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司徒清內心甚至都快要氣得吐血了,心想我這是什麼邏輯
“難道我所說的有問題嗎”我再次反問道。
“你威脅的可是我一條性命,搞不好我這條命就被你給拿了去。這麼重要的一刻,我卻只需要打你三下,這也太划得來了吧”
司徒清內心想要罵孃的心思都有了,還僅僅只是打他三下
司徒清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次我的酒瓶子砸在他的腦袋上他還能不能夠有命在。
“不會連這種佔便宜的事情你都不答應吧”我看了司徒清一眼。
“我沒覺得我到底佔了什麼樣的便宜。”司徒清凝視着我如此開口道。
“這還叫沒有佔便宜呢一條命也就只換來你腦袋上的三個口子而已,這已經是血賺了好嗎你放心,你要是再讓我打兩下,這件事情我不再追究,咱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這還不好”
“你”司徒清知道我這完全是在看他笑話,所以纔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關鍵是司徒清還真沒有那個膽子答應下來,他還真害怕這樣一下自己直接嗝兒屁了。
“我難道提出來的這個意見都還不行嗎那你也太過貪心了吧老鐵”我繼續開口道。
“張成,你覺得這樣好玩嗎”司徒清對着我冷哼了一聲開口道。
“不好玩啊。”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又不願意跟我商討,還拿這種事情想要跟我一筆勾銷,那我就只能在這基礎上再增加一些了,至少我內心還算是過得去的不是嗎”
“你”司徒清再次一氣。
“行行行,我認這個黴了行了吧你到底想要什麼,你說出來吧。”
司徒清此時也發現了我是一個非常難纏的人物,如果不跟我將話給說開了,司徒清覺得今天估計一天是別想將給給擺脫了。
“司徒大少要是早有這樣的一個覺悟,事情不是早就商量下來了嗎還用得着在這裏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我帶着抱怨的語氣如此開口道。
司徒清甚至都快要氣吐血了,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內心之中的氣憤。
“你想要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你提吧,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最多隻是想要讓你得到一些教訓,更別說想要將你給殺了之類的,這對我根本就沒有任何好處”司徒清對着我開口道。
“這個到時候再說,現在先討論討論賠償問題。”我笑眯眯的擺了擺手開口道。
司徒清心裏氣得不行,但是到了這一步司徒清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任由我來擺佈了。
“其實呢,我在你身上也並沒有什麼想要得到的東西。”我想了想,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司徒清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再次看了我一眼隨後便繼續對着我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在這裏跟我扯這麼半天到底是爲了什麼”
“彆着急嘛,我還沒有說完。”我再次開口道。
“畢竟我這次來到香港,也不是爲了利益之類的事情,香港也沒有我想要的利益。”
“那你來香港是爲了什麼”司徒清再次看了我一眼,隨後便對着我詢問道。
“我來這裏呢,是爲了尋找一個人。”我笑着回答道。
“尋找人找誰”
“夏黃河,不知道你認識不認識這個人”我開口道。
“夏”司徒清不由得愣了愣,隨後眉頭就皺得更厲害了。
“你找他幹什麼這個人我倒是聽說過,不過我也跟他沒有過任何的交集,而且這個人不是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消失了嗎”
“從你的臉色之中,我能夠看得出來夏黃河並不是消失了二十多年,至少你知道他並沒有消失這麼久的時間。”我笑眯眯的打量着司徒清的臉色如此開口道。
司徒清內心不由得一驚,不過司徒清卻並沒有表現在自己的表情之中,因爲司徒清知道我的眼睛實在是太毒了,司徒清什麼樣的表情都有可能逃脫不了我的眼睛。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誰都知道夏家的夏黃河已經消失了多年之久,我想這一點你也很瞭解纔對,我不明白你問到我的身上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會認爲我能夠知道這個夏黃河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如果是這樣想的話,那麼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根本不認識他是誰,他去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是嗎”我再次看了看面前的司徒清。
“如果你真的不認識這個夏黃河的話,爲什麼會說出這樣長的一段話,我怎麼聽着你在急於解釋”
“我有嗎”司徒清詢問道。
“當然有,而且還非常的明顯。”我點了點頭回答道。
“可能是你看錯了吧,事實上我確實不認識這個夏黃河,我也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問我這樣的一個問題。”司徒清繼續開口道。
“我接到消息,說是消失了多年的夏黃河最近出現在香港,而司徒家身爲香港的影子,我想司徒家的人不可能不瞭解這一點吧這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我看着面前的司徒清隨後便如此開口道。
“所以你直接將我給當成了整個司徒家麼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我還真不知道我該高興還是該做出其他的表情。”司徒清繼續說道。
“香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司徒家的人不可能不對這件事情感興趣,而你恰好便是司徒家的人,難道你會對這件事情不聞不顧麼”我再次對着司徒清說道。
“不好意思,我確實是那個對這件事情不聞不顧的司徒家的人,可能我是一個例外吧,畢竟大家也都知道,在司徒家我是最喜歡享受的一人,我又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呢”司徒清冷笑道。
“與其去關注這些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我還不如多賭兩場馬來得爽快,至少賭馬能夠給我帶來刺激的感覺,而你所說的事情,能夠給我帶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