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萬文山臉上掠過一抹苦笑,父親天不怕地不怕,卻偏偏對韓鋒畏手畏腳,這讓他着實有些憋屈:“咱們這次計劃,就是讓人通過全能教唆使會長鬧事,對他們進行打壓。”
“藉機把杜家捅下臺!”
萬文山輕輕咳嗽一聲,帶着一抹不甘:“如今杜北不僅平安無事,會長他們還遭受殘酷打壓,特別是韓鋒從會長口中挖出全能教,難免會把矛頭指向我們啊,或許我們該對會長援手。”
萬豪嘴角勾起一抹戲謔道:“矛頭
指向我們?他怎麼指向我們?會長收錢受全能教唆使,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跟全能教從來沒有接觸,是島國人,是魏家,想要扯到我們頭上荒唐可笑。”
萬文山嘆息一聲:“那我們這次又徒勞無功了?”
“這倒不會!”
萬豪一口喝乾淨杯中茶水:“藉着韓鋒的手拔掉百國會這顆毒瘤,對華國都是好事,想一想,沒有了他們這個頭疼的歷史問題,京都會清靜很多,也給魏家很大威脅。”
“這一局,我們怎麼都是贏家。”
當槍聲停滯的時候,老外也重新恢復平靜。
老外還是那批人,只是剛纔的殺戮十分鐘已經崩潰了他們的意志,所有的氣勢洶洶蕩然無存,再也沒有人敢去挑釁韓鋒的槍口,一千多名同伴的倒下,讓他們清醒意識到,今時不同往日了。
華國*再也無法任意拿捏了,十幾個人或者幾十個人往*門口一站,華國官方就哄孩子般遷就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還,面對他們的團結,華國不再是軟弱妥協,而是直接用槍桿子說話。
數十年高人一等的洋大爺優越感此刻蕩然無存,不僅有失落惆悵,還有說不出的前途茫然,今晚之前,沒有人想到官方會對外國人開槍,更沒想到會橫死千餘名同伴,還是如此肆無忌憚的殘暴。
鮮血肆意流淌,血氣瀰漫整條街道。
槍聲已經停止,唯有街道火焰的撲騰聲,顯得刺耳驚心,而那些持槍而立的身影,就像是浴火金剛,韓鋒又站在警局的門口,高高在上的掃視着他們:“古人說,衝動就是魔鬼,看來沒錯!”
“但凡你們剋制一點,又怎會死這麼多人?”
殘存的無數老外攥緊了拳頭,眼睛瞪的都變形了,牙齒把嘴脣咬破,鮮血滴淌也兀自不覺,見到同伴慘死,他們恨不能自己變成一顆顆子彈,衝過去把韓鋒撕成碎片,可惜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衝鋒的同伴倒在了子彈下,握着燃燒瓶的同伴被爆了頭,拿着火把的兄弟也被斬殺,手中握着武器的他們更是遭致掃射,剛纔最羣情洶涌的時候都難於讓韓鋒屈服,如此衝鋒純粹是自取滅亡。
“限定的時間早已過去!”
在喬曉霞他們把會長押到警局院子的時候,韓鋒提着槍望向黑壓壓的人羣,聲音保持着一股子蕭殺:“你們已經沒有離去的自由,現在,放下你們的武器,全部趴在地上,給你們五分鐘。”
會長再也沒有昔日的威風也沒有
振臂一呼的血性,他像是蒼老了十餘歲看着外面的人,不少人也都注視着這個領頭狼,只是彼此眼中再也見不到狼性和勇氣,只有一抹窮途末路的悲涼。
今晚風波,讓他們散掉數十年積累的優越。
砰!韓鋒對着旁邊一名奄奄一息的傷者,神情漠然扣動扳機,很直接的爆頭:“五分鐘過後,機槍將會調到一米高度掃射,也就是說,如果有人到時站着或者蹲着,他就會像是草芥般死去。”
在韓鋒身邊的喬曉霞臉色格外慘白,在燈光中顯得分外醒目,她的身軀在寒風中微微顫抖,她覺得自己的血液似乎都已冷凝,這是喬曉霞第一次親眼目睹,大規模殺戮的真實過程以及殘酷性。
跟影視看來的熱血沸騰的場面有着天壤之別,雖然距離殺伐現場頗遠,但被殺者臨死的尖銳慘叫還是能夠清晰聽聞,鼻端也能夠嗅到夾雜在雨水氣息中的濃烈血腥,她感到說不出的反胃。
只是爲了顯得堅強,她強撐着堅毅神情。
隨着韓鋒的話音落下,門口多出六挺射程超過三公里的機槍,二十多名戰士拉住機槍調整高度,槍口緩緩平舉落在對方的大腿中間,*出來的子彈在火光的照耀下,彷彿是死神的眼睛。
在機槍鎖定着人羣的時候,四周士兵也重新填充子彈,把槍口對着面前的老外,他們沒有窺探黑人犯了什麼大罪,只知道韓鋒的指令壓倒一切,所以當韓鋒下令掃射,他們會無條件射出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