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準備出去的時候,發現門還是鎖着的,於是就問陸景天密碼是多少,結果報應很快就來了,寧香並不被理睬。
浴室裏水開得很大,像是在隱藏什麼聲音似的,寧香偶有聽到一些細微的哼哼聲,心想她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點
被她逼得只能浴室裏自己解決,怎麼想想好像有點憋屈啊
陸景天會恨死她不
尚尚還小,陸家可還要靠陸景天來撐的,他要是在這方面出了點什麼問題來,二老會跟她拼命的吧
“啊那個陸少爺,你行嗎需不需要我幫你找霍曼靈來”看吧,寧香覺得自己還是很善良的。
誰知她的好心被當了驢肝肺,浴室裏赫然傳來一聲沉悶的吼聲:“滾”
“哦可以啊”寧香順勢就下,“告訴我密碼我就滾了。”
浴室裏的人瘋了,抓了半天也抓不到浴巾,再一想那是被霍寧香搶走了,憤怒地躥了出來,“霍寧香你要不要臉連我浴巾都要搶”
他今天是真的被寧香給折騰瘋了,太易怒,這是不好的,可霍寧香她就是有這樣的能力啊
寧香已經穿好了衣服坐在牀沿上,見他光溜溜地出來了,便乖乖地把浴巾舉了起來:“還給你就是。”
陸景天沒好氣地接了過來,擦了擦,也開始穿衣服。
一邊穿,一邊說:“霍寧香,你知不知道我有時候看着你都想掐死你”
“我知道啊,”寧香點頭說,“你要不想掐死我,我不白氣你了”
“”
請讓他冷靜一下
否則他真的會轉過去就掐死她。
其實寧香還想說,陸景天,看見你發狂,我突然覺得好開心啊
但寧香覺得,如果說了這句話,自己離死期就真的不遠了。
這兩人其實一直沒發現他們的角色是經常互換的,因爲當陸景天把寧香氣個半死的時候,某少也是非常的幸災樂禍。
這就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當然,這還是後話。
陸景天很快就穿戴好了,換了一身在家穿穿的休閒服。
兩人說到了剛剛的事,寧香的解釋是:“我好歹生了兩個孩子了,你當我還是十六七歲的小女生,動不動就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我們連做都做了,我還怕給你看身體我沒那麼矯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需要一做就負責,偶爾一次犯錯,我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是嗎所以跟丈夫以外的男人發生關係,在你看來也都是無所謂的了”當局的兩人都沒聞到散了一屋子的醋味。
寧香一怔,才現在自己跟他說過她是有丈夫的。
原來如此,此時她在他眼裏,儼然已經是一個揹着丈夫偷情的放蕩女人了。
明知道他誤會了,寧香缺沒有解釋。
“你沒有話要說”陸景天是在等她的解釋的,她缺什麼都不說
“沒有,我在等你對我進行嚴肅的批評。”
“誰有那個閒情逸致批評你”
“那可以開門了吧”
見寧香站了起來,陸景天忽然喊住她:“那這件事”
寧香不會告訴他今天這個意外是尚尚惡作劇導致的,免得他有事沒事就找尚尚出氣。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就是你喝醉瞭然後我們就睡了。”
“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驚天地泣鬼神男人女人這點事,難道不就是這麼簡單麼別想了,只是意外,你放心,我不會告訴霍曼靈,也請你替我保密,別告訴我先生。”
“裝,繼續裝,裝得還挺像其實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男人吧”
“你在得意什麼”寧香一點也不想和他爭執這些事,“總之今天的事就當粉筆字一樣擦掉就可以了,別提了,好吧說出去我們都沒臉,我也就算了,你呢身份和地位也不允許你出現任何緋聞。”
寧香都這麼說了,陸景天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再說下去,她不會連尾巴都翹起來以爲他在意吧
大男人,有什麼好在意的
因爲這件意外事件,離開陸家的打算只能再等等了,因爲聽範姨說二老回來過一趟,把兩個孩子帶出去玩了。
寧香心裏一個疙瘩。
什麼意思
難道說二老已經發現了這事
不會吧那爲什麼沒有撞門進來
就是面對範姨,寧香心裏都有些忐忑。
是的,和陸景天,她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但對範姨和二老,卻沒辦法。
她試圖從範姨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但範姨的樣子看起來卻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
範姨的腰傷並沒有非常嚴重,但也不能做事了,報告完二老和兩個孩子的行蹤之後就回房休息了。
陸景天像大爺似的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晃着腿說,“算了吧,範姨在陸家那麼久了,該說什麼事該做什麼事會不知道嗎這些她不該管的事她會當不知道。我打賭百分之九十九她已經知道了。怎麼,剛剛不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嗎,現在怎麼又在乎上了”
寧香先是不理他,但見他一直不走就這麼在她面前坐着,就不自在了。
“你怎麼還不走”
“我爲什麼要有這是我家吧”
“你不忙嗎該忙的事都忙完了不該吧那個什麼樓小北,是不是背叛你跟了別的男人,所以你爲情所傷,跑去喝酒,喝了個爛醉如泥回來”寧香隨口說笑。
卻沒想到對面的男人驟然皺起了眉頭,猛地站了起來,“你他媽嘴能再髒點嗎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熟悉他的人會知道,這是真的生氣了。
寧香統計過他的生氣分很多種,這種無疑是最糟糕的。
她怔了怔,心想或許觸碰到他的底線了吧。
是呢,她怎麼會認爲他們已經到了可以亂開玩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