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鳳九卿擡起手摸了一下自己還有些紅腫的雙脣,那痛感提醒着她剛纔的那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所以,趁着她在樹上休息的時候吻了她
而且她還被吻完全都沒有招架之力
想着剛纔那人強勢而霸道的吻,鳳九卿的眉頭擰了下,似乎身上還殘留着她傳遞過來 的溫度,滾燙的嚇人。
媽的,這可是她的初吻,能不能不要這麼粗暴
鳳九卿摸了一下自己的脣,剛纔有人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的脣咬破了,弄的現在她一起痛。
最好不要讓她抓到那傢伙,不然非得扒了他的皮,把他做成藥人
鳳九卿磨了磨牙,最後從樹枝上跳了下來,看了一眼走遠的馬匹,隨後飛身追了上去。
鳳九卿怕自己的異樣被人發現,只把之前的那塊手帕系在了臉上,隨後騎着馬,準備繞出這個林子。
而就在鳳九卿繞了好幾個圈子以後,卻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九卿,你怎麼在這裏”
鳳九卿一回頭就看到了一身勁裝的長樂,眼神當即一亮,隨後驅着馬朝着她走了過去。
“總算是看見一個活人了”鳳九卿十分慶幸。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長樂疑惑。
“我都已經在這個地方轉了大半個時辰了,結果還是沒能轉出去,趕緊帶我出去吧。”鳳九卿總算是找到救星了。
“你還真是”聽到鳳九卿的話,長樂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你說你平時那麼彪悍,居然是個路癡”
神情間盡是惋惜。
“誰規定彪悍就不路癡了別廢話了,趕緊帶我出去,我急呀”鳳九卿開口。
“急急什麼”長樂顯然是沒有明白鳳九卿的意思。
“人有三急呀”鳳九卿咬牙。
噗
一聽到鳳九卿這話,長樂真的是笑了:“鳳九卿,你也有今天呀,要是我沒有恰好趕過來,我就準備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吧”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帶路”鳳九卿白了她一眼。
“行,你跟着我走吧,正好圍獵也快結束了,我也準備回營地。”長樂驅着馬走在前面,兩人才走了一小會就看到了另外一抹修長的身影。
“穆哥哥”長樂一看的穆戰風,當即駕着馬追了上去。
鳳九卿也不敢離她太遠,也駕着馬追了上去。
等到她走近纔看到穆戰風的身邊還有一人,正是帝凌天。
“七哥”長樂也是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帝凌天的存在,當即恭敬的喊了一句。
“嗯。”帝凌天淡淡應了一聲。
鳳九卿擡頭看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帝凌天今天的脣色似乎要比以往深的現,泛着一抹妖治的紅色,好像剛剛喝過血一般。
“鳳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就在鳳九卿一直盯着帝凌天打量的時候,穆戰風卻突然出聲詢問了一句。
鳳九卿的思緒也是在這個時候被拉了回來。
“對呀,我剛纔就想問,好好的你
爲什麼要戴個面紗受傷了”長樂也跟着詢問了一句。
“被一條可惡的蟲子咬了”鳳九卿磨了磨牙,擡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紗。
聽到鳳九卿這咬牙切齒的聲音,帝凌天不由往他這邊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又收回了視線,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蟲子很嚴重嗎要不要我讓太醫過來給你看一下”長樂倒是十分的盡職盡責。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抹個藥就好了。”鳳九卿婉拒。
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他們看見了,肯定會看出她剛纔發生了什麼。
那她的臉不是丟大了
而且帝凌天也在這裏,不過他從一開始就不敢和她對視,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鳳九卿眯了眯黑眸,看着他那修長的身影,忽然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和她剛纔迷迷糊糊看到的那個身影很像。
然而就在鳳九卿準備確認清楚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一陣銅鑼聲。
“圍獵結束了,我們趕緊回去,要是錯過的時間,打到的獵物就不能計數了”長樂揚聲說了一句,隨後駕着馬朝着營地逃去。
她跑得有點急,穆戰風自然是不放心的,也駕着馬追了上去。
“我們也先回去吧。”鳳九卿看了一眼帝凌天,開口。
“你跟着我。”帝凌天在前面帶路,或許是爲了配合鳳九卿的節奏,帝凌天並沒有跑得太快。
等到帝凌天和鳳九卿趕到營地的時候,所有參加圍獵的選手都已經回來了。
特別是帝玄言,他面前堆積了一大堆的獵物,一看就收貨豐盛。
“這次可能真的是太子哥哥贏了,不過以往每次都是太子哥哥贏得。”長樂說了一句。
她這話一出,鳳九卿當即看了一眼帝凌天,只見他神色淡然,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心理建設還是相當不錯的。
“景王殿下到”
“穆少將軍道”
圍獵的侍衛們看到帝凌天和穆戰風,當即敲了一下銅鑼,確定他們在規定的時間返回。
“還以爲有多厲害呢,結果一隻獵物都沒有打到,果然之前那次不過就是誤打誤撞。”帝凌天一走到規定的賽區,就有人小聲的冷嘲熱諷了一番。
這就是之前跟在太子殿下身後的那羣人。
每一個參加圍獵的人都會配有一個專門的計數的侍衛,而他們面前的空地就是用來對方自己獵殺的獵物,到時候再當着皇帝陛下的面清點數量,最多的人獲勝。
而現在,太子殿下面前堆滿了獵物,而帝凌天面前卻是一片空地,連只野雞都沒有。
“景王,你這是怎麼回事撲了空”皇上也注意到了帝凌天這一邊,揚聲問了一句。
此次一同參加圍獵的皇子裏面,就只有景王面前空無一物,就連南國的二皇子南風,看似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面前也是擺了幾樣獵物。
而北齊作爲一個馬背上打下來的國家,竟然有皇子連一隻獵物都獵不到,自然是很打皇上的臉。“皇上,景王殿下時隔多年第一次參加圍獵,肯定諸多不適應,這種情況也是自然的。”坐在皇上身邊的穆貴妃柔柔的說了一句,手輕撫了一下皇上的胸口,似乎是在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