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次親上了寧夜的脣。
這一次,如歌停留了很久很久的時間。
甚至輕輕地叩開了寧夜的牙關,與他脣齒相交,相濡以沫。
除非寧夜是個木頭人,否則他怎麼可能感受不到如此美好的滋味。
他呆呆地、被動地承受着這個無比美妙的吻,腦海裏似乎有煙花一下下地炸開。
哪怕下一刻就死掉,似乎也值得了
而寧夜很快就體會到了“死”的感覺。
悶,窒息
就像曾經在水裏有過的陰影那般。
如歌很快就察覺到,身下的人不專心就算了,就連呼吸也不會
這樣下去,不被毒死,而是要被她的吻憋死
反而她要成爲兇手了。
如歌無奈地離開他,“寧夜,親了嘴巴,鼻子還是可以呼吸的,知道嗎”
寧夜發着愣,下意識地點點頭,卻不像是懂了的樣子。
如歌這才發現,他眼神迷濛中帶着亮晶晶的水色,可愛中帶着無聲的誘惑。
這美色誘惑又快讓她把控不住了。
好在如歌到底知道現在是什麼情形,連忙用手掌遮住了寧夜水潤清澈的眼睛,然後在他臉頰上輕輕地親了一下便作罷。
“小白”她有些不耐煩。
“好的,主人,小白查出來了。配製藥水已經來不及了,主人可以將毒轉移到自己身上。毒素進入主人身體的話,小白立刻就可以幫主人解毒。”
“知道了。”
得到了方法之後,如歌立刻將寧夜扶起來坐在牀上,然後自己也坐上去和他面對面,手掌對手掌。
她開始使用內力,將寧夜身上的毒素通過兩人相接的手掌往自己的身體裏面吸引。
“殿下,你、你做什麼”寧夜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眉頭緊蹙。
“別動,孤正用內力將你身上的毒素轉移過來,你還能用內力嗎能的話配合孤一把。”
“什麼不可以”
寧夜一聽就拒絕,他好不容易用自己換她安好,怎能轉移毒素。
“孤說可以就可以。孤還說過,一定不會讓你死的”如歌堅持,繼續運轉內力帶動寧夜體力的速度通過手臂傳過來。
“不、不行”寧夜是怎麼都不會願意的,他咬着牙,掙扎着將自己的手掌抽回來。
如歌又將他手掌貼着,寧夜就是不配合,死都不讓又抽回去。
如此來回,如歌根本沒辦法專心。
她也生了氣,就這麼冷冷地盯着不配合不聽話的寧夜。
寧夜握緊了拳頭,總之就是不同意將自己身上的毒素轉移。
“既然如此,”如歌目光突然一轉,落到了寧夜的身上,“那只有另外一個辦法了”
“什麼”寧夜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如歌撲倒在牀上
如歌手指靈活而飛快地去解寧夜的外衣。
寧夜猝不及防之間就被她將衣服剝掉,還被她翻了個身趴在了牀上。
報上了紗布的帶子被扯掉,寧夜感覺到自己背後隱隱發疼的傷口所在,有什麼柔軟的東西貼了上去。
意識到那是什麼,如歌又是在做什麼,寧夜拼命地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