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這一刻的纏綿如此熾烈，幾乎令她心神都爲之所奪。
從未有過……
作爲仙界的聖女，這一生中，驀語笙從未與任何一個男人如此接近。
越是想要掙扎，越是想要抗拒，就越是沉淪於他肆意的狂野之中，無力逃脫。
……彷彿有漫長漫長的時光流過，她腦海中一片空白，幾近窒息。
良久後，七夜終於結束了這個激烈的吻，故作驚詫地低笑：“你怎麼沒消失呢？波若摩羅？”
“你……”
驀語笙撫胸劇烈地喘息着，只覺心臟狂跳，全身的血液如野馬奔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是嫌我髒麼？怎麼……捨不得走了？”
七夜托起了少女的臉，灼熱的呼吸吐在她脣間，輕薄一笑：“昨夜的味道……我很滿意。”
——聽着他冷血無情的聲音，驀語笙只覺胸口彷彿被塞進了一塊寒冰，極重極冷。
逃不過麼……這噩夢般的凌辱。
這就是……苟活的代價？
“是麼？”
她咬牙，倔強地擡起頭來，淡金色的眸子冷漠如雪。
“還想裝聖潔麼？波若摩羅？”七夜將她壓倒在石臺上，打了一個響指，石壁上幽藍的燈火應聲而熄。
他低低地在她耳畔輕笑，每一個字都如邪魔低語：“其實我挺佩服你的，波若摩羅。昨夜，你竟然沒對我求過一次饒？”
“不過……今夜，我一定會讓你乖乖叫出來的……”
“做夢！”
她終是忍不住，揚眉怒叱，卻完全無力掙脫他的施暴。
“是不是做夢，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的聲音堪堪落下，薄脣又一次封住她的呼吸，脣齒交纏，霸道得不容一絲抗拒。
驀語笙沒有再作無謂的掙扎，閉目不再看他的暴行，表情清冷如寒霜。
“呵。”
七夜見狀，脣邊泛過一絲冷笑。
他低下頭，在她修長的頸上留下一個個玫瑰色的吻痕，指尖遊走她全身每一寸肌膚。
感受着驀語笙極力剋制的顫抖，他低頭輕吻她的耳垂，聲音沙啞低沉：“這一夜……我要讓你記一生一世！”
男人的心跳狂猛如野獸，熾燙的喘息聲在耳畔一次次響起，令人迷離沉淪。
他身上的氣息透着血的味道，隨着越來越激烈的侵犯，一寸寸浸染了她的全身。
在銷魂蝕骨的纏綿間，她靈智混沌沉淪，卻始終守着最後一線清明——
七夜，我不會認輸的……
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
點點淡如月華的花瓣凋落，暗香絲縷纏繞，似幻似空。
……那一夜，所有愛恨糾葛都在他強烈霸道的掠奪下被碾碎！
驀語笙如在仙界地獄間跌宕來回無數次，身份、職責、甚至向道之心——統統化成了齏粉！
“來吧，波若摩羅……”
無盡纏綿裏，他的聲音曖昧低啞，彷彿透着蠱惑人心的魔力：“和我一起……下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