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禮發現自己最近似乎被傅靳深拿捏住了。
這男人一定是知道,她喜歡聽他用這樣低沉的嗓音呢喃她的名字。
他一定是知道,他用這樣繾綣的親吻方式,她沒辦法進行任何的抵抗。
等夏初禮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男人溫柔地壓倒在臥室裏的毛毯上。
在這一瞬間,夏初禮忽然想到,這男人在臥室裏鋪着這麼柔軟的毛毯,難道就是爲了幹壞事嗎
“你在想什麼,嗯”傅靳深捏了捏夏初禮的鼻尖,真的對這個女孩無語了,跟他親吻居然還能夠走神,“是我對你太溫柔了”
“呵呵呵呵不不不,傅先生溫柔得不行,體貼得不行,你先放開我好嗎不要壓着咱們的孩子了。”夏初禮這種時候,就會機智地想到孩子了。
傅靳深低笑一聲:“我有分寸,什麼時候碰到你的肚子了初禮,不要演戲。”
“我哪有”夏初禮紅着臉瞪了傅靳深一眼。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嬌羞又傲嬌的表情,總是會讓男人心癢癢,面對這樣口是心非的她,傅靳深的迴應總是不多說,直接吻下去。
被吻得快要斷氣了,夏初禮想要掙扎,她的雙手都被男人十指相扣壓在腦袋旁邊,不給她任何伸手的機會。
幾分鐘的時間,夏初禮就被傅靳深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在男人身下,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我告訴你啊,現在孩子還不穩定,傅先生,我勸你善良。”夏初禮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好不容易憋出來這句話,她自己都要笑出聲了。
明明這男人一向都是禁慾矜貴的形象,怎麼在她面前變得這麼喪心病狂
“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傅靳深輕笑,深邃的眸子喊着笑意,讓人一不小心就要陷入其中。
把夏初禮吻夠了,傅靳深這才把這面紅耳赤的女孩拉了起來。
“好了,你繼續收拾行李吧。”傅靳深勾了勾脣角,也沒有回到沙發上,而是陪着她一起坐在地毯上。
夏初禮一噎,簡直不想說話,這人親夠了就使喚她收拾行李
“你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習慣”
傅靳深冷不丁地說出這句話,夏初禮一愣,歪着腦袋疑惑地看着他:“你說啥能翻譯一下嗎”
“我是說,每次吻你,你都害羞成這樣。”傅靳深說着,用手指颳了刮夏初禮還帶着熱度的臉蛋兒,“怎麼臉皮這麼薄”
夏初禮現在跟他說話的語氣,跟慕承歡在一起的時候特別像,這點她自己還沒有注意,傅靳深倒是默默地記在了心裏。
“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臉皮厚呀”夏初禮手裏正好拿着毛巾的收納袋,她假意在行李上一摔,做出掀桌的姿勢,“在家裏就算了,在外面你都”
想到在久光天地當着林思詩她們的面接吻,夏初禮現在臉都還要燒起來。
“嗯,以後不這樣。”傅靳深意味深長道:“也就是說,外面不行,家裏隨便”
“隨便個頭啊”夏初禮瞪了傅靳深一眼,
“你怎麼現在話這麼多寡言少語的傅先生,我希望你一直這樣做自己,千萬不要改變”
因着這女孩的話,傅靳深勾了勾脣角,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這麼喜歡說話的人。
只是跟夏初禮單獨相處的時候,忍不住逗了逗她。
這種感覺,就跟看到漂亮的小貓咪一樣,想撓撓它的下巴,摸摸它的頭,就連說話都不會用平時那樣冷淡的腔調。
對於可愛和漂亮的事物,人都是會心生喜歡,想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力。
只有兩天的時間,需要收拾的東西不多,夏初禮慢悠悠地整理着,她喜歡把不同的東西用各種收納袋放好,這樣箱子裏不會顯得太亂。
“就只出去住兩晚,你怎麼帶這麼多面膜”傅靳深坐在夏初禮身後,湊近了她。
男人的下巴幾乎抵着她的肩頭,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光潔的肩頭,惹得夏初禮有些癢。
“一片是深度補水面膜,一片是基礎補水面膜,普通的補水面膜每天都能用的。”夏初禮耐心地給傅靳深解釋,“這個紙膜是用來泡我的純露的,每天早上敷十分鐘。”
“一天兩次”傅靳深平時就注意到夏初禮經常敷面膜,“我以爲你皮膚這麼好,不用護膚了。”
夏初禮翻了個白眼,無語道:“如果是在師父那裏,我什麼都不用,皮膚都水靈呢,可是回來就不行了,皮膚會覺得很乾。”
聽到夏初禮嘴裏不經意地就提起了洛長安,現在在傅靳深心裏順位第二討厭的男人,他眉頭微蹙,很快跳過了這個話題。
實在是對洛長安沒有任何興趣。
“你最近會不會覺得腰痠,或者是有其他的反應不舒服要跟我說。”傅靳深說着,順勢給夏初禮捏着腰,幫她放鬆。
“給你說也沒用,你又不是醫生。”夏初禮嫌棄臉。
“我可以陪你去醫院。”傅靳深在夏初禮的肩頭落下一吻,“不要一個人去醫院,隨時都叫上我。”
夏初禮慶幸傅靳深現在看不到她的表情,她現在的表情一定特別蠢。
她其實是很怕孤獨的人,一個人去醫院的話,怕是會覺得擔心又害怕吧。
難道,這男人已經把她給看穿了
夏初禮垂眸把自己的衣服和傅靳深的衣服擺在一起,他們這樣就好像普通的小夫妻一樣,不分彼此。
如果一直都這樣,似乎也不賴。
“初禮。”
“嗯”夏初禮聽到傅靳深叫她,側過頭,就被蓄謀已久的男人偷了一個吻。
“你”夏初禮捂着嘴,快被男人這幼稚的行爲氣死。
“我先去洗澡,今天,先欠着,等寶寶出生,我再找你連本帶息討回來。”
男人用拇指輕輕摩挲着她的脣瓣,低聲呢喃着說完這句就起身去了浴室。
夏初禮坐在原地,臉一下子紅得快要滴血。
“連本帶息個頭啊變態”她什麼時候說過要跟他一起沒羞沒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