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海指的是不受任何國家主權管轄和支配的海洋部分。
這裏航行自由,捕魚自由,科學研究自由,只要懸掛本國國旗,暢通無阻。
阿蘿拿着高倍望遠鏡,站在甲板最前沿的船舷上看鯨魚羣。
要不是封錦玄抱着。
她能給你立刻跳海里去追鯨魚羣玩。
日蝕號遊艇的船長是一位英國國籍的五十多歲外國人,會說中文,叫威爾森。
在確定今日天氣晴朗,無大風大浪的情況下。
他應了宮司嶼的要求,在他們目前的公海點,拋錨固定,做臨時停留。
紀由乃換了一身性感媚惑的比基尼。
絕美脫俗又不失性感的邁着貓一樣的步伐。
下懸梯,走到了視野開闊的甲板上。
修長筆直的纖細白腿在陽光下,簡直白的發光。
腰間繫着一條白色流蘇方巾,完美的身材頻頻引人注意,讓人移不開眼。
高舉手臂,攏起長髮。
清爽的高高束起,紮好。
帥氣的甩了甩馬尾,隨手將咬在口中的防曬霜,丟給了正跟在她身後,黑臉陰鬱的宮司嶼,“幫我塗防曬。”
凝着自家女人凹凸有致,完美至極的身材。
再環顧四周,揚起臉龐,望着周圍各個盯着他女人移不開眼,又忌憚他,只敢偷看的船員水手和保鏢。
極致可怕的佔有慾,惹得宮司嶼心底陰沉萬分,極爲不快。
強勢攬紀由乃入懷,旋即冷喝一聲:“通通不許看”
甲板最前沿的船舷旁,紀由乃悠然曼妙的站在那,任由宮司嶼在替她擦防曬。
從後背至後頸,再到大腿一路而下。
抹完後,宮司嶼鳳眸幽光漸深,隱隱有一種想立刻抱着紀由乃回船艙主人房“做運動”的衝動。
紀由乃眺望着遠方的海鷗和鯨魚羣,忽而轉身,輕盈的坐在船舷上,身後就是蔚藍色的汪洋大海,也不怕掉下去,用腿勾住宮司嶼的腰身,伸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我帶阿蘿和小云下海玩去,好不好”
感覺紀由乃發育極好的胸前曲線,正擠壓着自己的胸膛。
宮司嶼斂眸,側首。
依賴至極,輕咬了口紀由乃嫩白的天鵝頸。
親暱的貼在她耳畔,吻着她玉潤的耳垂,低沉啞然道:
“玩夠了,就回房間補償我,穿那套女僕裝,換你在上面。”
紀由乃絕美動人的小臉,微微染上兩抹紅暈,傲嬌的輕哼了一聲,隨即推開了宮司嶼,朝着阿蘿吆喝了一聲:“走,阿蘿不是要下海找鯊魚嗎叫上小云,咱們一起下去”
阿蘿聽後,驀地歡呼一聲,掙脫了封錦玄的懷抱,跳下船舷,乖乖的將小手塞進了紀由乃的手心。
“找鯊魚,找鯊魚”
流雲的暈船好多了,妖紅色的詭異眼瞳在湛藍的大海襯托下,如血腥紅寶石般璀璨閃亮,俊美妖冶,青澀帥氣。
三艘白色的摩托快艇,被船員快速放下游艇,漂浮在海中。
阿蘿換了可愛的紫色波點連體泳衣,抱着小鴨子的泳圈第一個跳下了海。
“噗通”一聲,墜入深海區,10秒後才浮上來。
紀由乃跟着縱身跳入,身姿優美宛若仙境中的美人魚。
在白斐然
老父親口吻的冷漠囑咐下
“別跟着紀小姐和阿蘿小姐瘋玩,不舒服就回來,聽到沒。”
流雲蹦躂進了海中。
三個人,利索的上了海上摩托艇,發動引擎,繞着遊艇開了幾圈。
而仔細看可以發現,他們三人的摩托艇後,都用釣魚線拖掛着一塊血淋淋的豬肉。
帶血的肉一旦入海水,鯊魚嗅到血腥味,就會自動找上門來。
這就是紀由乃想到的找鯊魚的好法子。
威爾森似是有些不贊同這種做法。
戴着航海長帽,蓄着絡腮鬍子的他,嚴肅擰眉的走到甲板,宮司嶼的身後,用流利的中文問:
“宮少爺,這麼做真的很不安全,這裏是公海深海區,鯊魚羣隨處可見,就紀小姐他們這樣亂來,會引來成羣的鯊魚,到時候將我們的遊艇團團圍住,撞擊遊艇怎麼辦我得爲遊艇上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負責。”
宮司嶼穿着黑色鬆垮的沙灘褲,戴着超黑墨鏡,上身是一件純白的寬鬆t恤。
不置可否的輕搖首,伸出戴着玉扳指和鉑金情侶戒的手,輕佻勾笑搖了搖手指。
“放心,讓她們玩,不會有事。”
緊接着,一旁的封錦玄補上了一句:“倒黴的可能是鯊魚。”
起初,威爾森船長還沒明白宮司嶼和封錦玄話中的意思。
直至他聽到了自己的副手在駕駛艙高喊一聲“快看鯊魚羣來了”
猶如風捲殘雲般。
大概有十條大白鯊乘風破浪快速朝着他們的遊艇遊了過來
朝着紀由乃、阿蘿和流雲的方向而去。
來勢洶洶,兇猛逼近
一副要將人吞入腹中,血染海水的模樣
就在威爾森船長心提到嗓子眼,以爲會出事之際
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紀由乃、阿蘿和流雲同時將摩托艇開出了幾十米遠。
在摩托艇飛速馳騁海面的時候。
三人同時抓住了追上來的鯊魚羣的背鰭,翻身坐到了鯊魚的背上
一人一條,抓住鯊魚鰭,騎着鯊魚開始在海里到處竄。
就跟耍雜技似的,全程就像動作大片。
這些鯊魚,起初兇猛萬分,各個張着血盆大口,想將紀由乃他們撕碎,可很快,它們如同鬥敗似的,一個個服服帖帖,任由紀由乃他們騎在背上,甩脫不掉,只能在海面下亂竄。
宮司嶼見紀由乃和阿蘿、流雲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上船。
就讓傭人取出了三套專業的海上垂釣設備。
和封錦玄、白斐然一起,坐在遊艇邊沿的凳子上,釣起了魚。
沒多久。
威爾森船長又悄然走到宮司嶼身後,稟告:“宮少,東南方向有一艘小型遊艇在50海里外正向我們駛來,已發出信號,迴應說是宮家自己人,他們一會兒靠近要求登艇。”
“宮家自己人”
戴着白手套的宮司嶼倏然釣到了一條巨型石斑魚,收起魚線,挑眉沉思。
“是。”
“說是誰了嗎”
“沒有。”
宮司嶼邪性取下墨鏡,冷冷擰眉,“我這都跑公海上來了,還有人陰魂不散的追來擾我興致,我尋思着大約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