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重生:心機總裁套路深》
許星梨正工作着,聞言剛要轉身,一隻手搭到她的椅背上,將她連人帶椅轉過來。
她一擡眸,就看到面前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襯衫挺括,雙腿筆直修長,下一秒,牧景洛朝她俯下身來,雙手按在她兩邊扶手上,湊近過來看她飯盒中的食物,不禁蹙眉,“喫這麼簡單?”
俊龐突然直逼眼前,許星梨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男式香水氣味,明明之前不用的,很做作。
“工作時間,隨便喫一下就行。”
許星梨往後靠去,但也只能退到椅背上,仍是被他半圈在懷裏。
“工作也有休息時間。”
牧景洛奪過她手中的飯盒往旁邊一放,“我帶你去喫飯。”
“現在?”
許星梨愕然,手已經被他抓起來。
牧景洛拉着她就往外走,許星梨連包都沒來得及拿,只能問他,“去哪裏喫?
你下午還有工作,應總還等着你彙報。”
“回家。”
牧景洛回眸看她一眼,簡單兩字在他脣齒間變得溫柔纏綿。
許星梨怔了怔,一別過眼,就看見餘助理一臉呆滯地站在那裏,整個人像是傻了一般,目光直直地落在牧景洛牽着她的手上。
“……”牧景洛淡淡地瞥他一眼,拉着許星梨就走。
跟陣風似的刮過。
走廊裏瞬間安靜極了。
餘助理猛地回過神來,左看看,右看看,果然是幻覺,小牧總怎麼可能公司不分呢。
從集團大廈走出來,許星梨看着牧景洛紳士地替她打開車門,兩人的角色跟對換似的,他變成了司機。
“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
許星梨彎腰坐進車裏道。
“有什麼問題?”
牧景洛站在車外,手搭在門上低眸看着她,坦然地問道。
他談戀愛光明正大,有避着人的理由麼?
“你真要帶我回去見你家人?”
許星梨看向他,“不覺得太快了麼?”
“你會願意去的。”
說完,牧景洛替她關上車門,從駕駛座上了車,繫上安全帶,道,“我舅舅說要就煜文的事再和我們家商量下,現在他和真……白真真已經到了家裏。”
這轉口轉的。
許星梨聽着,眼底一抹報復的快意掠過,勾起脣角拉過安全帶扣上,道,“那走吧。”
見狀,牧景洛啓動車子的動作一頓,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有些複雜。
“不用這樣看我,我什麼心思你明白。”
許星梨道,如果他痛恨她的這種利用,可以不帶她回去。
“你知不知道有時候太坦白也很傷人?”
牧景洛苦笑一聲,眼底滿是澀意。
她對白家的恨意,顯然比對他的興趣深多了。
他一個男人,居然會計較起這個。
聞言,許星梨沉默地看着他,驀地伸手解開安全帶,起身靠過去輕輕覆上他的脣,眼神帶着試探。
牧景洛坐在那裏,呼吸一頓,伸手就摟上她的腰,反客爲主地吻回去,含住她的脣,動作跟着眼神的情緒一起變得強烈。
車子裏很靜,靜得連衣料輕輕摩擦過的聲響都被放大。
不知道什麼時候,牧景洛將她壓回副駕駛座上,覆身而上,強勢地品着她脣間的氣息,許星梨伸手攀上他的背,簡單的迴應更是讓他渾身血脈賁張,恨不得全部侵吞入腹。
好久,牧景洛才心滿意足地放過她,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脣上咬了咬,眼睛蒙上一層暗澤,“打一巴掌給一口糖,我遲早得被你玩死。”
嗓音喑啞性感。
許星梨聽着目光微晃,抿了抿脣,抿得櫻紅的脣泛白。
牧景洛又在她脣上狠狠地壓了下,返回去坐好,“補口紅。”
“包都沒拿。”
許星梨翻下車上的鏡子照了一眼,只見自己的脣微腫,仔細看就能明白怎麼回事,倒是不錯。
她將鏡子翻回去,轉眸看向正在開車的男人,“路上無聊,我給你猜猜白家會說些什麼吧?”
“……”牧景洛有些無奈地看她一眼。
“首先,白家會闡述這一次上流社會間傳開的閒言碎語對他們傷害很大,白家事業毀了沒什麼,但白真真這輩子恐怕是嫁不出去,所以,他們還是想把孩子帶到身邊撫養,這是白真真這輩子唯一的指望了。”
許星梨說道。
“……”許星梨繼續道,“如果這時你跳出來說查清楚是白真真故意所爲,白真真就會哭訴,她只是太愛你了,太想和你在一起了,她太自私,她對不起牧家,她對不起你,她會羞愧而逃。”
“……”“至於接下來——”許星梨坐在副駕駛座上沉吟一會兒,“我想,如無意外,兩天之內你就能收到白真真自殺未遂的消息。”
“……”牧景洛單手握着方向盤,騰出一隻手在她頭頂上揉了揉,“什麼都讓你說了,說不定他們只是來尋求牧家的幫助。”
畢竟白家現在淪落成這樣。
“你要和我賭麼?”
許星梨挑釁地看着他。
牧景洛的手從她頭上滑下來,隔着中控區握緊她的手,指尖輕撫,寵溺地問道,“賭什麼?”
許星梨沒有想好,只能道,“要是你輸了,就欠我一件事,將來不管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那我要是贏了呢?”
牧景洛看着前面的路問道。
“你說。”
許星梨道。
“我要聽你跟我說那三個字。”
牧景洛沒有任何遲疑地道,嗓音低沉動聽。
“什麼?”
許星梨怔了下。
車子忽然減速。
牧景洛將車停到路邊,一腳踩住剎車,側過臉正色看她,眸子深邃無底,呼吸極沉,“我愛你。”
“……”“我要你親口跟我說這句話。”
他盯着她,一字一字嚴肅而執着。
她可以覺得他肉麻,但他非要這三個字不可。
許星梨想轉開目光,卻像是被鎖住一般,無法從他極深的眼中抽離開來,心臟跳漏一拍。
直到牧景洛重新開車上路,許星梨還有些恍惚,她忘了自己有沒有答應他,好像應了那麼一下,又好像沒應。
她看着前面的路,太長了,長得不知道究竟會通往哪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