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沒有任何同情心
十分鐘後,知道所有事情的慕承歡坐在長椅上,哭成了狗。
“怎麼這樣太尼瑪生氣了,媽蛋的”慕承歡一邊哭一邊罵,比夏初禮還要難過。
夏初禮原本想哭的,結果被慕承歡搞得哭笑不得。
“承歡,你冷靜一下。”夏初禮拍着慕承歡的背,又是心酸又是好笑,“你怎麼哭成這樣”
夏初禮反過來安慰慕承歡,這讓她更是難過了。
“我知道你不會哭,所以我替你哭。”慕承歡心酸得不行,就連她都看得出來,之前夏初禮和傅靳深多麼的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
現在出現這種事情,夏初禮和傅靳深該多難過。
慕承歡不是當事人,都難受成這樣,更不敢想象夏初禮和傅靳深的心情。
“我很好,承歡,你不用太擔心。”夏初禮擁抱着慕承歡,只是笑,她真的很幸運,能夠有她們這麼好的朋友。
慕承歡聽到夏初禮這樣說,想到她還有傅靳深,也暫時放心了一點,她根本不知道夏初禮和傅靳深之間現在的情況。
“到底是誰幹的不管是誰指使的,那個白芷妍都太尼瑪可惡了老子想把她錘進地心”慕承歡現在就恨不得把那些混蛋揪出來,“一個都不能放過。”
夏初禮低垂着眼簾,看着自己的指尖,她淡淡道:“是呢,我也是這樣想的。”
“這事兒除了你之前說的邢閻,還有其他人蔘與不我怎麼覺得沒那麼簡單啊,這男人再厲害,也不可能什麼都知道啊”慕承歡總覺得是夏初禮和傅靳深身邊搞的事情。
“上次咱們校慶的時候,我就覺得那個跟着顧晚晴一起的男人,有點陰森可怕。”慕承歡一瞬間想不起司傾宇的名字了。
夏初禮一愣:“誰唐子瀟和司傾宇嗎”
“不是唐子瀟司傾宇”慕承歡敲了敲腦袋,一下子回過神來,“我當時忘記給你說了,這男人看着斯文理性的,這種人內心黑暗起來,最可怕了反倒是唐子瀟這種容易炸的人,最沒有心眼兒,這傻子倒是不用怎麼防備。”
夏初禮沉默了,說實話,唐子瀟和司傾宇當中,她一直覺得唐子瀟對她的威脅最大,畢竟目前爲止,司傾宇沒有對她有任何明顯的敵意。
她跟司傾宇只接觸過兩次,每次這男人的態度都沒什麼毛病,她都沒怎麼注意到他。
“我上次觀察了一下,唐子瀟和這個司傾宇好像都喜歡顧晚晴啊”慕承歡當時還沒有對他們有如此的敵意,如果說這兩個人現在威脅到夏初禮了,就不要怪她一肚子壞水了。
“唐子瀟是外放型的,一點就燃,反倒是司傾宇這個人隱藏得很深,不簡單。”慕承歡壓低了聲音,“如果他們真的有什麼,直接從顧晚晴切入挑撥就行了,涉及到喜歡的女人,我就不信他們還能這麼相親相愛。”
夏初禮點了點頭,這次的事情她以爲只有傅言墨這蠢貨的參與,誰知道慕承歡一說,還真的說中了。
“太太,這邊請。”秦錚帶着夏初禮來到一
處偏僻的倉庫,走進去就看到暫時被釋放的白芷妍被捆着,跪在地上。
而一旁的老闆椅上坐着的男人,赫然就是傅靳深。
“初禮,你來了。”傅靳深站起身來,攬着夏初禮的腰身,“如果你受不了這裏的環境,可以先走。”
他不想讓夏初禮看到這些黑暗的一面。
夏初禮早就知道傅靳深不可能這麼簡單,她也沒有過多的驚訝。
看到夏初禮的到來,白芷妍更是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雖然早就聽說傅靳深對夏初禮的寵愛程度,但是親眼見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要看着她。”夏初禮勾了勾脣角,“白小姐,你當初給我下藥的事情這麼簡單的翻篇,我都記着的。”
如果不是傅靳深在這裏,白芷妍都要大喊讓她住口了
這賤人,她怎麼可以說出“翻篇”這種事情
白芷妍只要一想到,白家因爲當初這件事情被打擊得多慘,她的心都有多痛。
她們白家曾經有多輝煌,現在就有多悽慘,白芷妍都不敢出去拋頭露面,家裏人全都記恨她,覺得是她害了他們家
這次又被送進警察局,都沒人來保釋白芷妍了
知道白芷妍敢怒不敢言,夏初禮微微一笑:“不過當初你做的事情,我是不是得感謝你”
如果不是她,她怕是沒這麼快獲得傅靳深的注意力和好感。
聽到這些話,傅靳深的眼眸微沉,心裏又是一陣刺痛。
夏初禮說得沒錯,如果當初不是白芷妍下藥讓他們睡了,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妻子。
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永遠錯過、失去夏初禮,傅靳深攬着她的手臂一緊,擔心一放開,她就不見了。
“夏初禮,你都說的是什麼混賬話你還很得意是嗎”白芷妍瘋了一樣喊着,“你孩子沒了關我什麼事情警察那邊測謊儀我都通過了我是被人催眠了又不是我乾的,憑什麼像對待犯人一樣欺負我”
“傅先生,我之前確實得罪過你,但是你不能因爲我好欺負,就把孩子沒了的怒火撒在我身上啊”白芷妍吼完夏初禮,對傅靳深的態度明顯軟了不少,她甚至哭了起來。
都這種時候了,白芷妍還這樣對待夏初禮,傅靳深眉心一蹙,對旁邊兩個人下了指示。
旁邊兩個黑衣男人拿出掌嘴的器具,直接把白芷妍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夏初禮親眼看着白芷妍被抽暈過去,她心裏麻木得什麼感覺都沒有。
她是知道的,曾經關於她的那些謠言,白芷妍功不可沒,甚至連她和傅言墨之間的“混亂關係”,也是她胡亂說出去的。
對於這種人,她不會有任何的同情。
白芷妍說跟她沒關係,她是不會相信的,對方如果沒有抓住她心裏的邪念,怎麼如此輕易就對她進行深度催眠了
這女人,從頭到尾就在因爲她孩子沒了,而感到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