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人都變得沉默起來,威爾羅林斯則是語氣詭異道:
“不知道,但我有個建議,可能我們需要,給弗萊迪一個犧牲品。”
長毛立即贊同道:
“沒錯,例如,給它一個處子怎麼樣”
幾人都是慢慢點了點頭,林德曼突然發現不對勁了,因爲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別看着我,你們應該能夠看出來,我不像是那樣的人吧我早就不是處男了。”
凱雅則是冷眼看着他道:
“來吧我們都知道這裏誰是處子。”
洛莉終於忍不住了,勸阻道:
“凱雅,別這樣。”
那長毛則是突然回過頭來,看着沙發上的洛莉,笑道:
“洛莉,我知道一個祕密,那就是,你沒有和威爾做過。”
洛莉驚呆了,而凱雅則是用輕佻的神色看向了身側的威爾羅林斯道:
“爲什麼他不選擇跟我做呢”
威爾羅林斯淡淡一笑,轉頭看向了洛莉,神色詭異道:
“咱們先把她綁起來,讓她好好看看,整個過程是什麼樣子的。”
“什麼”
洛莉震驚無比,眼看着桌邊的人全都站起來,靠近她所在的沙發,洛莉不住地往一側移動,她的父親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
“別擔心寶貝,你還有我,來,親爸爸一下”
然後瞪大眼睛的洛莉還沒有反應過來,她爸爸的嘴巴就堵上了她的嘴脣,並且把舌頭都伸了進去。
洛莉縱聲尖叫了起來,眼前的爸爸也變成了弗萊迪。
弗萊迪的鐵爪劃過了洛莉的臉龐,聲音戲謔道:
“你的眼睛在說不,但我的嘴巴說好。”它再次吻了上去。
“啊啊”洛莉緊閉眼睛,驚恐之極地大叫了起來。
“洛莉你沒事吧洛莉快醒醒”
現實當中,威爾羅林斯用力拍打洛莉的臉頰,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低頭一看她的手,竟然握住了一隻帶血的耳朵。
洛莉大叫一聲,將血耳扔在了地上,那血耳立即就變成了一堆不斷蠕動的蛆蟲。
“哦,見鬼”
長臉警察連忙用腳猛踩,其餘人也是大驚失色。
“我做噩夢了。”洛莉大口喘息着,這已經用鐵的事實證明了弗萊迪的存在,由不得長臉警察不相信了。
“那怎麼可能啊”長臉警察神色顯出了難以置信的茫然之意。
“任何事情都有可能,你只是不明白”長毛顯然屬於腦子轉得比較快的,已經想通了很多事情。
凱雅搖着頭,喃喃自語着:
“天吶,兩個殺手我們睡着和醒着的時候,都不安全。”
洛莉聲音沉重道:
“不是睡覺讓我們被殺,是我們的夢。”
威爾羅林斯立即道:
“在威斯廷那裏,馬克和我從不做夢。”
“你們吃藥了麼”洛莉問道。
“是的,有一種藥,叫海諾希爾,他們從不告訴我們,那種藥到底用來幹什麼,但我們每天都會喫那種藥。”
林德曼立即做到了電腦前,搜索出了海諾希爾的簡介。
“海諾希爾,試驗藥物,還沒有通過食品和藥物管理局的驗證,是用來專門壓制噩夢的。”<b r >
洛莉果斷道:
“我們需要那些藥。”
她轉身看向了威爾羅林斯:
“你能讓我們回到威斯廷麼”
其實有長臉警察在,他們進入一座精神病院真的不成問題,因爲他的警員證就可以刷卡進門。
凌晨三點,六人悄悄潛入了威斯廷精神病院當中。
進入一間保安室裏,並沒有找到專門標記着海諾希爾的房間,長臉警察帶着幾人離開,但長毛卻悄悄地留下了,並且拉了一把林德曼,掏出煙大麻來,小聲道:
“急什麼,咱們先在這裏抽一點。”
林德曼嚇了一跳道:
“你開什麼玩笑,他是警察”
長毛已經含住了煙,急聲道:
“你怕什麼他能在這裏逮捕我麼快拿火啊”
但林德曼已經跑了出去,長毛開始罵罵咧咧地滿屋子找:
“該死的,老子可不能在這裏憋死”
讓長毛眼睛一亮的是,他很快就找到了桌子上的一個火機,飛快地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滿臉陶醉道:
“好多了,好多了”
此時的警察和林德曼一起,而洛莉、威爾羅林斯和凱雅一起,他們兵分兩路去尋找藏藥室。
“費博長毛呢”
長臉警察忽然發現長毛沒有跟過來,趕緊又帶着林德曼往回躥。
此時女主三人已經來到了一間擺滿深度睡眠的精神病患者的實驗室裏。
“他們死了麼”洛莉問道。
“他們昏迷了,服藥過量。”威爾羅林斯隨手拿了牀頭上的幾張單子說道。
“誰會對他們這樣做”洛莉皺起了眉頭。
“你爸爸的名字就在上面,在這些表的最下面。”威爾羅林斯小心翼翼道。
洛莉氣沖沖地轉身而走。
另一邊,保安室裏,長毛坐在椅子上,吸得正爽。
“真爽啊”
吱嘎
長毛慢慢轉過了頭,門開了,竟然鑽進來了一條足有人的胳膊粗的巨大怪蟲。
這怪蟲的腦袋有些類似於人,被燒得面目全非的猙獰面孔逐漸湊近了長毛。
“這什麼東西”
長毛抽了一口煙,不由自主地蹲下身來,他發現那怪蟲竟然拿着一根大煙杆在吞雲吐霧。
“這真是有意思啊”長毛喫喫笑了起來。
“是啊”
怪蟲竟然說話了,並且深吸了一口煙,吐在了長毛臉上,長毛登時就覺得這口煙,比他之前喫過的煙都好喫一百倍啊
但怪蟲竟然轉身走了。
“你別走啊喂喂”
長毛急忙追了出去,這怪蟲把他引到了之前洛莉等人進入到的昏睡病人的實驗室裏。
但長毛那惺忪的眼睛仔細看的時候,卻發現這兩排身着白衣的昏睡病人全部坐了起來,口裏一直訴說着某些奇怪的話。
長毛聽了一會兒終於聽明白了,這些病人,是讓他把一種叫海諾希爾的藥,給倒掉。
“我不知道那藥在哪裏啊”
長毛正在疑惑間,一個臉上帶血的病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在他耳畔詭異低語着:
“就在那邊的櫃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