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
“我不聽,別這麼叫我”風傾剛說話,就被風墨無情地打斷。
他一雙眸子深處彷彿卷着狂風暴雨,“小幼崽,你要把我逼瘋了知道嗎你不就是仗着我如此喜歡你”
話音一落,風墨俯身下去,在距離風傾脣邊只剩下一根手指距離的時候猛然頓住,“這次你說什麼,我也不會停止的”
風傾眨巴了一下眼睛,很是無辜,我也沒說,讓你停止呀
是你自己不讓我說話,不讓我叫你的
阿墨這次這麼生氣,她就不逗他了,想罷,風傾閉上了眼睛。
沉浸在自己情緒當中的風墨沒有發現這一細微的變化,他一手撐着桌面,深深地朝着那日思夜想的紅脣親下去。
“住手哪來的登徒子你在幹什麼,快放開”
就在風墨馬上就要接觸到那片紅脣之時,門口陡然平地一身吼,隨即一個軀體不管不顧地衝過來。
風墨想也不想地,摟着風傾不盈一握的腰肢往旁邊一轉,然後冷眼看着壞他好事的“王八羔子”
“哎呦呦,痛死我了”
一個沒留神撞到了桌角的“王八羔子”大聲地痛叫起來,一邊狠狠地揉着自己的腰,一邊憤憤不平地瞪向罪魁禍首,“登徒子,放開我家小小姐”
經歷了這突然地變故,剛纔的旖旎氣氛早就消失不見,風傾靠在風墨懷裏,目光呆愣地將來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
“你,小,小耳朵”風傾的聲音有些不可置信。
若不是從她的五官還能看出來過去的一點影子,打死她也不會相信眼前這個苗條纖細的圓臉可愛姑娘是以前那個高高壯壯總是被夾在洞中間的小耳朵。
“嗚嗚,小小姐,你還記得我對了,這個登徒子”三個字剛一說完,小耳朵就感覺到了不對,她將高高大大俊朗不凡的風墨從頭看到腳,最後又落到了他的臉上,“你是風墨”
她家小小姐小時候就是可愛的玉雪可愛的小糰子,長大後自然傾國傾城,她一眼就認出來了,而這個登徒子,阿不,風墨,她剛纔太着急不讓小小姐被輕薄沒有認出來。
“你,你爲什麼抱着小小姐”認出來之後,又是平地一聲驚雷,小耳朵不可置信地大叫,很難想象這麼一個可愛的小姑娘竟然會有如此河東獅吼的嗓子。
身材變了,不過看剛纔那魯莽得撞過來結果撞到桌角的行爲和眼前瞪大眼睛的模樣,分明還是小時候那個小耳朵。
故人重逢,風傾自然高興,經過小耳朵這一聲吼,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掙脫了風墨的懷抱,走過去抱着小耳朵,“小耳朵你回來了,這麼多年我很想你呀”
小耳朵也高興道,“小小姐我也一直都想回來見你。”透過肩膀她看到了滿臉不悅的風墨,沒有忘記剛纔的場景,“可是風墨他剛纔,剛纔”
見此風傾連忙打斷她,“小耳朵,”隨即眼尖地看到地上的油紙袋,“我這裏有非常好喫的羊肉酥餅,你要不要有沒有聞到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