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乘風這話,金劍客不禁渾身直打哆嗦,冷汗直冒。
他恐懼地看着葉乘風,極力搖晃着腦袋:別不要給我療傷
那怎麼行如果把你打死了,豈不是麻煩
葉乘風一副很害怕的模樣兒說道。
惹得那鄭北山,都是嘴角抽搐不已。
根本是不自覺地,渾身微微一顫。
死你打死我最好
金劍客全然一副,求死的心思。
否則,真要是被這傢伙,給打得半死再治療。
然後,又打個半死再治療,再打個半死再治療
這如此反反覆覆的折磨,簡直會比死都更可怕。
相比之下,那什麼挑斷手筋腳筋,挖眼割舌之類的折磨,簡直都弱爆了。
折磨一次後,就難以折磨第二次。
可這打到半死再療傷,然後又打到半死再療傷的反覆做法,雖然不血腥和殘忍,卻更加讓人恐懼。
行了,別他媽廢話
葉乘風冷笑地踹了他一腳,直接把菸灰彈到他臉上去:剛纔我問,你們天地閣派了什麼長老去追葉正陽夫婦了再不回答,我就真要幫你再療傷,打到半死再療傷,然後再打再療了
不不要我說我全說
金劍客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並蜷縮着身軀道:追追你父母的人,是我們天地閣的三長老和四長老,都都有地級中期實力
遭了。
鄭北山一聽,當即臉色大變。
略微一頓,他就看向葉乘風道:你父母也是最近,才強行突破到地級初期的,倘若被兩名地級中期的天地閣長老纏上,怕是情況不妙
他們可在飛虹市的範圍
葉乘風眉頭微皺。
在
行北山叔先在這兒休息片刻
葉乘風轉身就展開了輕功:那邊樹林,我還有兩個朋友,等我先送她們到住處後,咱們再去找找。
那他呢
鄭北山一指金劍客。
轟
葉乘風沒有回話,甚至連頭都沒回半分。
只一甩手而已,便是一道赤紅火球,極速落在了金劍客的身上。
啊不要不要燒我
金劍客在地上,翻滾不斷,慘叫不已。
然而,他纔剛剛翻滾了一圈,那火球便極速將他全身吞沒。
以至於,短短几秒鐘時間,他就只剩下了一團飛灰。
這火球,也太可怕了吧
鄭北山又是嘴角一抽。
在他看來,葉乘風的火球其實相當厲害。
任你是地級甚至天級高手,但只要沾上了,就多半沒有活路可言。
就在短短五分鐘不到的功夫後,原地休息的鄭北山,便是等到了葉乘風。
不過,讓鄭北山再次目瞪口呆的是,葉乘風居然是站在之前那把赤色長劍上,一路飛過來的。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那赤色長劍,此刻已經變大了數倍。
我以爲,乘風要和我展開輕功去尋。
鄭北山喃喃不可置信:卻沒想,是坐着這把劍飛的
北山叔愣着幹啥上來啊
葉乘風降低飛劍高度,笑笑地衝着鄭北山伸出了手。
這你這
鄭北山指了指飛劍,一臉的震驚和不可思議。
小意思。
葉乘風愉悅地笑了笑,隨口胡謅:這是我師傅教我的。
那你師傅,定然不同尋常
鄭北山驚駭無比道:如此手段,簡直堪比仙神吶
還行,代步挺方便。
葉乘風輕描淡寫一聲,就拉着鄭北山踏上了飛劍。
然後,簡單與鄭北山說了說注意事項,便駕着飛劍開始了低空搜尋。
市區普通人太多,那些追殺你父母的人,纔不會顧及普通人的性命。
鄭北山道:所以你父母,爲了不拖累普通人,最有可能出現的地方,就是飛虹市的山野之地了,咱們多在山野之地的上空盤旋看看。
其實如果是我,反而更願意呆在市區。
葉乘風笑道:走哪兒都是人和車,還有房子,要藏很容易。
如果不是爲了買些乾糧和喫喝的東西,他們是不願意進入市區的。
鄭北山搖了搖頭,雙眼有些微紅:他們太善良了,覺得萬一被追蹤到,就會拖累普通人的性命。
放心他們很快,就不需要逃亡了。
葉乘風咬牙切齒,冷眸中乍現出凌厲的殺機。
惹得那鄭北山,都是遍體生寒,心顫不已。
不過,想想也是。
葉正陽夫婦,被那些泯滅道義的古武門派,給追殺了十幾二十年
同時,所在天劍門,也被無情覆滅。
如此悽慘遭遇之下,卻仍然懷着一顆赤膽俠心。
寧願自己遭受危難,也不願,牽連那些無辜的普通人。
這着實,讓人對那些追殺葉正陽夫婦的古武門派,恨到了骨子裏。
更別說,葉正陽夫婦還是葉乘風的親生父母。
這無疑,更會加激發葉乘風心頭的怒火。
唉,都是貪慾惹的禍啊
鄭北山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的古武門派,都受到約束
葉乘風的雙眼,迸射出無盡的凌厲:順者昌,逆者亡
不論於公於私。
古武者的存在,都是一大隱患。
雖然葉乘風並不否認,古武界存在不少俠義心腸的好人。
但同時,貪慾心重的壞人,其實也不少。
所以,完全有必要在古武界制定一些規則,讓那些古武者遵守。
有偉大報復,固然是美好的。
鄭北山負手而立,望着頭頂那湛藍的天空道:但憑藉你一己之力,是很難實現的啊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得有那號令天下古武者的絕頂實力纔是
會有那麼一天的。
葉乘風眯了眯眼,脣角泛起了一抹自信的冷笑。
而後,就突然問了一句:對了北山叔,其他九龍密鑰的下落,你知道多少
上次通天峯那把你拿到了
鄭北山不禁涼氣倒抽。
嗯,已經拿到。
葉乘風點頭一笑:算上我,從小戴的這把九龍密鑰,我已經有五個了。然後我還知道,第六個在九華山的天極門,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已經有五把了
鄭北山一聽,更是相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