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太刺激了”
慕承歡雙手捂着眼睛,但是手指之間的縫隙老大,她這個老司機看到這畫面都忍不住紅了臉。
“初禮她老公不是一向禁慾冷淡嗎這說好的高冷人設呢怎麼這麼霸道總裁”
冷傾城扶着額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問她,她問誰去
“我靠啊他倆要親多久啊我看初禮都要站不穩了這孩子”慕承歡簡直羞恥心爆棚,“傅總吻技不錯啊”
“你閉嘴”冷傾城快受不了慕承歡這種露骨的說法了。
“太刺激了我還當傅靳深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這霸道的直接讓其他人都不敢對初禮有任何想法啊”慕承歡嘖嘖兩聲,羨慕嫉妒恨。
這種強烈的佔有慾,說沒有愛
慕承歡是不相信的。
男人的佔有慾某些時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比如現在。
慕承歡看到顧晚晴那副哭唧唧的樣子,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她是我的女人。
只屬於我一個人。
傻子都能看懂傅靳深現在行爲的意義,大家都悻悻地收回視線,不敢再多看一眼。
這是再看要被傅總挖眼睛的節奏。
挖眼睛就算了,永遠被拉進合作黑名單的話,他們就要跳樓了。
唐子瀟和司傾宇在一旁看得眼睛都要直了,他們以前還不相信傅靳深會在乎夏初禮,甚至還一直拿着傅靳深之前被下藥的事情說事。
然而現在親眼看到這對任何女人都不感興趣的男人,如此熱烈地親吻着一個女人,那露骨的佔有慾把唐子瀟和司傾宇都驚呆了。
這、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傅靳深嗎
在唐子瀟和司傾宇這個角度,正好能看得到傅靳深是怎麼親吻夏初禮的,他們甚至能看到這女孩的反應。
怎麼有一個女人,能在被親吻的時候,這麼美
她的眉頭矛盾地蹙着,閉着的眸子上,可愛又捲翹的睫毛不安地顫抖着,讓人忍不住覺得她該死的可愛。
然而最絕的是,這女人美得驚人的側臉弧度,還有那羞怯的神態。
唐子瀟和司傾宇從來都是不缺女人的,也自認爲自己見過很多美人,可是她們都比此時此刻的夏初禮差太遠太遠了。
難怪,傅靳深在夏初禮身上栽跟頭了
總算被傅靳深放開的時候,這女孩像是一隻被欺負狠了的貓咪一樣,怒瞪了男人一眼,嫌棄地擦了擦脣瓣。
“你是不是瘋了”夏初禮咬着脣角,徹底炸毛,如果不是人多,她要忍不住扇這個流氓一巴掌
剛纔還魅惑嬌豔得像是一朵任人摘採的嬌花,現在就豎起了渾身的刺。
她就是一朵美得驚豔,讓所有男人都忍不住拜倒的紅玫瑰。
可是這玫瑰現在有主人了。
在夏初禮攢着拳頭要砸過來的時候,傅靳深一把將這女孩扯進懷裏,輕鬆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你唔你有病啊啊啊”
夏初禮想罵人,卻被傅靳深扯着外套蓋在了頭上,這男人真的是神經病
確認他的傅太太被擋得嚴嚴實實,誰也看不到她一寸肌膚,傅靳深這才抱着人往外走。
“再鬧我就生氣了。”傅靳深擡手拍了夏初禮屁股一把,聲音中充滿了低氣壓。
夏初禮什麼時候在這麼多人面前被教訓,還被打屁股的
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她慶幸這男人把她臉給擋住了,不然她真的沒臉了
“你剛纔就生氣了,你還沒生氣大騙子”夏初禮嘀嘀咕咕的,恨不得罵死傅靳深。
這撩完就跑的美人很快就被傅靳深抱着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確認傅靳深已經走了,這纔有人敢說話。
“你聽到沒有,剛纔那女孩罵傅總是神經病”
“聽到了傅總居然一句重話都沒有說只是打了她一下”
“我呸那哪裏是打打情罵俏差不多太羨慕了”
“我也是,今晚傅總肯定抱着美人回家,好好的溫存了,羨慕嫉妒恨。”
“哈哈哈哈難得見傅總這樣,我也是活久見了”
原本就已經夠受打擊了,顧晚晴沒想到還要聽到這些人說出這種“大實話”,她的眼淚更是止不住。
“晚晴,別哭了。”唐子瀟拍了拍顧晚晴的頭,給她紙巾擦眼淚,“傅靳深我們都很瞭解,他、他說不定不會對夏初禮做什麼他、他不是性冷淡嗎”
顧晚晴手裏的紙巾又溼了一張,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嗚嗚嗚你說這些幹什麼初禮才、纔是深哥哥的老婆他們做什麼,不都是正常的嗎”
越說,顧晚晴越是心碎。
這是她告訴過自己千遍萬遍的事實,可是真的在眼前看到了,她的心還是再次被戳得千瘡百孔。
司傾宇不知道怎麼安慰顧晚晴,只能乾癟癟道:“阿深今晚喝了酒,一般喝多了都犯困,你不要想太多了。”
“可是深哥哥沒有喝酒啊,就只有初禮剛纔喝了一點”顧晚晴簡直要被傷透了。
女人喝多了,尤其是夏初禮這樣絕美的女人喝多了,那會是怎樣的風情
顧晚晴剛纔親眼看到夏初禮只是站在那小舞臺上扭了扭,現場就有好多男人都坐不住了,這樣風情萬種的夏初禮,傅靳深把持得住“你、你如果不信的話,你明天看看夏初禮就知道了。”唐子瀟磕磕巴巴地說着,“你們女人不都懂嗎我保證,她明天肯定什麼都沒有發生這麼久了,阿深難道還不知道
夏初禮是什麼樣嗎這是他老婆,看了那麼久的以前什麼都沒有發生現在也不會你相信我”
顧晚晴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她只覺得委屈。
鋪天蓋地的委屈,讓她難受得呼吸都困難了。
可是唐子瀟和司傾宇的話,讓她產生了一種卑微的僥倖。
如果夏初禮明天真的什麼都沒發生地來上學,她可能心裏會好受一點。
拜託了,請他們什麼都不要發生吧。
“唔頭疼”
夏初禮完全沒想到那紅酒後勁這麼大,她剛纔喝得太猛了,現在居然有些暈暈乎乎的。
傅靳深把夏初禮從車裏撈出來,氣還沒有消。
這女孩今晚實在是太過火,然而他也不可能平白無故對着一個醉鬼發火。
“傅先生,你在氣什麼”夏初禮大喇喇地掛在傅靳深的身上,換做平時,她根本不可能說出這種話,現在藉着酒勁,她倒是什麼都敢說了。
傅靳深抱着夏初禮往屋裏走,他發現自己已經很習慣這樣抱着這女孩回家了。
不光是傅靳深習慣了,就連傭人們看到這一幕,都覺得是應該的。
反正,深少爺就喜歡抱着小太太,嘿嘿。
“你覺得我是爲了什麼”傅靳深挑了挑眉,照例把夏初禮放在臥室的大牀上。
今天這女孩還沒有之前醉得厲害,她一骨碌坐起來,一本正經道:“我還沒有洗澡,我不能在牀上,身上有細菌。”
傅靳深看着嘴裏這樣說着,但是沒有起身的夏初禮,勾了勾脣角:“繼續剛纔的話題。”
他不能讓這個問題輕易被繞開。
“什麼話題”夏初禮絞盡腦汁想了想,半晌才恍然大悟:“哦你爲什麼生氣我怎麼知道”
說着,她還翻了個白眼,一副傅靳深一點都不解風情的意味。
傅靳深忍了忍纔沒有伸手去掐夏初禮,他沉聲道:“你在會所做了什麼事,你不記得了”
“嗯”夏初禮一擡下巴,其他事情她記不清楚,今天她跳舞的事情她還記得呢,“我跳舞了啊我有沒有說過我學過爵士舞嘿嘿我跳得好看吧”
傅靳深一點都不想跟夏初禮討論這個話題,走上前,傾身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擡頭看着自己。
“當着你老公的面,跳舞勾引其他男人,你覺得我不會有任何反應”傅靳深眯了眯眼,如果這小醉鬼敢給出否定的答案,他今天絕對不會放過她。
“嗯”夏初禮呆愣愣的,直視着傅靳深的黑眸,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我不是跳給他們看的,我是跳給你看的呀。”
這下倒是輪到傅靳深愣怔了,他沒想到會有這種答案。
聽着就像是,她挺在乎他一樣。
“你爲什麼想跳給我看”傅靳深湊近夏初禮,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間,惹得她縮了縮脖子,想到什麼,男人蹙眉道:“你還脫掉了衣服,穿得那麼”
“果敢。”
男人忍了忍,才把措辭改得如此委婉。
他的傅太太當時那打扮太過於性感,香豔,讓他現在想到還忍不住皺眉。
“因爲我怕你不看我啊”夏初禮委屈地撇了撇嘴,“你一直都不擡頭,我在上面跳得好累啊,還以爲你不理我了呢。”“你跳這麼性感的舞,是想讓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