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有何吩咐”
飛影和流影居然霎時間雙雙出現了。
雪遙夏嚇了一跳,“你們怎麼在這裏”
“額不是七小姐叫我們出來的嗎。”
“那夜慕白呢你們沒跟着他”雪遙夏納悶,“就算他有什麼事,也至少會把你們其中一個帶上吧。”
然而,飛影和流影卻同時扯出了苦瓜臉。
“不我們沒有跟着帝尊大人離開。”
“準確的來說,是主子把我們給丟下了。”
這怨氣,看起來比雪遙夏還重。
“難道連你們都不知道夜慕白去了哪裏”雪遙夏問道。
“是啊,帝尊大人一聲都沒有交代,就這樣走了。”流影長嘆。
“奇怪了”
雪遙夏想想覺得很不對勁。
以夜慕白的實力,沒有人會覺得他是出事了,基本都默認他是自行離開的。
可是,又有什麼事能讓夜慕白走的如此匆忙,連一句話都不留
驀然間,雪遙夏想起了她在宸王府找到的那把鑰匙。
就在她把鑰匙交給夜慕白的第二天,他便失蹤了。
莫非,問題出在那把鑰匙上
“飛影流影,夜慕白在走之前,有沒有說過什麼話,或許做出特別的舉動。”雪遙夏問。
“主子在屬下心裏,一直都是最特別的”
飛影充滿崇敬的說道。
“”雪遙夏。
沒讓你在這個時候花式炫主
流影倒是仔細回憶了一下,老老實實說道:“數日前的晚上,我曾見到帝尊大人拿着一把鑰匙在沉思,還聽見他嘆氣了。”
“什麼帝尊大人竟然會嘆氣。”
飛影如遭雷劈。
他掐住流影的脖子,“你丫是不是聽錯了,好端端的主子怎麼會嘆氣”
“咳咳哥,我沒聽錯,那時候帝尊大人看起來確實是有煩惱的樣子,本來我想問問的,又怕帝尊大人嫌我多嘴,就沒出聲。”流影斷斷續續的解釋。
雪遙夏脣角抽了抽,“他這是遲來的青春期麼,自己一個人坐着煩惱要不要再給他點支菸,唱幾句舉杯消愁愁更愁”
“不,帝尊大人絕不是那種憂鬱男子,他應該是如風一般清爽,如明月一般俊逸,跟那些窮酸書生纔不一樣”飛影星星眼讚美。
雪遙夏默默掏耳朵,“總之,現在可以確定夜慕白的失蹤跟那把鑰匙有關了。”
“那把鑰匙造型挺特別的,可我對它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知道怎麼就觸動帝尊大人的傷心事了。”
流影撓了撓頭,一臉費解。
飛影鄙視的看着自家弟弟,“肯定是你平時不夠關心主子,要是換成我,哪怕拼着被主子暴揍一頓的危險,也要上前問問他究竟爲何事而憂慮”
“可是,就算問了他也不可能告訴我們的啊”
流影大聲抗議。
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說道:“哥,你說這事兒會不會跟璃雀有關係”
“住嘴。”
飛影警告的瞪了流影一眼。
流影意識到自己失言,慌忙閉上了嘴,哼哼的擡頭望天假裝無事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