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劉玉蘭沒弄清楚,嚴家的幾個人一聽趙剛這個家長說的話也就信了,只是相信了幾分,則是各自有自己的思考。
趙霞這一頓飯喫的有些惴惴不安,蒼白的臉色一直都沒有恢復紅潤,就怕趙月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她做的事情。
將自己的妹妹給打暈,不管是什麼原因,都是一件很大的過錯,太不可思議了,要是說出來,家裏的人都不會原諒贊成的。
可一直到結束,趙月也沒有提起來這件事情一下子,好像壓根就沒有發生過。
就連趙霞自己也以爲,趙月那就是真的出去割了一揹簍的豬草,壓根沒有被她打暈的那回事兒。
因爲那麼短的時間裏面,趙月哪裏來的一揹簍豬草。
趙霞和嚴永國的親事定下來了,結婚就在正月初十,之所以這麼着急還是因爲言永國時間不夠,打了結婚報告也才半個月的假期,再沒有多的了。
一直到初五這一天,趙月都好像沒事人一樣,沒有提過那件事情一下,最後忍不住的就是趙霞。
因爲做了虧心事兒,加上她和嚴永國的親事算是徹底地定下來了,趙霞終於不再胡亂折騰了,她總感覺這個好騙的妹妹突然就高深莫測了起來,讓她不敢有太多的動作。
尤其是那一日竟然帶着一揹簍的豬草出現在了喫飯的裏屋,太不可思議了
“說吧,你那天是怎麼做到的”晚上,兩個姐妹同睡一屋,趙霞終於忍不住開始質問。
“大姐,你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懂”趙月揉了一下自己朦朧的睡眼,十分不解。
“別給我裝,初二那一天,你明明就你明明就在屋裏面睡覺,怎麼就會帶着豬草出現在喫飯的堂屋裏”
“我那天,本來就是出去割豬草了呀,大姐你忘記了嗎”趙月的神色不似作假。
這下子輪到趙霞懷疑了,難道說,她的記憶出現了錯亂她大腦出現了什麼問題不成
“大姐,還有事情麼沒有的話,我就睡覺了,好睏”趙月迷濛着眼神問道,然後往旁邊一滾,連帶着被子轉過了身。
趙霞又是不安又是疑惑,想着這件事情的奇怪之處一整夜都沒怎麼睡得着覺
她都去問過了,那一天二妹趙月出門割豬草的時候村裏人也看到過,的確是揹着揹簍出門了,可那個時間,分明就是和她將人帶到了房間裏打暈的同一時間啊而且家裏人也沒有看到趙月進了自己的房間。
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又不是有什麼分的身術要麼就是自己的記憶出現了錯亂,要麼就是有鬼
一想到這兩種可能,趙霞就覺得背後一涼,整個人將頭埋在了被窩裏瑟瑟發抖,然後半夜裏找了一個藉口出門再也沒有回來屋子裏面。
而就在趙霞離開之後,原本背對着她看着已經相識睡着了的趙月突然在黑暗中睜開了眼睛,眼裏還有滿意的笑容。
她坐起來,嘴角勾出一絲笑容來,這兩三天,趙霞可是一直都欲言又止,晚上每次都是輾轉反側的,而那天嚴永國來的時候,她也不過是裝作被打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