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生不如死
“夏初禮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司傾宇匍匐在地上,痛得拼命地喘氣,現在這個情況,唐子瀟都不敢輕易湊過去扶起來司傾宇。
看這個樣子,傅靳深今天是鐵了心要收拾司傾宇了。
“關我什麼事”夏初禮一改平時沉默的姿態,冷笑道:“你的一條賤命,還不夠賠給我的孩子。”
唐子瀟見夏初禮這麼囂張,他不是司傾宇本人都有些上火。
不就是一個孩子嗎
這賤人這麼上綱上線幹什麼
唐子瀟越來越確信,肯定是夏初禮做了什麼,纔好不容易懷上傅靳深的孩子了,否則她怎麼可能這麼憤怒
“司傾宇,你跟邢閻一起謀劃的時候,心裏可爽快”夏初禮居高臨下地看着司傾宇,一點都不同情他現在這個狗樣子,恨不得再給他兩腳,“那也是一條命,你身上揹着一條人命,居然還如此輕鬆愜意,你殺了我如此在意的孩子,怎麼辦,你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解氣。”
司傾宇猛地想到了什麼,他忍着痛,怒吼道:“賤人你想對晚晴做什麼”
唐子瀟也被這個想法給驚到了,他怒瞪着傅靳深道:“你是不是瘋了先是爲了個流產的孩子對傾宇開槍傅靳深你還有沒有人性敢情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全都是狗屎”
在司傾宇和唐子瀟的嘴裏,他們孩子的性命就是可以拿來隨便開玩笑的。
這種噁心人的話,唐子瀟都能夠說得出來。
夏初禮氣得擼了擼袖子,還沒有動手,傅靳深已經快她一步迅速上前,逼近了唐子瀟。
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楚傅靳深的動作,唐子瀟就已經被摔倒在地。
“我去你媽的傅靳深咳咳咳咳”
唐子瀟大叫一聲,傅靳深毫不猶豫用手肘砸了過去,把他痛得直接拼命嘔吐酸水了。
“任何情誼在人命面前一錢不值。”傅靳深不給唐子瀟喘息的時間,一腳把他踹得飛出幾米遠,“兄弟情誼算什麼你們害死了我的孩子,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我最大的理智。”
雪晴徹底驚呆了,她在一旁看着傅靳深這厲害的身手,這根本就是電視裏面纔看得到的。
這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更讓雪晴震驚的是,全程夏初禮的表情平靜如水,沒有絲毫的波瀾,和她這種震驚害怕到極點的人一比起來,她瞬間弱爆了。
就在剛纔,雪晴還特別天真地想了想,她是不是也有機會站在傅靳深的身邊。
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在發抖的腿,雪晴根本就不敢往前走,還提什麼站在傅靳深的身邊,怕不是笑死人了。
知道司傾宇和唐子瀟始終心有不甘,傅靳深緊抿着脣角,冷冷道:“如果你們不遵守遊戲規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司傾宇和唐子瀟震驚地看着傅靳深,顯然是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卑鄙,真的要拿顧晚晴下手
“阿深,你因爲夏初禮,埋怨我們,我什麼都不說,可是晚晴,你怎麼忍心這樣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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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唐子瀟光是想到顧晚晴,都要替她流淚了。
他是知道顧晚晴有多愛傅靳深的。
爲什麼
爲什麼她就不能把這樣的感情稍微轉移到他的身上,這樣執拗地傷害自己
“晚晴當初真的,就應該咳咳,讓你死在那火裏,燒死”
司傾宇感覺到身上漸漸的冰涼起來,失血過多,讓他的視線都模糊了起來,他不知道傅靳深是不是真的要弄死他。
他頭一次感覺到了恐懼,雖然他說過,爲了顧晚晴,他死也不怕。
可是就這樣窩囊地死去,總讓他覺得心有不甘。
大火
夏初禮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關鍵詞了,她自己以前也經歷過一場火災,聽到這個,讓她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你的性命是晚晴救回來的她讓你做什麼,你都應該做你怎麼能夠如此狼心狗肺”唐子瀟還在申討傅靳深。
夏初禮聽得耳朵疼,直接過去踹了唐子瀟一腳:“還不閉嘴”
夏初禮這一踹不輕,唐子瀟差點背過氣去,他痛得直抽氣,哪裏還有說話的力氣
“你們是不是豬腦子阿深給你說過幾次了,我也說過幾次了吧”
夏初禮笑了笑,耐着性子給他們解釋:“你們的晚晴在阿深這裏受了委屈,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她喜歡阿深,是她自己的事情,阿深看不上她,也是阿深的事情,關你們屁事”
“你們這兩個孬種每次不敢對阿深做什麼,爲了給顧晚晴出氣,逮着我欺負,所以他不收拾你們,收拾誰”夏初禮好笑道:“不過嘛,如果殺人不犯法,我肯定不會收拾你們的,我把你們的心頭肉給弄死,開心嗎”
“你”
唐子瀟被夏初禮給氣死,要張口又被她給踹了好幾下。
“顧晚晴對你們來說很重要,我孩子對我來說,更加重要。”夏初禮踩着唐子瀟的心口,“你是沒心,還是沒腦子你想和司傾宇一樣變成殘廢,以後坐在輪椅上狂吠嗎”
唐子瀟瞬間就沒聲音了。
司傾宇身上的傷,還有現在一直拖延着的時間,唐子瀟知道,傅靳深就是不想給他活路了。
讓他變成一個廢人,生不如死。
唐子瀟還想和顧晚晴在一起的,他可不能成爲什麼都不能做的廢人。
“看到了嗎你的好兄弟,多理智。”夏初禮蹲下身子,冷冷地看着司傾宇,“你這種男人,還不如死了算了,顧晚晴多倒黴纔會碰到你,平白無故自己身上也背了一條人命。”
司傾宇又咳嗽了一聲,艱難地想要笑着反擊夏初禮,卻聽她道:“你以爲你能保護你晚晴妹妹最後的單純什麼都不知道,就是最幸福的”
夏初禮脣角勾出一抹絕情的笑意:“你以爲我不會告訴她你們所有骯髒的行爲,我都會全部扣在她的頭上,讓她拼命地自責,再永遠失去出現在阿深面前的機會。”
司傾宇對上夏初禮深不見底的黑眸。
第一次發現,他似乎一直都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