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慕白越想越不爽。
周身的低氣壓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愈演愈烈。
然而,他這一身的煞氣,卻被雪遙夏完完全全的無視了。
她只看着銀狐,想要從他口中聽到答案。
銀狐亦是看着雪遙夏,說:“第一,只要被那些怪物傷到,見了血,就會變成它們的同類,從此只能半人不鬼的活在這座城裏。”
“我相信以你們的實力,即使昨晚真的碰到了幾隻怪物,亦能全身而退。但在被數萬只怪物包圍的情況下,要想一點傷都不受,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第二,城內怪物全都是不死之身。縱使你把它們轟得稀巴爛,它們也會迅速復原,再次攻擊過來。正因爲有這些難題,我們才一直守在這裏規劃路線,遲遲沒有行動。”
雪遙夏沉吟:“確實是很充分的理由,那些怪物都是不死之身,我們又無法使用靈力,在數量碾壓的情況下,再厲害的人也難免會受點傷。”
“我就不會。”
夜慕白像是在慪氣似的,冷冷拋下這一句。
雪遙夏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捏了捏夜慕白的手掌,說道:“那可不一定,你以前又不是沒受過傷總之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反正王宮等到晚上自然會出現,它又不會長出腳來跑掉。”
“你要跟這傢伙從長計議麼”夜慕白的不悅情緒達到了頂點,“那你就自己留在這裏罷,我還不如回去住那婦人的房子。”
雪遙夏奇怪的看着他,“你在鬧什麼彆扭呀銀狐對這裏的地形情況比較瞭解,跟他一起行動的話,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她有點納悶,夜慕白雖然狂妄自大,但不至於拎不清楚,他也不是那種心胸狹窄到認爲一山不能容二虎的男人。
總覺得,他今天好像變得小氣了。
旁邊小白和狂刀蹲在角落裏嘀咕:“我看夜慕白大人八成是喫醋了。”
“嘖嘖嘖,大家都是男人老狗,還喫什麼醋,真噁心。”狂刀昂起脖子喝了一口酒葫蘆裏的酒。
“這你就不懂了吧其中牽扯到很多說不得的祕密,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小白意味深長的搖了搖腦袋。
“呸,老子對斷袖之事不感興趣。就是可惜了小兔子,只不過是長得清秀了點,娘氣了點,就要被那些男人糾纏上”
狂刀握着酒葫蘆,喃喃道:“像夜慕白那樣的男人,我絕對不會接受他做我的女婿。”
小白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得了吧,就你這種老醉鬼的女兒,能好到哪裏去我猜肯定是個醜八怪性格估計也不行,夜慕白大人會看得上纔有鬼了。”
狂刀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別亂說我女兒咳,雖然我沒見過她長大的樣子,但是她只要遺傳到了我媳婦的一半美貌,那都是傾國傾城的配個夜慕白綽綽有餘了”
“誇得那麼好,結果你居然連她長大的樣子都不知道,怎麼當爹的”
小白毫不客氣的撓了狂刀一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