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現場,隨行的攝像機對着謝如月一陣猛拍。
謝如月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攝像機過來的時候捂住了臉,可還是感受到了頻繁拍照的聲音,最後她一生氣,亮出了自己藏在包包裏面的水果刀來。
反正名聲已經毀了,一不做二不休,她得不到的幸福,別人也休想得到,想要她祝福他們,那是不可能的
鋒利的刀刃突然亮出來,周圍的人本能的退開了去,謝如月就趁着這個機會飛快地朝着穿着婚紗的言希狠狠地刺過去。
楚涵護住了言希,擋在了她的前面,和謝如月正面對上,謝如月此刻就跟瘋了一樣見到有阻礙的就要拿着刀子划過去。
如此危險,想要阻止她的人都不敢上前。
“學長,你給我讓開,我不會放過她的”謝如月紅了眼睛,爲了制止她,楚涵的手掌差點被劃傷。
言希往後面躲着,可是新娘的服裝太過於繁瑣,裙襬更加是爲了好看拖得老長又是高跟鞋,走動頗有些不方便。
最後終於從臺上走下來,卻沒有想到,不知道是哪個賓客將易拉罐扔的地上,言希一個沒踩穩就要向前栽過去,本可以撐住,卻因爲踩到了自己的裙襬再次朝地板上摔過去。
謝如月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頓時也不管楚涵了,回頭就朝着言希撲過去,幾乎是抱着同歸於盡的想法朝着言希刺過去。
楚涵距離得太遠,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目眥盡裂地大喊一聲衝過去,“希希。”
這時候,距離言希摔倒的地方最近的一個人突然飛速地滑動着輪椅撲過來,擋在了言希的前面。
言希從地上剛坐起來,就看到這樣危險的一幕,那一瞬間似乎想起來這個世界她有的外掛武力
於是拿起手邊的易拉罐朝謝如月手腕精準地打過去。
一扔就是一個準,那刀子順利地飛出去,離開了謝如月的手腕,謝如月的身體撲過來,重重地落地。
“希希”有驚無險,楚涵快速地過來緊張地握住言希的手,將人緊緊地摟在了懷裏,“有沒有哪裏受傷,還好你沒事,還好。”
沒有了威脅的武器,謝如月瞬間被制服,外面的警車警笛聲也同時響起來,如果沒有意外,謝如月蓄意害人,想要出來就難了。
“不要,”楚陽突然說了一句,臉上毫無血色,聲音氣息微弱。
而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擡起來的時候,上面全部都是血。
衆人這纔看過去,忍不住到倒吸一口冷氣,原來那被打掉的刀子,竟然好死不死地紮在了楚陽的膝蓋上。
血液流的正歡,本就是坐着輪椅,如此一個車重擊,怕是那條腿再也不能好好地站起來了。
在失血過多昏迷的最後一刻,楚陽還緊緊地抓着楚涵的袖子,鮮血染紅了楚涵的西裝之下的白襯衫,“放過如月,放過她,哥哥求你。”
楚陽被送到了醫院急救,而謝如月還是被警察帶走了。
國有國法,警察既然來了,還有那麼多的目擊證人,哪怕最終受害者請求放過謝如月,來的警察也不會真的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