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顧晚晴生病住院了,不少跟她關係不錯的人都跑去校醫院看她,一時間,校醫院熱鬧得不行。
當然這裏面是不是所有人都是真心的,那就說不定了。
夏初禮撇了撇嘴,顧家真的牛逼。
顧晚晴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夏初禮換了個教室繼續上課,今天早上的課程上完,她就沒事了。
她準備去畫室練練筆,重生前她懷孕後就沒有畫畫了,她怕自己生疏。
夏初禮之前常出入畫室,給管鑰匙的阿姨看看學生證就輕鬆拿到了鑰匙。
“同學,幾天不見漂亮了不少啊”阿姨笑着拍了拍夏初禮的肩頭,“你們小女生就是這樣,自然一點纔好看嘛”
夏初禮只是笑,她很喜歡這個熱心的阿姨。
這個時間段很少有人來,夏初禮安安靜靜地坐在畫室裏,出神地不知道在畫着什麼。
等基本的輪廓畫好過後,夏初禮一愣,手裏的畫筆戳到畫布上留下一抹突兀的線條都沒有察覺到。
純白的畫布上是一個正在啼哭的嬰兒。
像是剛剛降臨在這世上的天使一樣,攢着拳頭的小手用着力,大聲哭嚎着彰顯自己的存在。
夏初禮顫抖着手指輕觸着畫布,眼圈兒紅了。
這個孩子是她的心結,快要把她逼瘋。
越是這樣,她越是埋怨傅靳深,夏初禮怕自己再這樣下去,會不管不分青紅皁白憎惡任何人。
起身把寫着自己名字的畫布放到一邊,夏初禮正準備去櫃子裏拿顏料,門口忽然闖進來兩個男人。
“什麼”夏初禮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被這兩個男人敲暈了。
十分鐘後,管教師的鐘阿姨過來看到空無一人的畫室,還有放在畫架旁邊的鑰匙,無奈道:“這孩子,什麼時候走了也不知道把門關上,把鑰匙拿過來。”
夏初禮醒來的時候,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痛,這兩個人就沒有準備手下留情。
眼睛被蒙着,她根本看不清楚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
“先生,她醒了。”
“好,我看她好像沒什麼事啊,你們也太憐香惜玉了,是不是怕傅靳深找你們麻煩,嗯”
“不不不,我們真的沒有手下留情啊你看看她身上的淤青”
“是嗎”
男人的聲音帶着不屑,絲毫沒有顧忌會不會被夏初禮猜到。
唐子瀟
夏初禮聽出這人是唐子瀟的時候,她都懵逼了。
眼罩被粗魯地摘了下去,夏初禮的視線被唐子瀟欠揍的大臉佔據了。
“嗨,夏初禮,我們又見面了。”唐子瀟輕佻地把眼罩扔到一邊,大發慈悲地蹲在夏初禮身前:“你知道我爲什麼請你到這裏來嗎”
請
夏初禮手腳都被綁着,根本動不了,不然她非要打爛這賤男人的臭臉。
“不然”唐子瀟輕蔑一笑,“你這種女人值得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