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三個時辰,人界便是三天。
也就是說,距離清瑤姬失蹤,已經過了三天。
然而,清瑤姬是真的失蹤了嗎還是她只是故意不想被人找到才隱藏了神族印記和靈力
帝都,皇城大酒店。
午後陽光燦爛,淡金色的斜陽如金粉般淡灑在了一名從皇城大酒店旋轉玻璃門內走出的女人身上,瓷白如玉似凝脂的白皙肌膚,微施粉黛,她梳着精緻的微卷髮髻,鑽石珍珠髮飾上巧妙的垂下了一塊薄如蟬翼的白色輕紗,隱約可見絕美女人朦朧懾人的眉眼,奪目攝魂,只一眼,似就能令人神魂顛倒。
她穿着黑色繡白鳳凰的雍容旗袍,神祕而驚豔,極致的韻味甚至讓周圍出入酒店的人,無論男女,紛紛撞在了玻璃門上,或是車頭車尾相撞,發生了小事故。
玫瑰紅的脣膏給她如雪的傾城絕美容顏平添一分酥骨媚色,施施然的走出,一輛早就爲她準備的好的奔馳轎跑,在迎賓將鑰匙交予她手中後,女人似笑非笑,眉目生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坐上了駕駛座,駛離了酒店。
沒錯,女人就是清瑤姬本尊。
只是,不在靈天身邊,不在靈詭面前時,清瑤姬仿若完全換了一個性格,不粘人,不撒嬌,也不會用呢噥軟語的聲調與人說話,她也並未顯露出那種形似靈詭的高冷,只是臉上的神情淡淡的,似笑非笑,高貴冷豔中透着一股神祕滄桑的極致風韻,藏在眼紗後的那雙美眸看不出喜怒哀樂,沒有任何情緒,看似親切,卻隱約有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不可褻瀆的神聖感。
她這樣的存在,必然能讓任何男人爲之瘋狂。
清瑤姬開着車,面無表情的行駛在寬敞的六車道上,在離開皇城大酒店十五分鐘後,她敏銳的從轎車後視鏡中,察覺到了一輛一直緊跟在她車後的昂貴黑色賓利商務車。
這輛車,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跟蹤了她四條街。
準確的來說,是已經跟蹤了她三天,並且她去哪,都會跟着。
寬敞華麗的車內,播放着悠揚的古典樂,清瑤姬時不時朝着後視鏡望一眼,勾脣淡笑,神祕莫測,暗含睿智的眼底深處,閃着精明的璨芒。
在老公面前,她總是喜歡裝作一副不太聰明,又需要人照顧,我見猶憐的樣子。
那是因爲清瑤姬知道,靈天就喜歡她表現出楚楚可憐,需要他,依賴他的模樣。
那個男人總因爲自己的容貌不及她完美而自卑,總想着會不會有更優秀的男人出現,奪走她,所以爲了讓靈天重新建立他們感情中的信心
清瑤姬寧願裝作一個飯來張口,穿衣都要依賴老公的蠢女人,也不想表現出一副足智多謀,心機城府極深的模樣。
同時,清瑤姬也明白,靈天最厭惡的一類女人,便是心計城府極深的
她貴爲美神,讓三界男人垂涎,正是因爲她能夠牢牢抓住每一個男人心中對最完美女人的幻想,從而將百變的媚態展現出來。
但其實,清瑤姬絕對沒有看上去這麼簡單。
她只是將自己複雜至極的心思,深深的鎖在了心底最深處。
否則,她又怎可能寵冠神界,讓無數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願掏心掏肺贈予一切
這個世上,只有心中已有所愛的男人,纔不會愛上她,除此之外,無能人逃過她的眼睛。
清瑤姬何其聰明。
她偷偷回到人界三天中,會走不通的道路,去帝都最大的幾個奢侈品廣場大肆血拼,僞裝成一個出手闊綽,只愛買買買的“富婆”,任由後面那輛跟蹤她的賓利車尾隨,卻始終沒有任何行動。
她下車購物,那賓利車上的四個男人也會下車一路跟蹤。
清瑤姬已經暗中密切反偵察,觀察了那四個男人三天。
這會兒,她快速的將車開到了帝都五里屯的鬧事購物商場地下停車場,下車,雍容華貴,高雅絕美的拿着昂貴的白色鉑金包,乘坐電梯,去了一樓的珠寶區域。
如她所料,那四個男人用時40秒,很快就跟了上來,卻未乘坐電梯,躲在暗處,準確找到了她所在的櫃檯,只是監視,並沒有進一步行動。
她的車停在負四層。
而負四層至一樓,走樓梯,加上找她的時間,加起來絕不是40秒就可以完成的。
也就是說,這四個男人並非普通人,或有靈力,或有異能,總之,很特殊。
早在前幾天去帝都大學給自己女兒送甜羹湯時,清瑤姬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雖然這次的四個男人,並非上次三男一女。
可清瑤姬眼尖的察覺到,這四個男人的手腕處,有一種神祕的黑色紋身。
那紋身,她曾在海市槐樹街小庭院中的許多具屍體上見到過。
並且,在“第六帝國”勢力偷襲自己女兒所居住的四合院時,她也在一些人的身上看到了。
這些小細節,都是她無意間發現,卻沒和任何人提及的。
清瑤姬明白,自己應該是被“第六帝國”這個組織的人盯上了。
所以她偷偷從神界溜下來了。
爲了拉近自己和親生女兒的距離,幫她一起剷除奸佞,她可以不顧一切。
那四個跟蹤她的男人,只跟蹤、監視,卻沒有進一步行動。
清瑤姬冷靜分析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對方恐怕是另有所圖。
而那四個男人都是混血面孔,還能開價值近千萬的豪車,應該是有人指使他們這麼做的。
同樣的紋身,背後的主使人,第六帝國
那會不會這背後的人,就是這一次對人界造成重創的主使者
清瑤姬不斷地買買買,大包小包的滿載而歸,重新開車回酒店的路上,她見賓利車依舊尾隨其後,猛然間,她踩下油門,開始加速,美眸劃過一抹計謀得逞的狠色,驟然間朝着前面一輛正在行駛的寶馬越野車尾,以每秒60碼的速度,狠狠撞了上去
劇烈的撞擊,促使清瑤姬的額頭狠狠的撞在了方向盤上,頓時,鮮血滲出。
安全氣囊被她做了手腳,所以故障無法彈出。
扶額,任由鮮血從指縫流出,滴落在黑色旗袍上,瞄了眼後視鏡車尾不遠處的賓利車停下,四個男人匆忙下車,一個拿起手機撥打電話,三個朝着她的車走來
意外的是,她額頭的傷口,竟沒有癒合。
緊接着,她瞬間兩眼一閉,佯裝柔弱的暈在了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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