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也鬧過了,嚴夫人現在沒時間糾結這個,應該是要將時間都留給這一對新人的纔是。
嚴亮人高馬大的,身體也不輕,嚴夫人幫助趙月將人給扶到了牀上去,又讓人打來了熱水,就領着一堆人鬧哄哄地出去了。
白天熱熱鬧鬧的,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喝醉的人啊,一身的酒氣,一到牀上就醉得睡着了。
現在只剩下了新婚的兩個人,趙月擰乾了受傷的帕子給嚴亮擦臉,冷不防這個時候嚴亮好像突然聞到了喜歡的味道,竟然猛地睜開了眼睛,一把拉過了趙月壓在了身下。
趙月手裏的溼毛巾應聲而落,落在了地板上。
“媳婦兒,你是我的了。”嚴亮如同大狗兒一樣不斷地在趙月臉上和脖子tian着,溼潤的口水還帶着一身的酒氣,讓趙月又是覺得很癢,又是一番哭笑不得。
最後嚴亮好不容易探尋到了柔柔軟軟的嘴脣,就跟上癮了一樣探索其中,孜孜不倦地品嚐着屬於自己的美味,而且他一雙手還非常有力,不讓趙月有任何掙扎的可能。
趙月終於被挑起來了興致的時候,雙眼霧濛濛的,臉上紅彤彤,散發着一種無聲的誘惑,然而這個時候,剛纔一直壓着自己的腦袋突然往旁邊一倒,身子意外的是,就,就睡着了
趙月側過頭,看着嚴亮緊緊閉着的眼睛,那氣的呀,她一把翻過身,將嚴亮的身體掀翻到了牀的一邊,氣呼呼地爬起來,可過了一會兒,還是妥協地將再擰了一條溼潤的毛巾給嚴亮擦了一下臉、手,還有脖子等一些露出來的地方。
時間差不多,趙月本來想出去將水給倒掉,卻發現門打不開了。
好生氣一看就是那個搞怪的婆婆的傑作,趙月只能將臉盆放在,今天折騰了一天也是累得要死,用大紅的被子蓋住了自己和嚴亮,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里面。
到半月的時候,趙月睡得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身體好熱,好像被放在了火爐裏面炙烤着,甚至還有溼潤柔軟的什麼東西糊了自己一臉的口水。
夢裏面,趙月夢見了自己回到了趙家村,隊長家養的大狗狗跳過來親密地給自己打招呼,還是臉上,馬上就要將自己給壓倒,趙月這才一巴掌打在狗狗的頭上,將它推開。
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趙月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亮晶晶的一雙眼睛,比自己夢裏的還要亮,那裏面還有莫名的委屈在。
“媳婦兒,你竟然打我”嚴亮捂着自己的臉,很是不滿,那就是故意表現出來的。
其實對他來說,趙月那輕飄飄的力道還真是一點兒都不疼,只是好事正當頭被人一巴掌拍在腦袋上總覺得心中鬱悶之極。
“啊,對不起啊,我以爲做夢呢”趙月一下子尷尬了,想起來了嚴亮現在應該是酒醒了,立刻爬起來推着他,“酒醒了喝那麼多是不是找罵你纔出院多久,怎麼能喝這麼多的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