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漆黑的天色,羅天帶着於承恩,二人手中個提着兩口密碼箱,看那箱子的斤兩,很是沉重,但兩人都是有修爲在身。
隨手打出一道火焰,羅天就將地上零亂的屍體,燒成了一方土塵,再也看不出什麼行跡。
他所用的,乃是修道之人的真火。
這火焰,即便遇上金鐵,也不過眨眼的功夫,就連將其煉化,更別說是幾具屍體。
真火一燒,便化作無有。
實乃是毀屍滅跡的不二法門。
確定沒有什麼遺漏之後,羅天隨手將四口箱子全部丟進了空間站。
三億美金的鉅款,便是羅天做傭兵的時候,也是足以讓他仰望的天文數字。
但是自從修道以來,羅天早就淡然了很多。
別說是三億美金,就是再多的資產,在他眼中,也不過是白駒過隙,最多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數字而已。
於承恩哪裏有羅天的淡然,一想到三億美金的鉅款,他的心臟就僕僕直跳個不停。
說來他是西川紈絝子弟的頭頭,速來以敗家聞名遐邇。
但於承恩從小到大,也不過敗了不到千萬的資產。
還是華夏幣而已。
這一元的美金,就等於七元的華夏幣。
換而言之,被羅天隨手收掉的資產,那是足足二十多個億的華夏幣,縱然是西川首富,都沒有這麼多的資產。
“愣着幹什麼,帶上她,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遲恐生變。”羅天眼見一切沒有什麼紕漏,便拍了一把徒弟的肩膀。
於承恩這才從傻愣愣的幻想中,回過神來。
跟着羅天的吩咐,他抱起那女孩,只覺得一段軟玉入懷,鼻子裏嗅到的,全是醉人的溫香。
尤其是腳步挪動的時候,懷中的那塊軟玉也開始翻騰,該是起伏的地方,便難免的和於承恩有了那麼一絲摩擦。
讓人仰望的規模與觸感,頓時讓於承恩如同進了天堂一般。
越是跟着羅天行走,他的呼吸越是急促。
待得從僻靜的街道轉出來,街燈也多了起來。
羅天不經意的扭頭,見跟着後面的徒弟,竟是臉色一片潮紅,當即哼了一聲,心中嘀咕,怎麼就收了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
不過所謂男嗨女樂,都是世間的逍遙,縱使修道之人,不是斷了凡塵的,也難免落入俗套。
羅天倒是沒有想法,若是於承恩喜歡的緊,他也可以拉下臉皮去說一番媒。
只是看那女孩長得鍾靈毓秀,穿着也非是等閒人家。
這身份,透過一點一滴的細節,就能看出不少。
只怕自家徒弟最後落個空頭,反是不美。
羅天縱然有實力,但萬事不能一味的霸道。
尤其是這男女之間的事情,越是不能以蠻力解決。
心中尋思,兩人已經進了下榻的旅店。
雖說師徒兩人之前就沒有多少資本,但羅天和於承恩都不是節儉的人,住的都是最好的總統套房。
下榻的,也是拉斯維加斯最富盛名的旅館。
好在而今有了三十億美金做後盾,兩人也不怕朝不保夕。
一進門,羅天就把那四口箱子,從空間站裏面搬了出來,隨意的丟在沙發上。
於承恩也戀戀不捨的丟下了懷裏的女孩,將人放在牀上,細心的蓋了被子。
於大少臉上還全是患得患失的,只追着師傅問着:“羅師,她還有沒有的救啊”
“還沒斷氣,應該有的救。待爲師休息一番,再爲他整治。”羅天倒是沒有多少急迫。
女孩只是順手救下,放在沒有宇大少的時候,羅天都不會太計較她的死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修士不宜打亂凡人的生活。
好心也罷,惡意也好,太過干涉凡塵俗事,不說那縹緲的天道,是否冥冥之中存在着因果,便是個人的道心,落在凡塵中久了,也難免被蒙塵,從此落入俗套,不思進取。
就好比那馮大師,本就沒有多少資質,心中的雜念,又是紛紛沉沉。
便是跟了羅天之後,腦中也始終惦記着凡塵中的得失,這種人,即便是有了再多的天賦,也不可能修出什麼大的成就,更別說馮大師那點可有可無的資質了。
當初於承恩的事情,羅天也不過是借題發揮,還了馮大師的自由。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強求不得。
便是那活菩薩,也不會揹着人心做事,還處處留一句我爲你好。
心中早就沒想女孩如何,羅天只是隨手搗鼓着那些密碼箱。
小鬼子也不知道設定的什麼密碼,羅天試了幾次,也都沒有什麼門道。
那邊坐着的於大少,盯着師傅的動作,當即調笑:“師傅,你這都試的什麼啊。六個一,六個零的,要是那麼簡單,人家還設密碼做什麼,不是多此一舉”
“就你話多。”羅天朝着那邊瞪了一眼。
他道不是真的在嘗試密碼,只是心中惦記事情的時候,隨手撥弄,這是在做傭兵的時候,就養成的習慣。
所謂一心二用不算,但無意中做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也不失爲一種樂趣。
心思落下,羅天也懶得和
那密碼鎖較勁了。
“師傅,要不給我試試。您老這麼折騰,弄到明天,也不見得打開啊。我是紈絝,這方面,我有經驗”於大少嘿嘿笑着,也抱過來一口箱子。
師徒兩人,相互撥弄着。
眼見於大少折騰的極快,羅天頓時眉頭一皺。
要是被徒弟給比下去了,那這師傅做的豈不是很沒面子。
他索性也不折騰了。
把箱子立起來,羅天兩隻手,各抓着一半的密碼鎖。
“給我開”羅天的體質,經過陰煞之氣的鍛鍊,早就力大無窮。
這兩之手一起用力,便是和兩輛卡車撞在一起的力道,也查不了多遠。
於大少只見得師傅以蠻力開鎖,便出言取笑:“師傅你別白費勁了,這可是米國的迪高箱子。暴力破開根本不可能”
只可惜,於大少還沒說完,羅天的手裏就多了兩片廢鐵。
密碼鎖被捏的變了形,依舊沒開,但羅天硬是把他從箱子上面,揪了下來。
於大少低頭瞅着那裂口,這箱子足有半釐米的厚度,此刻雖然被羅天強行揪下來鎖子,但破開的口子,竟然還在慢慢癒合,金屬如同有了生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