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緻的心徹底涼了。
最先說離婚的人是他,後來不離婚的人也是她,逼着她求他不離婚的人,還是他。
現在輕描淡寫的說離婚了,他拿她當什麼玩具嗎
“混蛋我從來都標榜過自己是好人。”他輕描淡寫的反問,“怎麼,難不成現在愛上我了,不想離婚了”
“陵家每一個人都有資格質問我,可是你沒有”她紅了眼睛。
“嘖,這可憐樣可真讓人心疼。”他眯了眯眼睛,附身貼近她的脣,卻沒有吻下來,只是停在那裏,直勾勾的看着她,“黎景緻,你知道嗎,你現在的樣子真像是愛上我,愛到不可自拔了。”
她一眨眼,淚珠就順着臉頰不停的滾落。
她踮起腳尖,主動貼上了他的脣。
沒錯,是她笨,是她蠢,竟然真的不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即便看見他在辦公室跟那個叫做林以純的祕書抱在一起,卻仍舊不死心的想等他一個解釋。
即便知道他這樣的貼近是想羞辱自己,可她還是想要吻上他的脣。
她閉上了眼睛,主動的舔吻着他薄涼的脣瓣。
沒想到對於這種事情一向被動的她會這麼做,陵懿楞了幾秒,不過也只是幾秒,便立刻反客爲主,欺身而上將她壓倒在冰冷的牆壁上。
溼潤的吻交融出動情的氣味,男人的呼吸越發粗重起來,他的大手掀開她的睡裙,往順着她細膩的大腿往上游走。
她的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全身心投入的與他脣齒交纏。
陵懿的脣吻過她的下巴,落到她的脖頸間如野獸般啃噬着。
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讓她悲哀,垂眸望着那個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多想他在這個時候跟自己解釋一句,其實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逢場作戲,應酬罷了。
可是他沒有,什麼都沒有說。
薄涼帶着溼意的脣終於從她身上離開,他不耐煩的撕開她的睡衣。
她垂眸望着那隻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身體忽然變得僵硬。
他的手背上,有一片淡淡的紅痕,那是口紅蹭上去的印記。
黎景緻的心好像被狠狠捅了一刀,如夢初醒。推開他撿起落在地上的襯衫,果然,襯衫的衣角也沾上了同樣色號的口紅。
一秒鐘,可以讓人從情慾深淵墜入冰窟。
他從身後貼了上來,猛然抱起她,走到牀邊,直接將她柔軟的身體丟到了牀上。
陵懿結實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毫無縫隙。他的脣和手,在她身上曖昧的流連。
黎景緻忍不住紅了眼睛,她用力的推開他,哭着說,“陵懿你好髒。”
碰過別人之後又碰來她,好惡心。真的好惡心他把他當成什麼了,玩具嗎
“我髒”他的動作頓住,眼裏的慾望散去,只剩下一片寒涼,“你覺得江希嶸就乾淨了”
“是,他比你乾淨一百倍,比你乾淨一千倍”
“蠢女人,江希嶸喜歡玩禁忌的東西,比我可重口味多了。”陵懿冷笑着貼到她的耳邊,“我最多也就玩一玩往自己身上貼的女人,可他,喜歡玩妹妹呢”