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沉沉的嘆息了一聲,“也是,那一切都交由老天吧”
“準備好了嗎”
嗯。
看着一席寶藍色的魚尾長裙,將唐詩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露無疑,簡明輝欣慰的勾出脣角,在她的額頭上前淺淺的一吻,“簡太太真美”
“簡先生也很帥啊”唐詩莞爾一笑。
“走吧。”
來到宴會現場,唐詩和簡明輝站在一起宛若一堆璧人,到哪兒都是衆人關注的焦點。
而相比之下今天的主角唐曲兒則身穿一條大紅色露背長裙,身上戴了一套價值上千萬的珠寶,頭上的水晶皇冠也價值連城,但給人的感覺好像是整個人卻被那一套價值不菲的珠寶壓墜的喘不過氣來。
再加上她又是今天的宴會的主角,她自然而然的成爲衆人關注和討論的對象。所以還沒輪到她出場她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跑出來,喜滋滋的偷聽那些賓客都是如何誇讚她的。
可不聽還好,一聽才知道所有人談論的都是唐詩和簡明輝,氣的她銀牙咬碎了一地。
唐詩那個賤人,怎麼在哪兒都要搶她風頭
不行,今天這場宴會可是專門爲她準備的,絕對不能讓那個賤人反客爲主,她纔是今天宴會的主角,她一定要將風頭搶回來,讓那個賤人知道她纔是鳳凰
眼底快速的劃過一抹陰狠的光芒,隨便拉來一個服務生,“你,幫我做件事。”
“小姐有什麼吩咐”
原本想要摘下項鍊,但項鍊太昂貴也太搶眼,她實在是捨不得。只要摘下耳環嫁給服務生,“將這對耳墜想辦法放進那個女人的手包裏,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酬勞。”
“對不起小姐,我只是服務生。”
“你做不做”
“不做。”
唐曲兒冷笑,“好,那你覺得偷了價值幾百萬的東西會被判罰幾年”
“你”服務生無奈,只能被迫應下。
“好好幹,事成之後,那對耳墜就是你對的獎勵。”
服務生猶豫了好久,端着飲料走向唐詩,不小心將蹭到了唐詩,杯中的飲料濺在了唐詩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幫您擦擦。”服務生連忙道歉。
說着便拿起紙巾手忙腳亂的幫唐詩擦拭着灑落在身上飲料漬。
服務生一邊幫唐詩擦飲料漬一邊說,“那邊那位穿着紅色禮服的小姐讓我將這對耳墜偷偷的放在你的手包裏,好誣陷你。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她就會讓我蹲大牢。”
唐詩先是一愣,向服務生所說的方向看去,只見唐曲兒目光筆直的盯着這邊,
“謝謝你將這個消息告訴我,不然我就真的被人給算計了。”
“那現在該怎麼辦”
“這樣,你按我說的去做。”
“”
“不行,這樣的話,你不是明擺着要給被她誣陷了”服務生難以理解的問。
“放心,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其他的我自有辦法。”
見信心十足,服務生也不再過問,便按照她的指示去做。對於唐詩他的心裏也充滿了感激,因爲這樣他可以成功的完成認爲,不會被那個女人責罰。
雙眸一直緊緊的盯着唐詩所在的方向,親眼看到服務生將那對耳墜放入唐詩的手手包內,而唐詩卻完全沒有察覺。處理完身上的飲料紫漬之後繼續滿臉笑容的與人說笑着。
很好,非常好
唐詩,馬山你就會成爲臭名遠揚的小偷,被在場的所有人鄙視、唾棄,看你今天還怎麼搶我的風頭
“小姐,您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馬上就輪到您出場了。”雖然心裏厭煩死了這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但爲了高薪只能忍耐。
一想到等會唐詩就被衆人恥笑,被她踩在腳底,唐曲兒的心底莫名的愉悅的起來笑眯眯的跟着傭人過去,等候出場。
而只顧着開心的她完全沒有留意,在不遠處的角落裏,莫一鳴慵懶的躺在搖椅上,輕搖着杯中的紅酒,將她剛剛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來人”
“少爺。”
“等會給她一個別具一格的、轟動的出場。”敢動他看上的人,唐曲兒一定是覺得那天晚上的教訓不夠深刻
“是。”隨從不動聲色的離開。
這時,大廳內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斯蒂文款步走上舞臺,聚光燈下的他顯得更加身姿挺拔,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五十多歲的年紀。但舉手投足見又透着成熟的男人味道,魅力四射的他讓許多少女忍不住臉紅心跳。
“感謝各位能前來參加小女的宴會,這麼多年我們走過萬水千山,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燃氣希望,但信念一直都沒有斷過,依然堅持。”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今日,我們終於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兒,今天舉辦這場宴會就是爲了將她隆重的介紹給大家。”
“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斯蒂文的女兒,是莫家的大小姐,更是莫家未來的掌權人,我決定今後莫家的一切都將交給她。”
說完,斯蒂文刻意停頓,微笑着看向衆人。
聽聞斯蒂文的決定,臺下頓時一片譁然。
斯蒂文竟然要將那麼龐大的莫家交給一個剛找到的女兒
而在後臺聽到這個消息的唐曲兒則興奮想想要尖叫。
天吶以後整個莫家都是她唐曲兒的那她豈不是一輩子都揮霍不完
見衆人將衆人的胃口都吊的差不多了,斯蒂文才微笑着宣佈,“下面,有請我的寶貝兒女兒唐曲兒登場。”
話音落下,光燈再打到唐曲兒的身上。她那一聲價值不菲的收拾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炫目的讓人真不開眼睛。大紅色的露背長裙,鑲滿水鑽的香檳色高跟鞋,令她像是從漫畫裏走出來似得,在燈光和旱冰的襯托下帶着幾分夢幻。
在場的單身青年都忍不住在摩拳擦掌,都想在接下來的舞蹈時間邀她共舞一隻。
而只有莫一鳴冷笑着,坐等待即將上演的好戲。
唐曲兒傲嬌的昂着下巴,手捏着禮服的裙襬,故作優雅的緩緩走到臺上。
可當她即將走進話筒的時候,突然“啊”的尖叫了一聲。腳底一滑,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