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個破裂的聲音傳來,司徒清的腦袋和我手上的瓷壺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而瓷壺碎掉了,司徒清的腦袋還堅挺着,只是額頭上破了一個大洞,正往外潑潑流着血水,不一會兒的功夫,司徒清的臉上邊沾滿了血水,看起來頗爲猙獰。
“啊”
一個刺耳的尖叫聲從司徒清的嘴裏發了出來,表情有些扭曲,顯然是被痛的。
而圍在周圍的各個公子哥都不由得愣住了,他們非常清楚這個司徒清的能量,劉輕舟在介紹司徒清的時候就已經介紹過了,他是來自香港司徒家族的人。
到達了某個層面,光是別人說一聲名號與來歷他們都能夠聯想到對方是來自哪一個勢力的,這些個公子哥自然也是不例外。
香港司徒家族可以說是香港的影子了,據說已經存在了上百年的時間,從英統時期到現在,司徒家族一直都是香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
甚至還有傳聞說以前香港每一任港督上崗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去這個號稱香港影子的司徒家作客,可想而知司徒家族在香港有着怎樣的能量與底蘊。
就算司徒清在魔都沒有一丁點的能量,但是司徒家族擺在那裏,估計也不是尋常人敢去招惹的吧
而我既然知道了司徒清的身份,大家以爲即使我有着與劉輕舟劉大少同一個等級的身份,在收到了司徒清的語言侮辱,最多也就是跟司徒清講講道理什麼的,沒必要將事情弄得這麼僵,這不符合大家的利益嘛,一起坐下來喝茶把關係建立好,比什麼都強不是嗎
剛纔大家都覺得司徒清實在是太囂張,沒想到現在的我更囂張,甚至都直接上手了。
一個茶壺都給打碎了,我用的力氣也太大了吧
這讓大家暗自咂舌的同時也有些疑惑,難道不怕惹上麻煩嗎要是香港司徒家族想要追究這件事情的話,恐怕不是那麼容易能夠解決的。
還是說我其實擁有着根本不怕司徒家族的能量
想到這裏,大家不由得同時打了一個冷顫。
而劉輕舟臉色看上去很差,不過眼神身處卻帶着愈發濃烈的笑意,顯然這傢伙是樂於看到這種事情發生的。
這個劉輕舟早就想要讓司徒清喫點苦頭了,但是不願意惹到香港司徒家,所以纔會將我當槍使,現在的劉輕舟心裏確實很舒爽。
能夠看到自己剛纔還挺討厭的人被別人揍一頓,責任完全不用自己來承擔,這樣的事情何樂而不爲呢
只是劉輕舟眼睛卻眯了下來,他聽到我剛纔所說的那句話,心裏暗自猜測着我是不是也在警告着劉輕舟呢
我剛纔強調說這裏是魔都,由我說了算,應該也有着這方面的心思吧
這麼想着,劉輕舟的眼神之中多了幾分說不出的神彩。
“你我要你死”司徒清終於反應了過來,捂着自己的腦袋瞪大了一雙充滿了血絲的眼睛指着我怒吼道。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
今天你要我怎麼死”我拍了拍雙手,聳了聳肩頗爲不在意的樣子說道。
“你好你給我等着”司徒清怒吼道,然後司徒清便一隻手捂住了額頭,另一隻手拿出了一款奢侈的vertu手機,翻找到一個電話號碼然後便直接打了過去。
很快司徒清就接通了電話,與電話裏面說了兩句。
因爲司徒清用的是白話,我根本就沒聽懂司徒清到底說的是什麼,不過從司徒清憤怒的眼神以及從他剛纔的話我能夠分析出來,司徒清應該是準備叫保鏢上來。
很快,司徒清便掛掉了電話,看着我的眼神裏面充滿了狠毒。
我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就如同沒有看到司徒清的動作一般。
這讓衆人不由得面面相覷,心想人家的人都快上來了,我怎麼一點動作都沒有啊難道就準備站着捱打
然後衆人就將目光紛紛放在了劉輕舟身上,畢竟在這個圈子裏面,劉輕舟纔是他們的頭兒。
要是這裏發生了打架的事件,顯然影響是非常不好的,難道劉大少就眼睜睜的看着這種事情不管
讓衆人沒想到的是,劉輕舟好像還真是不準備插手這件事情,和我一樣就如同沒看到一般安靜的喝着茶水,也不開口說話,這讓衆人搞不明白劉少到底是個什麼想法,難道就準備看戲
沒過多久,我的電話就響起來了。
我看了看來電顯示,微微笑了笑然後便接通了電話。
“少主,有一羣保鏢想要進入茶樓,已經被我和角地給攔了下來,要放他們進去嗎”
這個電話是角天打過來的,角天角地兩兄弟一直在暗中保護着我,攔下來的很明顯就是司徒清準備叫上來的保鏢。
現在是危險時期,所有事情都讓我以及其他人提高了警惕,角天角地知道我在茶樓裏面,所以兩兄弟一直在外面祕密監視着,看有沒有可疑人物出現。
這麼大一羣保鏢想要進入茶樓,角天角地自然是不可能放他們通行的,所以兩兄弟將一羣人攔了下來並且打電話給我請示。
“攔下來吧。”我笑了笑說道。
“是”角天回答道,然後我便掛掉了電話。
角天角地是殺手角部門中的精英,對付幾個保鏢完全不在話下,我倒是不用擔心這個問題。
掛掉電話的我對着司徒清晃了晃手中的手機笑着說道:“我說過他們上不來,就肯定上不來。”
司徒清聞言一滯,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冷笑着說道:“隨便接一個電話就以爲我會相信你將我的人攔下來了這種伎倆瞞不過我”
司徒清帶出來的保鏢都是家族中的好手,而且數量還非常多,就算我能夠讓人將他們攔下來,怎麼可能全部攔截
而且司徒清一直認爲我這是一個靠女人喫飯的小白臉罷了,他可不相信我有着這樣的能力,所以司徒清認定我這是在虛張聲勢。
只是讓司徒清沒想到的是,他的話音剛落,手機再一次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