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禮一張臉紅得發燙,她捂着臉,沒想到卻被眼前這道陰影籠罩了。
傅靳深輕車熟路地捏着夏初禮的下巴,側頭就完全吻上了她。
“”
一道電流從夏初禮的脣瓣上擴散開來,她瞪大了眼,還是頭一次近距離看到男人這個角度的線條。
上帝將所有最完美的五官賜給了他最寵愛的孩子,甚至連組合起來也是完美無可挑剔的,好看到不分性別,男女通殺。
最令人髮指的是,這男人臉上一點瑕疵和毛孔都沒有,夏初禮索性閉着眼不去看。
她怕看多了,這該死的心跳又控制不住了。
將夏初禮這舉動視爲默認了,男人喉頭微動,發出一聲低沉又甜美的低笑聲。
“你”夏初禮不知道傅靳深笑什麼,還笑得這麼滿足,她一不小心開口,便被這吻過她很多遍的男人抓住空隙加深了這個吻。
變化着角度細膩的親吻,安靜的空間中只能聽到他們的動靜,夏初禮一張臉燙得,快要燒起來了。
越吻越難捨難分,傅靳深在這個吻中都有些動情了。
夏初禮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她睜開眼,稍微偏頭看了看。
臥槽
咕嚕米是什麼時候跳到餐桌上來的
這小傢伙蹲坐在餐桌上,恭恭敬敬、一臉單純地看着夏初禮和傅靳深。
見麻麻終於扭頭看自己一眼了,咕嚕米歪了歪腦袋,一雙寶石藍的眸子充滿了不解。
拔拔麻麻在幹什麼
“你快放開我”夏初禮推開傅靳深,像是做了什麼壞事被抓住一樣,她連忙抱着咕嚕米往客廳走了。
“喵”
咕嚕米趴在夏初禮的肩頭往後看着傅靳深,就見拔拔表情有些複雜,看着它的眼神,似乎不是很友好哦
傅靳深單手撐在桌面上,另一隻手扶着額頭長嘆一聲。
他到底是爲什麼花了三萬多帶回來一隻瓦數這麼高的電燈泡
夏初禮知道傅靳深還在看着自己,她強行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咕嚕米的身上,跟它在沙發上玩兒。
她是真的怕了傅靳深了。
一言不合就親親。
最重要的是,這吻越來越繾綣,越來越溫柔,夏初禮腦子裏一團亂。
傅靳深從來不是簡單的男人。
夏初禮很怕他用這樣溫柔的方式對待自己,他絕對是要用這樣的手段,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心跳得厲害,夏初禮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似乎知道這男人想要什麼。
但是,她給不起
陪着咕嚕米喫完晚餐的主食罐頭,夏初禮沒有去看傅靳深,直接去衛生間準備洗漱了。
果然,等這男人也準備睡覺的時候,他一過來就特別自覺地抱住了她。
“傅先生,請你停手”夏初禮抓住男人不安分四處點火的手,轉過身嚴肅地看着他道:“我什麼都不想做,只想睡覺,我明天還要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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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不等夏初禮說完自己明天要去檢查的事情,她便被這男人再次吻住了。
這是什麼流氓,只知道吻她
更過分的是,傅靳深竟然漸漸地把夏初禮困在了懷裏,這趨勢怎麼看怎麼危險。
“傅靳深我說了我明天有事”夏初禮咬了傅靳深的手臂一口,讓他清醒一點,“我明天要去醫院做身體檢查你不要折騰我了好不好”
像是被小貓咬了一口,傅靳深垂眸看着手臂上那淺淺的牙印,低笑:“好,晚安。”
夏初禮:
她本來想再義正言辭譴責這男人一番的,他最近動手動腳實在是太危險了,夏初禮可不想再被騙一次。
誰知道他這樣輕描淡寫略過,反倒是顯得夏初禮無理取鬧了。
“傅先生,你說過尊重我的,我不想做的事情你都不會強迫我,但是你之前那幾次,你”夏初禮說着,咬着脣瓣,實在是說不出口,只能瞪了男人一眼。
牀頭燈溫暖的色調下,這女孩水潤的眸子尤爲動人,她這嬌俏的模樣分明就只有誘惑的意味。
傅靳深才平息的內心又被撩撥了起來,只不過想到她說檢查身體的事情,他倒是比較理智。
從未這樣想要一個女人,只有夏初禮纔會讓他有這種念頭。
“好,不逼你。”傅靳深輕撫着夏初禮的後腦勺,在她頭頂落下一吻,“睡吧,不是困了嗎”
夏初禮被男人按着頭抵在他的胸前,以這樣親密的姿勢睡覺她真的一萬個不習慣。
她本來想認真地給男人表達自己不願意跟他發生親密關係的,睡在一張牀上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休想打她任何注意
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嗅着男人身上令人心安的氣味,夏初禮閉上眼竟然一會兒就睡着了。
第二天,像是知道夏初禮很餓但是吃不了飯似的,傅靳深一大早給自己弄了一份特別豐盛的三鮮面。
夏初禮:
這男人是魔鬼嗎
她現在餓得肚子裏都要伸出手來了
可是得等抽完血過後才能喫飯
“體檢醫院應該有附贈的早餐吧,你抽完血儘快喫飯。”傅靳深夾起一筷子竹筍片和魷魚片,那面裏還藏着火腿腸。
夏初禮已經出離憤怒了。
“我去的是正規醫院三甲醫院纔不是什麼體檢醫院”夏初禮鄙視地看了傅靳深一眼,“只有你們纔會去這種光是看服務、收費貴的地方體檢,我永遠相信三甲醫院。”
“是嗎”傅靳深優雅地喫完嘴裏的面,擦了擦脣角纔跟夏初禮繼續說話。
眼見着那碗裏三鮮面都要下去一半了,夏初禮忍無可忍道:“三鮮面有什麼好喫的,等我檢查完了,我去喫一碗紅燒牛肉麪,再喫一碗生椒幹拌麪。”
“嗯,你胃口好,兩碗不是問題。”
男人敷衍了兩句,開始品嚐剩下的鮮湯,第一次做,味道還不錯。
傅靳深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夏初禮,等她回來給她做三鮮米線,這餓得失常的女孩就已經悶頭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不忘一邊記仇道:“傅靳深你這個混蛋,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