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我可以吻你嗎
夏初禮實在是哭笑不得,她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這男人一副認真的樣子,搞得她都非搶不可了。
店裏的每個桌子都挨着很近,基本上一般的談話,隔壁想聽都能夠聽得到的。
正好夏初禮和傅靳深隔壁坐着的又是一對夫妻,這老婆看到傅靳深對夏初禮這麼寵,連搶個護膚品都要幫忙,簡直要把自己的老公給瞪死了。
“要你何用以前咱們談戀愛的時候你都沒這樣對過我老孃嫁給你簡直是虧大了”
沒有看到夏初禮的正臉,男人只覺得一肚子憋屈,這男人怎麼長得這麼帥,還這麼會討女人歡心的
一般的女人對這種類型的男人哪裏抵擋得住
默默地在心裏對傅靳深記仇了一把,男人還沒有接受老婆的下一輪洗禮時,傅靳深和夏初禮總算是起身準備結賬了。
男人就差放鞭炮了。
“阿深,我去結賬吧。”夏初禮拿着包包就要往收銀臺那邊走,誰知道傅靳深拉着她的手,在她手裏放了一張卡。
“刷這張。”
長眼睛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張黑卡。
所有關注着傅靳深的女人,眼睛都要直了。
“媽蛋我就知道這男人很有錢但是沒想到這麼有錢”
“我的媽呀,有錢人幹嘛來這種小地方喫串串啊,難道不應該是喫西餐嗎”
“你懂個屁啊,人家這是爲了陪小情人啊我去,不要再讓我羨慕了我要嫉妒瘋了”
喫一頓飯又花不了多少錢,夏初禮把卡還給傅靳深,哭笑不得:“你上次給我的卡,不也是你的嗎不管刷哪張都是你的錢。”
“那是給你的。”傅靳深面不改色道。
這簡單的五個字,聽在女孩子的耳朵裏,勝過所有的情話。
看啊,這男人無條件把自己的錢拿給女朋友花,而且還生怕佔用她一點的錢,這種男朋友到底哪裏才能找到啊
然而,這聽在周圍男士的耳朵裏,簡直諷刺。
“這尼瑪炫富的,過分了啊”
“一看就是爲了裝給大家看的,什麼黑卡現在不少貴賓卡都是這種深色的好嗎你們沒有見過世面,不要亂說。”
剛纔那被老婆埋怨的老公也辯解道:“老婆,你羨慕這些做什麼他們肯定是在熱戀期纔會這樣的,我雖然不像這個男人一樣有錢,也不像他一樣會炫富,但是我對你很好啊”
“我覺得有你這麼漂亮的老婆,就是我的幸運”
男人說完,還想diss一下傅靳深雖然有錢,但是他另一半不好看,誰知道那一身棉麻長裙的女孩子走過來時,他差點看直了眼。
“阿深,我們走吧”夏初禮撕開店家送的口香糖,給傅靳深嘴裏塞了一顆,自己吃了一顆,拉着他愉快地離開了。
她以後要找冷門的時間來喫火鍋串串了,或者是找個包間,纔不想讓傅靳深被這麼多人圍觀。
關於這種心理,夏初禮還給自己找了個很好的理由。
她這不叫佔有慾,是對傅靳深的尊重。
男人一向高冷矜貴的,都陪着她來這些店喫他不喜歡的食物了,她肯定要尊重一下傅大boss,不讓他被這麼多
人盯着看啊。
在夏初禮和傅靳深經過這一桌夫妻旁邊的時候,那男人簡直要瞎了,他就說,爲什麼這樣看着就和權貴有關的男人,會陪着女朋友來這種地方喫飯。
難怪了。
就夏初禮這種外表和氣質,就算是去蹲路邊攤他都願意啊
當然,他是不會有這種機會的。
“看個屁啊沒看過美女是不是剛剛還誇老孃你的眼珠子出賣了你”
“老婆,我錯了,我只是沒見過世面”
“呵呵呵,剛還說我漂亮,現在說自己沒見過世面,怎麼我醜到你了”
“不不不是我嘴賤,我立刻閉嘴”
走出串串店大門,夜晚清爽的涼風襲來,讓夏初禮的心情都跟着變得清爽了不少,她深吸了一口氣,心情總算是不錯了。
傅靳深照例半攬着夏初禮,把她帶着上了車,自己這才坐了上去。
“呼”
夏初禮莫名舒了一口氣,明明是她提出要來這裏喫飯的,居然有一種緊張感,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車上照例播放着舒緩的純音樂,夏初禮看着窗外不停往後倒退的景色,心頭突然涌上一股躁動,怎麼也壓不下去。
她就只是吃了點麻辣燙而已,沒有喝醉。
可是爲什麼腦海裏總是揮之不散,男人那性感的薄脣。
她一定是被剛纔那幾個女孩子影響了。
衝動是魔鬼。
等夏初禮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轉過頭,擡眸看着傅靳深道:“阿深,我有話想跟你說。”
夏初禮表面看着平靜無比,其實她的心臟都要跳得失控了。
“什麼話”傅靳深見夏初禮這樣認真地看着自己,以爲她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說,不想讓任何人聽到。
每當夏初禮這樣看着自己的時候,傅靳深都忍不住心頭一緊,他擔心她會說出什麼,讓他忍不住擔心的話。
這麼想着,傅靳深的手握住了夏初禮的肩頭,很怕她提出自己想下車自己走走,冷靜冷靜的話。
他總是不放心她一個人,擔心她走失在人羣中,消失在他的眼前。
眉頭不自覺地緊蹙,傅靳深嚴肅地靠近了夏初禮,誰知道,下一秒
女孩柔軟纖細的手臂環在了他的脖子上。
溫暖的氣息噴灑在他的皮膚之間,就連她說出來的話,都甜蜜得不可思議,像是夜晚散發着的,幽幽花香。
“我可以,吻你嗎”
夏初禮一時衝動說出這句話,說完又有些後悔,她覺得自己瘋了。
歪着腦袋才能看到男人這緊抿着的薄脣,夏初禮的視線像是被燙到一樣,迅速移開。
怎麼辦,她好像真的瘋了,想吻傅靳深。
聽到她的話後,男人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夏初禮根本不知道傅靳深的心情有多複雜,她知道男人被她震驚到了。
“不好嗎”
這三個字,幾乎是貼在男人的脣瓣上說出來的。
傅靳深只覺得此時在自己懷裏的,是一個妖精,勾引着他走向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