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並不準備大操大辦,但該有的葉澤晨也絕不含糊。請()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光當天她禮服的訂做就足足用了五天時間,這還是幾個師傅加班加點的結果。
試衣服那天,葉澤晨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
包括扒着門縫不肯走的向小葵。
一個眼神掃去,靳墨池二話不說拎着向小葵的後脖領子將她帶走。
禮服的款式很簡單大方,即便是一個人穿起來也並不費勁。
也正是因爲此,葉澤晨連服裝師傅都沒留,讓蘇小念一個人換給他看。
衣服的尺碼是嚴格按照她身材的標準來做,多胖一分,衣服都穿不上。
“我拉不上後面拉鍊。”
蘇小念側頭看他,玲瓏身形在修身禮服映襯下,更顯曼妙。
葉澤晨目光沉沉的走過來,手則朝她後背伸去。
因着衣服太過修身,蘇小念沒穿內衣,而是在前面以胸貼代替。
被火燎燒過的後背疤痕奧凸不平,葉澤晨的掌腹油走在那上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別鬧,幫我把拉鍊拉上。”
他身上帶傷,蘇小念倒也沒有使勁躲,只是輕輕避開。
葉澤晨此時卻犯了孩子氣,她越是不讓自己怎樣,他偏偏就要怎樣。
自後面將她環繞在臂懷當中,葉澤晨的下頜剛剛好抵在蘇小念頭頂。
原本放在牀頭上的手機倏然響起。
透過試衣鏡,蘇小念能夠很清楚的看到葉澤晨眉尖緊緊蹙起的樣子。
這些日子以來,她經常能夠從他臉上見到這樣的表情。
鈴聲依舊響,葉澤晨卻是接也沒有要接的意思。
倒是將手越過她肩膀,來到胸前,將那根一直掛在她脖頸上的銀哨拿起來。
也不知葉澤晨是碰了哪裏,細細的銀哨中間卻憑空多出來一塊。
蘇小念正驚訝着。
鈴聲戛然而止。
葉澤晨的表情總算恢復到了正常。
“這是什麼?”
蘇小念盯着他手裏的銀哨,戴了這麼久,竟完全不知道里面還另有乾坤。
“我的全部身家。”葉澤晨似真似假的開口。
“騙人。”直接就把蘇小念給惹笑了。
“不騙你,當時送你的時候,不是說了……”葉澤晨輕聲說。
蘇小念看向他,表情微驚。
“我……就是你的底氣。”
他的手微側,蘇小念這纔看清楚,原來裏面竟是枚印章。
“有了這枚印章,你能夠動用我手下一切的人脈與財富積蓄,這纔是我的全部身家。”
葉澤晨將印章重新藏回到銀哨內,任由它安靜陷入她綿軟隆起處的溝壑。
“不行,我不能要……”以前不知這哨子的意義,還沒有什麼負擔,可現如今……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葉澤晨摁住了手。
那男人表情淡定的看着她,伸手將後背上的拉鍊一點點提了上去。
哧啦一聲,緩慢的,摻着曖昧的。
“我賺的錢,都給你花。”
“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你不收下,那我做的一切,都沒有任何意義。”
葉澤晨以着緩慢而廝磨人心的聲音,撩人心魄,卻也不顯刻意。
“花言巧語。”蘇小念摸着胸前哨子,嘴裏嘟囔着。
“花言巧語也只對你一人。”
葉澤晨伸手摸了摸她小巧耳垂,細嫩的和珍珠一個觸感。
話說着,葉澤晨俯身就要吻她。
可還不等湊近,葉澤晨的手機鈴聲再度響起,打亂了節奏。
因爲距離很近,蘇小念很清楚的看到他眼底壓抑的怒意已經到達了個頂點。
到底打電話給他的人是誰?
“我出去接個電話。”
葉澤晨轉身走回牀頭櫃,將手機握在手中,徑自出了門……
向小葵偷溜進來的時候,蘇小念背對着她沒注意。
“小念姐,葉大哥在跟誰打電話?”向小葵一出聲,蘇小念嚇了一跳。
她剛一轉身,向小葵忍不住睜大眼睛。
葉大哥真有眼光,靳叔叔說過這身禮服是葉大哥精挑細選過的。
還說一定適合她,今日一見,果然好合適!
“嗯?怎麼了嗎?”
葉澤晨不想讓他知道打電話的人是誰,她也就不去多問。
“我剛纔偷溜進來的時候,瞧見葉大哥臉色好可怕”
向小葵想要找個詞來形容,可想了半天,也只能用可怕來形容。
蘇小念聽她那麼一說,手中動作頓了下。
說話間,葉澤晨已經從外面走了進來。
向小葵不敢多說話了,若說這三個人裏,她第一怕的就是蔣東霆,第二怕的……自然就是這葉澤晨了。
“你怎麼又溜進來了?”
葉澤晨看到向小葵臉色和緩了些,但也只是和緩了而已。向小葵吐了吐舌頭,也不說話。
“誰來的電話?”蘇小念隨意將長髮向頭頂盤起,舉手投足之間帶着些許嫵媚。
“不重要的人。”很顯然,葉澤晨依舊不準備說。
蘇小念看了他一眼,沒有再問。
“對了,葉大哥,你上次讓我做的事……”
向小葵比了個ok的手勢。
蘇小念看了眼兩人,不知他倆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美國,紐約。
陳俊昊已經有近兩天沒有閉眼,此時剛剛掛斷電話,額際上的青筋突突跳動着。
雙手撐在別墅走廊的窗臺上,伸手抹了把臉。
背後那扇門裏傳來乒乓砸東西的聲音。
這幾天裏,已是常態。
很快就有傭人哭喪着一張臉從房間裏走出來,額頭上還有血跡。
“下去吧,給你放幾天假,去管家那多領一個月工資。”陳俊昊沉聲說。
很快,傭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樓道口。
陳俊昊點了根菸,深深的吸了口,希望藉此動作讓自己壓抑的心情舒緩些。
剛纔那通電話,陳俊昊是給葉澤晨打的。
葉澤晨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將媛媛的電話屏蔽的乾乾淨淨。
電話裏,兩人不歡而散。
抽完一根菸,陳俊昊總算冷靜了些,將煙摁滅,轉身推門進到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