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哥哥,你是狗鼻子嗎那麼一點味道都能聞出來”
雪遙夏撇了撇嘴,傷痕累累的小臉擰成一團,充分表達不滿
“說誰狗鼻子。”
夜慕白不客氣地掐住了雪遙夏的小圓臉。
嗯跟她的小饅頭一樣,軟乎乎的,手感還不錯。
忍不住多掐了幾把。
就是靠近以後那股臭味,實在讓夜慕白受不了。
“臭臭草是你這種小丫頭應該玩的嗎立刻洗乾淨自己。”夜慕白命令道。
就像是在訓斥一隻不聽話的小貓咪。
他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激起了雪遙夏的叛逆心
這貨性格就是天生反骨,最討厭別人用命令的口吻對她說話了
“哼,我偏喜歡玩臭臭的東西,你管得着嘛我不僅玩了臭臭草,剛纔還摸了隔壁家狗狗拉的大便。”
雪遙夏笑嘻嘻的伸出小爪子,不由分說在夜慕白身體上一頓狂摸
沾過狗狗大便的魔爪,就問你怕不怕
“你這臭丫頭”夜慕白嘴角一抽。
這得有多變態的女孩子,纔會去摸狗糞啊
他是不是低估了雪遙夏的變態程度還是說,高估了她的智商
雪遙夏感覺到美人哥哥渾身僵硬,雙眸頓時放出興奮的精光,摸得更起勁了
她還拼命往夜慕白懷裏擠,像是想把臭臭草的味道過渡給夜慕白似的,嘴裏念念叨叨:“美人哥哥,反正你已經長得這麼不羈帥氣了,就讓我給你多加一點男人味吧”
“你給我安分點。”夜慕白額邊青筋一跳。
“哦豁,嘴上說着要安分,身體卻很老實嘛。”
“”
夜慕白本來不是一個經常生氣的人,因爲萬物在他眼中都太弱小,太渺小,根本無法讓他心裏產生半點波瀾。
可自從遇到這隻小丑女,夜慕白才知道原來自己也很容易發火
夜慕白眸中無法控制的爆出殺氣,擡手按住了雪遙夏的小腦袋,“想死麼,嗯”
雪遙夏趕緊搖了搖頭,“不想”
“那就乖乖洗乾淨自己”
夜慕白不耐煩地撕掉了雪遙夏身上的夜行衣。
“呀美人哥哥耍流氓”雪遙夏趕緊雙手交叉擋住。
“誰會對搓衣板感興趣。”
夜慕白毫不猶豫拽開了雪遙夏的手,把那一團散發出謎之氣味的夜行衣丟到岸上。
雪遙夏有點氣餒的低下頭。
搓衣板咋的了,搓衣板也有春天。
話說回來美人哥哥正在泡溫泉,然後她也被剝了個精光。
那現在他們兩個豈不是赤誠相對
刺、刺激
“美人哥哥幹嘛一直要我洗白白呀,難道是想對人家做羞羞的事~”
雪遙夏拿起毛巾裝模作樣在身上搓了搓,再給夜慕白拋去一個特別矯情做作的媚眼。
出乎她的意料,夜慕白居然沒有生氣反駁。
還用極其愛昧的目光盯着她,挑起脣角輕笑:“算是罷,你這小丑女的滋味,倒也不算難以下嚥。”
軟軟的脣,甜甜的蜜,是夜慕白從未嘗過的一種味道。
然而,雪遙夏聽了夜慕白的話後,卻是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