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你被開除了
蘇沫看着眼前的女人,驚訝了一秒,“你怎麼會在這裏?”
“是你們邀請我來的啊。”柳安然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蘇沫,“不是你嗎?”
蘇沫皺着眉,看着忽然出現在面前的柳安然,手機光線下她的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燦爛。
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蘇沫卻覺得帶着一股陰森,看的她一陣毛骨悚然。
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身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會不會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我沒有找過你。”蘇沫搖了搖頭,再配合剛纔遇到的不適,那種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哦,好可惜。”柳安然聳了聳肩,下一秒燈也跟着亮了起來,大廳裏再次恢復了正常秩序。
“到底是誰找你來的?”蘇沫好奇的問道,柳安然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
“我也不知道啊。”柳安然搖了搖頭,“不過無所謂啦,蘇姐姐你在這裏我就放心啦,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出來玩玩也很好嘛。”
蘇沫想笑卻笑不出聲,前幾天發生的事情纔過去了沒幾天,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現在看到柳安然之後,那種不對勁也越來越強烈起來,不免有些懷疑眼前這個女人。
當時是她強制性的帶着去了遊樂場,又強制性的讓自己去坐海盜船,結果自己卻沒有上去。
如此種種都讓蘇沫不得不往其他方面去想,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柳安然這樣做的原因也找不到。
她喜歡龍澤煥?看起來不太像,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那又會是什麼方面的原因呢?
“蘇姐姐,你看着我做什麼?我臉上有什麼嗎?”柳安然好奇的盯着眼前的蘇沫。
“上次海盜船的事情……”
“啊,那個事情啊,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蘇姐姐就不會遇到那種事情了!”柳安然急急忙忙的道歉,“蘇姐姐,你不要怪我,我當時急着想上廁所,本來準備等會兒的,誰知道其他人先上去了。我就想着反正還要等一會兒,就和朋友找了其他位置坐了一下,沒想到會發生那種事情。”
她的解釋很認真,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可是究竟有沒有撒謊,誰也不知道。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調查關於海盜船事件,反而是眼下的狀況,還有龍澤煥的身影。
“那好吧,反正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也沒什麼事。”蘇沫搖了搖頭,“我還有點事要去辦,先告辭。”
蘇沫剛要離開的時候,柳安然忽然抓住了蘇沫的手臂,笑嘻嘻的說道:“蘇姐姐,我這裏人生地不熟的,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可是我……你不會有什麼事情的。”蘇沫看着被她抓住的手臂,疑惑的看着她。
“不要!剛纔你說不是你將我叫來的,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還有其他人,我很害怕。”柳安然委屈的搖了搖頭。
蘇沫看着她的樣子,不得不承認,其實自己也很害怕。
龍澤煥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眼下柳安然又不知道是被誰叫來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蘇沫一臉霧水,看着柳安然堅持的態度,無奈的說道:“那好吧,我現在去找龍澤煥,你跟着我一起吧。”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蘇姐姐你最好了。”柳安然興奮的點了點頭。
看着她的笑容,蘇沫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走出了大廳。
今夜整個度假村的人都被叫來了似的,走出大廳之後就感覺到了外面的冷清。
柳安然打量着四周,緊緊地靠着蘇沫的身邊,問道:“蘇姐姐,你和龍總裁之間的關係真的很好呢。”
“還行吧。”蘇沫笑了笑,關係好不好,也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不過眼下是真的很好。
“我好羨慕哦。”柳安然說道。
“你以後也會遇到的。”蘇沫說道,此刻心裏是很想龍澤煥出現的。
四周不僅沒有龍澤煥的身影,連保鏢的身影都沒有,到底在搞什麼?
蘇沫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種被人拋棄的錯亂感,龍澤煥將自己帶入了晚宴,是準備丟下自己?準備離開消失嗎?
先前一直在籌備着什麼,是準備讓自己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嗎?
蘇沫越想越心慌,腦子裏的思緒也越來越複雜,也越想看到龍澤煥,問問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這樣做肯定有自己做的原因,可是,讓自己獨自一個人在這裏擔心着,害怕着,他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一定不會原諒他。
一旁的柳安然,緊緊地挽着蘇沫,看着蘇沫着急的神情,很是疑惑的問:“蘇姐姐,我怎麼一個人都沒有看到,你身邊不是有人保護着的嗎?”
“我也不知道。”蘇沫搖了搖頭。
“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只有遇到什麼危險纔會不見吧?”柳安然好奇的問道。
“是嗎?”蘇沫驚訝不已,心裏也開
始慌亂,難道龍澤煥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
想到這裏,腳下的步子也跟着加快,柳安然也緊跟着她。
來到了他們住的別墅裏,蘇沫看着緊閉的房門,沒有開燈的屋子,忽然一種蒼涼感蔓延在心頭。
她站在原地愣了好半響,纔想起自己有手機,可以給龍澤煥打電話的。
拿出手機給龍澤煥撥了過去,手機很快被掛斷。
蘇沫忍不住再次打了起來,然而再次被掛斷。
直到第四通電話響起,龍澤煥低吼的聲音傳來:“不停地打電話什麼意思?”
“你去哪裏了?”蘇沫沒想到自己竟然被吼了,忍着委屈問道。
“我這邊有點事,你好好玩,我很快來接你。”龍澤煥說道。
說完,龍澤煥直接掛斷了電話。
蘇沫看着已經關閉的電話,怔怔的反應不過來。
直到脖子傳來一股痛意,她兩眼一翻,回頭看到一個燦爛的笑容,最終暈了過去。
再相隔不遠處的大海邊,兩個男人正劫持着一個女人,跟前方一羣人對峙着。
男人的褲管已經被海水打溼,匕首放在女人的脖子處,盯着對面的男人:“不想她死的話就不要過來,我可是沒有耐心的。”
“放開她,我給你錢。”龍澤煥冷聲說道。
被男人劫持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龍家長大的女人溫可曼。
聽到龍澤煥的話,她的眼淚也跟着流了出來,阿煥還是在乎她的,還是認爲她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