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閃開”
此時的我分明看到葉傾城身後的草叢裏有着一陣陣晃動,明顯是有人衝過來了,難道獅子王還有其他幫手不成
不過我卻不敢輕舉妄動,我還劫持着獅子王呢,這個傢伙相當危險,我可不能將他給放了,而且這個獅子王是我們逃跑的保障,我要是將獅子王給放開的話,恐怕以現在獅子王對我的仇恨,他會立馬讓人將我給幹掉。
葉傾城也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不對勁,想要跑到我的身後。
然而此時草叢中突然飛快的竄出來一道人影,速度奇快,瞬間便將葉傾城給抓在了手裏。
葉傾城此時恐懼之下只能大喊大叫,以爲是有人要突然出手取掉她的小命。
“別叫”
一個冷酷似乎不含絲毫感情的聲音傳來,這讓葉傾城也睜開了眼睛,一臉畏懼的看着自己身邊的人。
突然出現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長相普通沒有任何特點的女人。
如果非要說有特點的話,這個女人只有一個耳朵,另一隻耳朵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不過這個女人故意用頭髮遮住了,隔得太遠不一定會讓人看出來女人的這個特點,因爲此時的葉傾城離女人很近,所以葉傾城倒是觀察得很仔細。
“你是誰”此時的我緊了緊自己手裏的手槍,對着這個女人一臉警惕的說道。
葉傾城已經落在了這個女人的手裏,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剛纔我確實可以直接將葉傾城拉到我的身邊,但是後果便是將獅子王給放走。
到時候獅子王逃脫,這裏又出現一個高手,再加上現場這麼多把槍,到時候我與葉傾城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葉傾城被人抓走,不敢離開獅子王半步。
“水母。”女人面無表情的回答道。
水母
這又是什麼破名字
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什麼來,我能夠肯定的是我是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以及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
既然如此,那麼這些人到底是誰派過來的難道真的是僱傭的殺手不成
“你和這些人是一路的”我看了水母一眼,開口詢問道。
這個女人是亞洲人,看樣子還是華夏人。
而獅子王等人又是歐洲的殺手,或許這些人不是一路的也有可能啊。
“不是。”水母繼續說道,這個女人從出現到現在都沒有過什麼表情,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一個面癱。
我鬆了一口氣,開口道:“不是就好。”
“不過我們隸屬於同一個組織。”水母再次說道。
我臉色不由得一變,看了水母一眼不由得破口大罵道:“你妹啊那你剛纔說不是害得老子白高興一場”
“誰說同一個組織的人就非得是一路人了”水母瞥了我一眼開口說道。
我古怪的看了看水母,又看了看獅子王,心想這倆人難道是有矛盾不成
“嘿你跟這人啥關係”我用槍管子戳了戳獅子王的腦袋,開口詢問道。
獅子王擡起頭看了我一眼,頗爲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口
說道:“老實說,我跟她是對手關係。”
“不會吧”我不由得一愣。
“那也就是說,這個女人很有可能不會管你的死活”
“這個可能性很大。”獅子王認真的點了點頭。
啪
我二話不說便一巴掌扇在了獅子王的臉上,這讓獅子王呆滯了一會兒,然後便憤怒的看着我開口道:“你打我幹什麼”
“你特麼連人際關係都處理不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幹嘛還好意思當殺手呢我都爲你感覺到丟人。”我沒好氣的罵道。
獅子王嘴巴張了張沒有說出話來,獅子王倒是很想說,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說得好有道理,獅子王竟然覺得無言以對。
不過殺手不都是獨來獨往的嗎哪裏有什麼殺手還專門跑去處理人際關係的
此時的我心中鬱悶不已,來的這個女人看上去應該也不是一個善茬,要是這個女人想要將獅子王救出來的話,那我還有把握從這個女人的手上將葉傾城給換回來。
結果獅子王跟人家的關係不好,身爲同一個組織竟然倆人還是對手,這種情況之下,那個叫做水母的女人很有可能借機將獅子王也一塊除掉啊。
這麼想着呢,我便轉過頭看着水母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不過我也能夠明白,像是你們這樣的組織出賣同伴或者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伴落難不選擇出手相救的話,回去肯定會受到懲罰吧”
“你想說什麼”水母瞥了我一眼開口道。
“哈哈,我的意思是,咱們來做個交易吧。”我切入了正題。
“什麼交易”
“你把我們放了,這頭獅子我也放掉,咱們就當做什麼時期都沒有發生過怎麼樣”我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不怎麼樣。”水母搖了搖頭說道。
“這都不怎麼樣”我看着水母說道。
“咱們這是皆大歡喜的局面啊,你們回去交差就說沒有逮到我,你們也不會損兵折將,這樣難道還不夠好”
“別忘了,我可犧牲了四個手下,這不是毫髮無損。”獅子王開口道。
啪
我再一次一巴掌扇在了獅子王的腦袋上,開口破罵道:“胡說啥呢我只殺了你三個人,哪裏的四個”
獅子王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心裏卻將我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獅子王發誓如果自己能夠脫身,一定要將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刑罰用在我的身上。
“看來我們的這個交易沒辦法成立。”水母瞥了獅子王一眼開口道。
我心裏暗氣,這個獅子王實在是太可惡了,竟然當衆拆我的臺
絕對不能讓他好過
我眼睛轉了轉,然後便再次擡起頭看着水母開口說道:“這樣吧,我還有一個好主意,化解咱們之間這種尷尬的局面。”
“什麼主意”水母看了我一眼。
“你將我們給放掉,我會幫你將這個可惡的大塊頭給幹掉,反正你們都是對手,把他殺了你在組織內部肯定會更加如魚得水,你覺得呢”我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