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依舊懶散。
她擡起了眼眸,朝着兩人看去。
她說道:“我記憶力一向很好,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怕是不大可能。”
“那你還想怎麼樣”
“你也說了,不想讓葉家倒下。”
千秋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爲難,“要是讓其他人知道這些事情,葉家怕是要完了吧”
葉父臉色一變,想要怒罵,又忍住了。
他一副苦口婆心地樣子勸說道:
“我如果不好過,你以爲,其他人不會對付你嗎”
“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瞭解這個位置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野心,爲什麼不去姜家呢那可是總統府的大公子,你說是吧”
葉父不愧是被姜景逸的父親一手提拔上來,還當上了暫代州長的人。
他忍着怒火,爲她分析一切的好處利益,彷彿光明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這是政客常用的手段。
空手套白狼。
看似前景光明,實際上,卻沒有任何的實際效益。
他還在繼續說着:“他雖然名義上是總統府大公子,實際上已經有了一部分實權。”
“如果他迷上你,你說不定還能成爲史上第一任的女總統”
葉父說着,用一種慈愛的眼神望着她。
“這多令人驕傲自豪啊,是吧”
千秋扯了扯嘴角。
莫名的有一種中二的既視感。
如果按照原主以前的性格,說不定還真的信了。
千秋淡淡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
“那”葉父臉色一喜,把話題又往姜景逸身上引,“你是準備去找他了嗎”
千秋的手指在沙發上輕輕一點,說:
“在成爲史上第一任女總統之前,我比較成爲史上第一任的女州長。”
“你覺得呢”
葉父臉色陰沉。
葉母也忍不住,語氣帶着嘲諷的說道:
“如果我們跟你斷絕關係,你什麼都不是啊,我的傻女兒。”
“你難道真的以爲,州長是你想當就當的你憑什麼”
千秋淡淡站起身來。
她剛想要說些什麼。
州長府外圍,突然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
警報聲被拉響,響徹整個上空。
“有人想要闖入州長府”
“再靠近一步,就射殺”
“砰砰砰”
槍支交火的聲音響起,伴隨着慘叫。
“一級警報,恐怖襲”
“滋啦啦。”
那些通訊器的聲音。
最後都化作了尖銳的電流聲,徹底失去聯繫。
“怎麼回事”葉母有些驚慌失措。
這已經不是州長府第一次被襲擊。葉父的臉色,僅僅只是稍稍一變,倒沒有太過慌亂。
畢竟州長府銅牆鐵壁,再說還有姜景逸的防衛隊,根本不需要擔心太多。
他忍不住抱怨說道:“肯定是你那個老相好,想要趁機讓我出事,然後代替我出風頭”
“你這還怪我”葉母怒道。
兩人剛準備再度爭執,緊閉着的大門,忽然被一腳踹開。
葉父嚇得渾身一抖,“怎麼回”
他的話音還未落下,大門外便涌進來了一羣全副武裝的人,槍口對準了自己。
葉父瞪大眼睛。
他看清了那些全副武裝的人,都是自己的軍隊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