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慕白的動作,讓她沒有辦法把這句話說出來。
雪遙夏只能不斷在心裏咒罵:大豬蹄子,男人都是害人精,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皮球踢
雪遙夏忽視了一個事實:從初識的那天開始,她就立誓要對夜慕白這樣那樣了,可到最後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他是她天生的剋星。
讓每個人都感到頭痛的小妖女,便由讓每個人都聞風喪膽的大魔王來收拾她,一物降一物正是這個道理。
雪遙夏現在心裏很懊惱,聽夜慕白剛纔的話,像是壓根沒有恢復記憶的樣子,可他竟然還敢做出這種事。
他還說她長得不怎麼樣。
難道這個夜慕白,是什麼女人都可以的嗎
清風吹起一地薔薇。
等雪遙夏睜開眼以後,房間內已沒有第二個人的蹤影。
他又消失了。
“好痛。”雪遙夏剛想起身,腰部就傳來一陣痠痛感。
還有腿也酸酸的,完全就是運動過度以後的下場。
她伸手拍了拍身邊的牀被,涼涼的,既沒有壓痕也沒有其他痕跡,一點都不像有人在這上面行過雲雨之事。
可雪遙夏記得,昨天晚上夜慕白把她翻來覆去的,好幾次
按道理就算夜慕白及時清理了他的犯罪現場,也不應該清理得這麼幹淨,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奇怪,難道我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可是感覺太真實了,在夢裏那啥,應該也不至於渾身痠痛成這樣小白,小胖,你們都過來”
雪遙夏喃喃念着,掙扎起身。
木門吱呀打開,小白在地面蹦蹦跳,薄魚在空中晃晃悠悠,還有跟在後面提着藥籃的軒轅痕都進來了。
“夏夏,你今天醒得可真早改性了嗎”小白說道。
“先別管這個,我問你們,昨天晚上你們有聽到房間裏發出什麼動靜嗎”雪遙夏問。
“沒有啊。”
三個傢伙同時搖頭。
雪遙夏更納悶了,心裏嘀咕:“太古怪了,是夜慕白布下了結界嗎可是昨晚我也沒感覺到有結界靈力的波動。”
後半夜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叫得還挺大聲的如果沒有結界,那小白他們肯定會聽到。
都怪夜慕白,他真是壞得很。
“夏夏,你最近感覺怪怪的,該不會是生病了吧。”軒轅痕走上前,用手探了探雪遙夏的額頭。
“病的不是我,是其他人。”雪遙夏撐着牀板勉力起身,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幫我準備熱水和香料,我要沐浴。”
軒轅痕和小白對視一眼,聳了聳肩,按雪遙夏命令去辦事了。
薄魚甩甩尾巴:“她怎麼了”
小白:“還能怎麼,想男人了唄”
雪遙夏讓軒轅痕往浴桶裏放了能醒神的藥草,熱水燒開後,藥香便瀰漫了整個房間。
她坐進浴桶,捧起熱水拍了拍自己的臉。
有什麼地方不對。
一定在哪裏出了問題。
夜慕白也不是無緣無故出現的,他想提醒她某些事情。
雪遙夏泡了半天,舒展開筋骨後,便猛地從水中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