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帶着冷笑,眼睛盯着蔣晴晴,但是,我的臉上雖然裝出這麼一副冷笑的樣子,但我發現自己的心臟是在顫抖着的
“蔣晴晴,在羊城的時候我就和你說了,人總是要長大的,我不會再傻了”我冰冷的盯着蔣晴晴,說道:“蘇杭市的賬,咱們先記上,等我訂了婚回來之後,咱們一點一滴,慢慢算,看誰玩的過誰”
“說完了”
蔣晴晴等我說完之後,冷冰冰的道:“你要是說完了,那請你離開”
看着蔣晴晴這麼一副樣子,我的心彷彿更加難受了起來,她聽到我要訂婚的消息,竟然無動於衷。
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忍住內心的疼痛,上下打量了一眼打扮很浪的蔣晴晴,哼了聲,說道:“等我回來,我要讓你後悔”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轉身就走。
沒有任何的停留
我下了樓之後,重重的吐出兩口氣,點燃一顆煙狠狠吸了兩口,然後坐上車子,發動,朝着外面開了出去我心裏知道,我和蔣晴晴之間,越來越遠她不在是那個處處跟我作對的班主任,而我呢,也不是那個喜歡和她對着幹的高中生。
我們的身份都變了
我代表張家,她代表蔣家
在我開車離開之後。
蔣晴晴身子顫抖的走到客廳裏面坐下,她從包裏拿出我們在挑明身份之前,最後我買給她的鑽石手鍊,佩戴在了白嫩的手腕之上。
她哭了
眼淚吧嗒吧嗒的,從她迷人的雙眸之中流了出來,眼睛變得越來越紅。
這個時候,門口位置那裏,出現了一個黑影。
黑影走進客廳,是黃裳,黃裳看着哭泣的蔣晴晴,嘆息道:“晴晴,你這是何必呢蘇杭市的事情,明明於我們無關,你爲什麼要故意攬在自己身上爲的,就是讓他多恨你,然後捨得對你下手”
“我瞭解張成”
蔣晴晴擡頭看着黃裳,說道:“他要是不對我狠心,就等於中了爺爺的圈套,我不想他輸”
黃裳搖頭苦笑道:“你知道張成重感情,那麼你也應該知道,張成對於下屬都很看重,現在他在蘇杭市那邊的重要下屬都受了傷住院,你故意攬在自己身上,張成會被你得失去理智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就算對自己愛的人做出什麼傷害來,也無法控制”
蔣晴晴輕輕搖頭,表示不怕
接着,她的眼睛紅紅的盯着黃裳,道:“他要訂婚了”
“和武家丫頭”黃裳一愣。
蔣晴晴紅着眼睛點點頭。
黃裳嘆了一口氣,說道:“張鴻才和武建軍是生死兄弟,張成和武舞訂婚,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這件事,誰也改變不了”
“黃裳叔。”
“嗯”
“你說,要是我沒有出生蔣家,我們不是仇人那樣,多好”蔣晴晴眼睛很紅,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從她的身體上瀰漫了出來。
“他訂了婚,就要結婚了吧”
“可惜,新娘不是我不過,我依舊愛他永遠”
已經回到湯臣一品的我,註定聽不到蔣晴晴和黃裳的這一番對話。
下了車子,坐着電梯走上樓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心情很是沉重。
“表弟,回來了”
我打開門的時候,表姐坐在沙發上,正喫着水果,喝着紅酒。
“姐”
“來,坐下,喫東西”表姐看着我,笑着說道。
我沒什麼胃口,就坐下陪着表姐喝了點紅酒。
“姐,明天幾點鐘的飛機”
“中午兩點鐘”
表姐看了看我呢,就說道:“等明天,你爸也會從昆南飛過去,武叔叔也從部隊那邊趕到都城市,明天大家都在,等到時候具體商量一下婚禮的舉辦時間”
“我知道了”
“表弟,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壓力”表姐大概是看到我的心情不好吧,說道:“雖然小舞肯定聽說了小海洋之心的事情,但是小舞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未必會罵你”
“我知道”
我苦笑了下,道:“她打我罵我我都不會怪她,要怪就怪我,太花心”
“男人嘛,也就那回事,姐理解”
表姐盯着我看了兩眼,也就用妖嬈的眼神盯着我,說道:“今晚,抱着姐睡,姐像小時候一樣,給你講故事”
“講鬼故事”
聽到表姐這麼說,我的眼神不禁一暖。
記得小時候在鳳凰村,表姐晚上總是喜歡給我講鬼故事,那個時候我的年齡還小,所以每次都嚇得不行,幾乎每個晚上,都是抱着表姐一塊睡的
不過現在想起來,那都是滿滿的回憶了
“對,咱們講鬼故事”
表姐笑了笑,說道:“等訂完了婚之後,小舞也要來魔都這邊了,到時候,姐就不能隨便和你睡咯”
聽完表姐這句話,我沉默了
心裏堵得慌
都城市。
牧馬山蔚藍卡地亞別墅
楚莎臉色憤憤的坐在沙發上,看着武舞,說道:“小舞,明天張成那小子就要過來了,哼,竟然贈送價值十億的小海洋之心給葉家那丫頭,看我明天不好好收拾他”
“媽,你說張成最珍貴的東西是什麼”
“什麼”
武舞深處胳膊搖晃了下,她手腕上,是一隻精美的玉鐲子。
“是,這是他媽媽留下的東西,他給了你,我知道你在他心裏的地位但是,這小子喫着碗裏的,還看着鍋裏的,什麼意思”楚莎一臉不平,說道:“而且,小海洋之心這樣的絕世珍寶,竟然不想着孝敬丈母孃,竟然給了葉家那丫頭”
武舞瞪了楚莎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媽,你這是要給女兒爭氣呢,還是爲自己打抱不平啊”
“反正明天我肯定要收拾這小子的,到時候你別管”
楚莎一臉生氣的說道:“小舞,管教男人是要有手段的,其實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當年你爸爸年輕的時候,只要有美女貼上來,他都來者不拒,最後,還不是媽我有手段,一步一步把他給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唉,其實什麼葉家丫頭,還有其他的女人,媽都不擔心媽最擔心的,是顏麝”楚莎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