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張開了雙臂,眼底含着笑意望着面前的少年。
原本,她以爲花賀只是打算抱一下。
卻沒有想到。
她的腰間一緊,腳底懸空的感覺傳來。
花賀摟着她的腰身,一把將她給扛了起來,轉身就往房間裏走。
千秋:“”
你怎麼不按套路來
千秋又回到了牀上。
花賀掀起被子,將兩人的身形都遮蓋。
千秋還想要掙扎,“我不困”
“我困,還冷。”花賀的語氣冷冷說道:“我要繼續睡。”
“你不是還有事不怕睡過頭了嗎”
“不管。”
花賀說着,臉頰埋進了千秋的脖頸裏。
他臉頰的溫度很低。
驟然接觸到肌膚,激起了一片顫慄。
千秋皺了皺眉,伸手摟住他,發現他身上也透着一股冷氣。
“真不要開空調嗎”
“不要。”
“爲什麼”
花賀的嗓音低啞,埋在千秋脖頸裏,“你說呢”
千秋有些無奈,“哦,又是富貴病”
花賀不說話了。
就在千秋以爲他要睡過去的時候,花賀的嗓音再度響起。
他小聲說道:“你陪我去好不好”
他沒說去哪裏。
千秋也沒問,應了一聲,“好,等你醒了,一起去。”
“嗯”他的嗓音軟軟的,帶着睡意。
他的氣息掃過肌膚,在耳畔纏綿。
看似要睡着了,千秋還能感覺到他摟着自己,肌肉緊繃沒有一點放鬆。
她回摟着他,拍着他的背脊,輕聲哼着歌。
熟悉又陌生的調子。
花賀緊緊摟着千秋的手指,更緊地蜷縮起來,又輕輕地鬆開。
半晌。
兩個人都睡着了。
另一邊。
花娛集團。
會議室裏,長桌的兩旁端坐着十數位董事。
在末端,則坐着花娛集團目前的ceo總裁,花賀如今的繼父。
何宇。
空氣非常的安靜。
何宇的臉色很差,靠坐在身後的軟椅,手指在桌面上敲擊。
“他怎麼還沒來打個電話去催催,別讓這麼多董事都等急了。”
助理立即應是。
只是。
就在一通電話撥打過去以後,傳來的是電話已關機的聲音。
助理立即說道:“何總,大公子他手機關機了。”
何宇的面色有那麼一瞬的扭曲猙獰,又很快隱藏了起來。
他只是嘆息一聲,沒說什麼。
旁邊,不少董事坐不住了,臉色都極其難看。
這次的董事會議,就是專門爲花賀一個人開的。
目的就是爲了細數這麼久以來,花賀對花娛集團的各種利益損害。
以及。
把他父母留給他的股份,全部收回。
卻沒有想到,他不止張狂到了極點,甚至連所有的董事都不放在眼裏
董事之中,立即有人忍不住出聲說道:
“看他這個樣子,是不把我們所有人都放在眼底吧”
何宇的語氣抱歉,說道:“是我管教不嚴”
說話的這位董事,脾氣一向不好。
他繼續冷冷說道:
“什麼管教不嚴,在座的各位也都知道,花賀什麼德行”
其他的董事立即附和起來,顯然對花賀積怨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