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眼中有什麼一晃而過,隨即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弧度,俊龐慢慢逼近她,呼吸幾乎噴薄到她臉上,薄脣微張,“我現在想要你”
話音未落,林宜就被他橫抱而起,應寒年將她抱進總統套房的臥室,往鋪着玫瑰花瓣的牀上一扔就欺壓下來。
她的腰間被狠狠地揉了一把。
林宜痛得低吟一聲,應寒年低下頭便無所顧忌地吻上她的脣,喑啞開口,“見你第一面我就想這麼幹了,想摸摸你這腰是不是真有看上去那麼軟。”
“”
“現在看來,比我想象中還他媽要軟。”
“”
低俗的字眼從男人的脣間發出,他的身軀如泰山般壓下來,呼吸沒進她的脣間,品嚐不到什麼親吻的感覺,恍恍惚惚間,前世的畫面襲上來
男人留在她身上的齒痕、男人不屑的冷笑、男人侮辱的眼神、以及他無盡的索奪。
他的侮辱後,她就死了,死於萬蠱噬心的毒。
痛。
真的很痛。
林宜身體頓時被冷汗浸透,腦袋裏全是前世的片斷,她推拒着眼前的男人,小聲而虛弱地道,“應先生,等、等下,我還有問題請教你。”
“小東西,誰教你在男人的牀上問東問西”
應寒年不滿地抓住她亂動的手按到牀上,低頭含住她的脣又吮又咬,呼吸愈發沉重起來。
驀地,他停下吻她的動作,雙眼逐漸眯起,視線冷冽地落在她的脣上。
口紅被吻掉後,她的脣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分明是病態。
應寒年冷下眼來,就這麼跨坐在她的身上抓起她的手把脈,又將她袖子拉上去,紗布裹着她細瘦的胳膊,有新鮮的血色從裏邊隱隱約約地透出來。
“你什麼情況,養了一個星期還在往外滲血。”
天生不凝血
應寒年煩燥地將她的手丟到牀上,他特地等了一週的時間,結果送上門來的還是個病人,那還有什麼興致。
林宜忍着疼痛從牀上坐起來,手抓住胳膊,虛弱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因爲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恢復特別慢。”
“我不是讓你去醫院縫線”應寒年低眸,目光陰厲地絞着她,“林大小姐,你該不是爲了刻意掃我的興吧”
要真這樣,他會讓她後悔的。
“沒有。”林宜搖搖頭,脣色發白,“我既然答應了你,又怎麼會反悔,可能是醫生開的藥不好,我明天去複診的時候讓醫生換種藥。”
像是爲證明她說的是真是假,應寒年冷聲道,“你的藥呢”
“在我包裏。”
應寒年利落地從牀上下來,不一會兒就拿來她的包,往她身邊亂倒一氣,什麼東西都被倒出來了,動作粗魯得厲害。
林宜沒有出聲,靜靜地看着他。
手臂上的疼痛隱隱約約地刺着她。
見狀,應寒年不由得看她一眼,眼中有着嘲弄譏諷,“林大小姐,看來你的仇家也不比我的善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