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
花母出於對死去花父的愧疚,想要離婚。
何宇卻在此時暴露出了真實面目,不惜動手,也不准她離開自己。
花母不堪壓力,服藥自殺。
何宇就這樣,佔據一半的股份。
他盯上了花賀,認爲他年幼不記事,刻意想將他養廢。
只需要讓他舉目無親,自己在不斷的打親情牌,讓他認爲自己是唯一可靠的親人,再一番威逼利誘,交出股份。
他算計得非常好。
可惜,算漏了一樣。
所有的一切,花賀都看在眼裏。
清清楚楚。
根本,無法忘卻。
何宇的眼神,已經不止是震驚,還有着驚恐。
他根本沒想到,花賀什麼都知道。
這麼仔細一想,甚至恐怖滲人。
從三歲開始,他什麼都記得,只冷冷看着他跟馬戲小丑似的,上躥下跳
何宇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那句古話非常的有道理。
到了何宇這樣位置,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
如花賀這樣,他什麼都知道,什麼都記得。
手裏的幾十億根本不放在眼裏。
何宇這麼多年來,習慣了虛與委蛇yi。
最怕的,就是花賀這樣。
他不僅囂張,橫行霸道。
甚至,似乎還不要命。
他越想越恐怖,這麼多年來,他竟然留了這樣的人在自己身邊,盯着自己。
“你你難道想毀了花娛”
他說着這話的時候,渾身冷汗,牙齒嘎吱嘎吱打顫,也不知道是疼得,還是後怕。
“當然不是花娛集團,如果還打算繼續跟我姓,還勉強可以活一活。”
花賀冷冷笑道,半蹲下神來,看着何宇的樣子。
他說:“如果你這麼迫切,想要它改姓那麼,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不是嗎”
何宇瞪大眼睛。
“你要知道的一點,拼命想要它留下來的是你們,而不是我。”
“用這些東西威脅我”
花賀冷冷笑了一聲:“何宇,你是,傻子吧”
他的語氣依舊輕鬆。
卻讓何宇如芒在背,倒抽了一口氣。
花賀。
他真的是不要命。
花賀淡漠地站起身來,“接下來,花娛集團該跟誰姓,股份該落在哪個更合適的人手裏,我想你們心裏都該有點數了。”
不止是何宇。
在座的其他何姓的董事。
都齊齊一震,感覺到了冷意。
花賀緩步朝着門外走去。
他的手指落在桌面上,緩緩劃過,順口再多說了幾句。
“我希望,你們何家的人,都給我仔細想清楚。”
“我這樣的白眼狼,滿腦子也就只剩下向清一個人了。”
“可別到時候,醜聞一併爆發,讓向家的人得了便宜,是吧”
他說完,輕輕笑了一聲。
這樣的笑意,卻讓所有人都冷汗直冒,背後發寒。
他們根本沒想到,這個小白眼狼竟然從小就算計。
剛剛他吐露的那一番信息,很明顯將所有人都調查了個遍。
天知道。
他手裏還有多少底牌,足以反殺他們
就在此時。
“砰砰砰。”
門外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地上的何宇猛然回過神來,眼神閃過一絲戾氣。
既然不能爲人所用,那還不如毀掉
他吼道:“快去開門”
他們的人,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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