這傢伙就像個瘋子一樣”
武娟想想後接着道“還有一個月影,不過她現在在全能教,聽阮小玉說,她和金文秀關係不一般,剩下的就是華人盟和萬家了,對了,華國萬家在南韓也有不少產業”
“韓大哥,如果有機會,你去南韓,最好離樂天派遠遠的,金文秀和張哲楚都是瘋子”
韓鋒搖頭笑道“放心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會有事的”
提着羊排和紅酒回警局的路上,韓鋒想到武娟剛纔說的話下意識搖搖頭,還以爲耳環青年他們小錯不斷大錯不犯,卻沒想到會對壯羊酒樓趕盡殺絕,更沒有想到會這樣去猥褻性子隨和的玉姐。
這些日子韓鋒抽翻不少人,上到金三角霸主,下到偏安一隅撈錢無數的尹家子侄,他開始對踩人失去熱情和興趣,可是聽到武娟的敘述和無奈,韓鋒不介意離開華國前再抽一人。
韓鋒一度想要把這變故告知龍三,可是想到老三對玉姐的過度緊張,昨天一份羊排就差抄凳子開戰,現在如聽到對方對玉姐提出非分要求,韓鋒毫不懷疑,龍三會直接帶龍騰兄弟殺入牛家。
龍三最見不得就是有人用自己僅有的一點資本,出來耍牛逼了,當初在國外,他就看不慣這些人,而且要欺負的對象還是他的好朋友,對方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韓鋒無所謂牛家公子的生死,也不懼他們反彈,他連萬家這樣的人都不懼,區區一個剛調入京都的牛家,韓鋒更是不放在眼裏,他只是不想老三被他們記仇。
所以他要擺平此事。
韓鋒也不知道早上對玉姐放肆的是耳環青年還是牛大公子,不過,對方竟然這樣肆無忌憚要挾玉姐就範,韓鋒會把他們整個團體全撂在地,韓鋒臉上又劃過一抹無奈的苦笑。
他本意不想再對他們趕盡殺絕,誰知這次還是無法避免碰撞,韓鋒只能希望他們能夠識時務從泥潭抽身。
韓鋒拿出了一張紙條,上面是玉姐的私人號碼,武娟偷偷塞給他的,畢竟名片上的都是酒樓聯繫方式,韓鋒想要找到玉姐不太可能,武娟知道韓鋒是太子黨,於她來說肯幫忙的就是朋友。
韓鋒隨後又暗贊玉姐的義氣,後者明明知道是他讓人撞的車,面臨耳環青年他們的蠻橫無理卻沒爆出自己,反而是一力承擔的態勢,這讓韓鋒更加覺得要妥善解決此事,不能讓玉姐替他背黑鍋。
也就在這時,韓鋒目光瞥到前方一
個孤獨身影,在狹長的林蔭小道上,玉姐正撐着一把小花傘緩步前行,走走停停,像是在欣賞雨中景色,又像是驅散心中壓抑,談不上欣喜,只有一絲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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